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我哪有欺负她,是她罗里吧嗦的好不好?”要是让外人听到,他冷总裁在家里还要被长辈打屁股,脸可是要丢到太平洋去了。
薛琴一瞪眼,明显站在孙女一边。
冷天皓马上怪怪闭嘴,多说多错,老人家拐杖不是吃素的呢!
“玩的开心点,等你们回来,你大伯也差不多办完事情了,我们一家人再聚聚。”杨蓉笑着对凌熠行说,非常亲切。
“好。”他点头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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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
据说凌熠行让出总裁职位,偷的浮生半日闲,消失匿迹,游山玩水去了。
新上任的总裁稳固地位,排除异己,再加之跑了未婚夫,气急败坏,心焦魂乱,改朝换代后,凌氏接连不断的无理由解聘员工,弄得人心惶惶,不知道哪天总裁不爽,自己饭碗不保。
这一切,凌思琪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她忍无可忍了,要么崛起抵抗,要么闪人落得清静。
在现在的形势下,她当然是选择后者。
今天,她没去上班,悠闲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吃松子。对,她就是要罢工,等待被开除。
“思琪,你干什么呢?”凌云海拄着金边玉龙头手杖走过来,脸上带着沧桑。
“啊?我不去上班了。”凌思琪没抬眼,不过,也没打算瞒着,爷爷也知道凌氏现在的情况。
“嗖”电视被关掉了?
“爷爷?”她骤然转身,瞠目。
凌云海表情未变,黯然不悦,严厉的说:“去上班。你也不小了,该懂点事了。”
凭什么都走了,她回去受气啊?每月开的那点工资都不够买套衣服的。
“我不回去,我不想自己英年早逝。”她赌气的扭过身子,背对凌云海。
“你的意思是,打算做个废物,在家里白吃白喝呗?”凌云海阴沉着脸,话不留情,“还是想让我这个快入土的人养你一辈子?”
“爷爷?”凌思琪瞪着眼睛,实在没有想到凌云海会说那样没人情的话,特委屈的说:“您怎么就看我不顺眼了呢?我没去凌氏上班前,也是这样的啊?”
“思琪,你长点心行不行?也不小了!”凌云海语气带着几分惆怅,“越是在这个时候,你越是不能离开。”
“晚点我会给温茹打电话,让你顶上肖一诺的职位。”他像是早就想好了。
“什么?”她眼睛瞪得异常大,满脸的惊骇之色,那一刻,凌思琪很想去死,“爷爷,你不用这样整我吧?我是您亲孙女!”
“你也不小了,”他已经是第三次说这句话,转过身,以背面相赠,代表不容置疑,“你也是凌家人,也该为凌氏付出微薄之力,长点心。”苍老的话音落下,凌云海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思琪觉得莫名其妙,为自己叫屈连天,苦于反抗无力。
再次随影望去,凌云海沧桑的背影已经走进房间,房门紧闭。凌思琪蹙眉,爷爷显得特别疲惫。
然,她又何尝不想帮忙,为这个家出一份力,可她不懂啊?会越帮越忙吧?
下一秒,“上班就上班,有什么了不起……凌思琪振作!振作!只要白天有太阳,晚上有月亮,人间就有凌、思、琪!”她单手握拳,抬到与肩齐,使劲鞭策着自己,雄纠纠气昂昂的拎包往外走。
凌思琪走后不久,凌云海慢慢打开房门,苍老的眼睛几分空洞的望着大门,他心中有隐隐的疼。
“哎——”无奈,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冷氏已经撤出,就算有个圆满的交待,可莫氏呢?
“哎——”,事事难两全,恐怕熠行也顾不上那么周全了。只希望形势不要发展到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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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
不一样的风光,不一样的人种,不一样的美食,一切都那么新鲜,美妙!
冷沫沫彻底坠落了,坠落在这异国风情中,坠落在凌熠行的温暖怀抱中,坠落在爱河中,沉浸。
凌熠行倒是对风景、美食没什么兴趣,这是他第五次来法国。
然,他喜欢沫沫的笑,爱极了她的全部,她快乐,他亦快乐,她兴奋,他亦兴奋,她幸福,他亦幸福。
法国的红酒文化源远,这里的人爱红酒,喜欢品酒,更是有专属红酒节,可见重视程度。
“虽然现在不是收成的季节,不过,酒是四季都有的。”
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庄园,凌熠行拉着沫沫的手,往酒园方向。
远远的望见一座城堡式的建筑,“法国人好像特别喜欢这样风格的建筑?”到了法国冷沫沫的问题多起来,仅次于十万个为什么!
凌熠行每每不厌其烦的解释,像个专业导游,“是一种文化吧,从古至今的。”他目视前方的城堡。
随着距离城堡越近,看到一对年轻男女在朝这边摆手,他们迎面走了过来。以外貌判断,女的应该是法国人,男的,中国人?
“嗨,ano你来了,欢迎你!”女人抱着凌熠行在颊上亲了一下,说着流利的中文。
男人显得尤为高兴,握着凌熠行的手,拍着侧臂,“你这家伙,还是老样子。”
本来冷沫沫还在纳闷,她即不会喝酒,又不懂品酒,凌熠行干嘛带她来这里啊?原来是见朋友。
“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妻子冷沫沫。”凌熠行单臂搂着沫沫的肩膀,“你们也可以叫她ose。”
“你们好!”沫沫轻声。
凌熠行忍不住侧目俯视她,深眸燃亮。感觉到目光,沫沫也抬头看着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