粗黑浓眉下,一双神采奕奕,含情脉脉的黑眸。麻姑脸上泛着红晕,神情与其对视,纤玉细指慢慢划过对方眼,鼻,嘴。
“小谷,我好想你。”男人压在麻姑的身上,轻抚着她的脸庞。
“陆乔……”麻姑柔情似水的应着。
两人如胶似漆……
只是,那双正在她身上来回摩挲的手,怎感觉不是那只。力度,感觉……
麻姑猛地惊醒,满脸的恐惧,方才做的只是春.梦。她已经离开她原先的生活,原先的家庭了。那么,眼下躺在她身上,吃她豆腐的是---胡阿财!
“你走开!”麻姑用力挣扎。
胡阿财不予理会,仿佛麻姑越挣扎,他越是兴奋,“婆娘,咱都多久没亲热了,你,你,真是想死我了!”
说着,原本在麻姑胸前摩挲的手,慢慢往下游走,在肚脐那儿停顿,顺势放进裤子里,正准备继续往下……却被麻姑一把抓住。
“你个**,你再不住手,老娘要你好看!”
胡阿财继续陶醉的在麻姑脸上亲来亲去,完全没有任何的“危机感”。
“婆娘,你都湿透了,我现在停下,你肯干?”
找死!
麻姑抬起膝盖,一下顶在胡阿财的小腹上,似一盆冷水瞬间将胡阿财的欲火浇灭。
“哎呀……”胡阿财跳了起来,跪在床上,捂住肚子**。
“你个婆娘,再往下一点,命根子都要给你折断了。你说你现在怎这般野?”
“野吗?”麻姑怒发冲冠,“更野的还在后头呢!”一跃而起,用跆拳道的招式,一抬脚,将胡阿财踢到了门边上。冲着他,警告道:“下次再敢动我,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胡阿财捂着胸口,一副疼痛不已的表情。
大妹二妹三妹也被吵醒,纷纷掀开帘子探头,见爹坐在地上,惊讶不已。
“爹,你晚上不睡觉坐地上做什么?”大妹不解的问。
“爹,地上暖和不?”三岁多的二妹忽闪着眼睛道。
胡阿财表情尴尬,呵斥道:“爹跟娘闹着玩呢,你们快睡!”
三个小女孩吐了吐舌头,又缩了回去,钻进了被窝,带着嘲笑的意思嘀咕了一句,“还闹着玩呢,分明是被娘给揍了。”
被女儿们嘲笑,胡阿财更觉得无地自容,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睡意全无,披上衣裳,甩门离开。
他还敢耍脾气了!
麻姑下床,将房门落栓,“在外面好好反省去吧!”
翌日一大早,麻姑还未醒来,昨儿实在是太累了,房门落了栓,她更加安心落意的睡了。睡得实的麻姑,被胡阿财唤醒。
一听是胡阿财的声音,麻姑像是被电了一下,人立马就清醒了。
见麻姑的反应,胡阿财蹙眉,“老子又不会吃人,你至于那么大反应吗?”
胡彩玉也跟了进来,“二嫂,县衙里有人来找你。”
“县衙?”麻姑瞅着胡彩玉,不解的样子问道。
胡彩玉摇了摇头,她刚起没多久,县衙里就来人了。
胡阿财在一旁,两手对插在袖子里,吸了吸鼻子,不咸不淡的道:“你现在是人模人样了,连县衙里都来找你了,估摸着是来给你发个匾,你记得要点钱啊!”会接生了不起啦,连房事都不肯跟他行,牛什么牛呀!竟然还嫌弃他了!
这口气,摆明了是昨儿夜里的气还在。
麻姑瞪了一眼胡阿财,抓起一旁的衣服,一边穿衣,一边往外走。
胡阿财急急的追上,拉住她,厉声呵斥道:“你个婆娘,连我都不给看,你就这么出去给别人看?”醋味十足。
不提也罢,一提就让麻姑想起了昨儿夜里的事,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一把推开胡阿财,横眉怒目道:“你以后少碰我,就是给人家看光光,也没你的事!”
胡彩玉早上已经听说,二哥在牛棚里睡了一夜。一大早,已经被大嫂嘲笑了好久。
看眼下的情形,应该是昨晚二哥与二嫂闹了什么不愉快。
胡彩玉只好站出来说和,“二哥,县衙里的人就在外面,有什么话,等二嫂回来再说。”
胡阿财这才一脸不爽的让了道,撇了撇嘴:这媳妇,他是越来越管不住了。
麻姑迅速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官差大哥,你们这是……?”
她初来乍到,怎会与官家扯不上关系。
两位一老一少的官差上前,其中一位年纪长一些的拱手道:“知县夫人生产,知县大人命我等前来请麻姑前去。”
知县夫人生孩子?麻姑恍然大悟,保仁堂门前,那位怀着双生子的贵妇,可不就是知县夫人?
当时只用异能查看了一下对方腹中怀了几个孩子,担心引人注意,麻姑并未对知县夫人做详细的检查。至于怀了几月,孩子的具体情况,她现在也不得而知。
“知县夫人何时开始生的?”只要不是已经生了几天几夜才来找她,她就放心了。
“大前天夜里腹痛,大人请来了接生婆,至今还未任何动静。”年长的官差回道。
大前天夜里?那岂不是已经生了三夜了,该不会是难产了吧。
麻姑吩咐胡彩玉收拾东西,两人随着官差上了前来接她们的马车。
大嫂嗤之以鼻,满脸的不屑,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婆婆闻言讥笑道:“有本事,你也去。”
以前她最喜欢大儿媳,可今时不同往日,二儿媳有女娲娘娘的庇护,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