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了饭再走吧。”今天是儿子的祭日,他想,儿子应该也希望林菲留下来吧?
这是凌家人的晚餐,温茹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应该离开。
不过,她的疑惑像一块石头压在心中,不解开必定郁结成疾——刚刚凌思琪明明是喊那个女人嫂子,她和凌熠行结婚了?
想到凌熠行有可能已经结婚,每晚*的交叉缠绵,将所有的柔情都给另一个女人,她的呼吸一窒,心里堵得透不过气来。
凌思琪靠在床对面的墙壁上,有些无精打采,她并没有去搅扰熟睡的冷沫沫。
有很多事情凌思琪心里都有数,也看的很透,她已经二十五岁,不是小孩,甚至她比冷沫沫还大半年呢。
二十年都不露面,突然到访,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笃定没按好心眼。所以,她就是要赶她们走,来这里干嘛?碍手碍脚的,喔,当然也很碍眼。
或许是感觉到房间里的不寻常,冷沫沫慢慢醒来,睁开眼,一个大活人进入视线,她着实吓了一跳,忽地坐起身。
仔细再端详,原来是思琪,才松了一口气,刚刚被恍然吓到的小心脏,渐渐平复。
“干嘛?我又不是鬼,看把你吓的。”凌思琪依旧靠着墙壁,有些好笑的看着冷沫沫。
她往上拉了拉被子,刚才激情过后就睡着了,此时被子下是*裸的躯体,“你怎么在这啊?”而且还不叫醒她,只是靠着墙壁盯着看,要不是熟人,还以为凌思琪有断袖之癖呢。
“你不是以为我同性恋吧?”话落,一屁股做在床边,不拘小节的翘起二郎腿。
自己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怎么一下就让眼前的小丫头看穿了?
“没有啦,别诬陷我哦。”她又往上拽了拽被子,有些不好意思,脸微红。
凌思琪干脆把脸凑近,好整以暇的看她,“噗嗤,”一笑后,她突然促狭的问:“嫂子,你喜欢裸睡?”
“……”她抿着唇没回答,手捏着被子。
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凌思琪眨眨秀气的大眼睛,看出端倪,痞气一笑,忍不住粗鲁的调侃她,“我哥一大男人把你扒光了,你都不害羞,我是女的耶,你怕什么啊?”
这丫头能不能说话留点口德,“你闭嘴啦!”忍无可忍,她强烈怀疑凌思琪是不是女孩子,什么不害臊的话都说。
而在凌思琪眼里,冷沫沫也是将害羞发挥到无处不在的另类,“再说,我看自己就好啦,长的都一样。”为嘛被我哥看不害羞,被她看就不愿意的一直往上扯被子。
“看看看,让你看个够,行了吧!”冷沫沫真是被她说的不爽了,怎么她这个历经世事的人,还会败给一个毛丫头。
干脆拉开被子,*着身躯下床,取衣服。
而这凌丫头还真就是目不转睛的看,跟个花痴似的,微张小嘴,瞠着美目,“嫂子,你的身材好棒哦!怪不得我哥总是流连忘返呢。”
这她也知道?冷沫沫真是败了。
“你住口啦!能不能有点女孩子样啊?”实在是忍不住训她一句。
“女孩子什么样啊?”不以为然的问上一句。
从来没人教过她应该怎么做个合格的女孩子。
“呃——”她倒把冷沫沫问住了,是啊,女孩子什么样啊?
娇柔、贤淑就是女孩子,那像凌思琪这样开朗豪放,就不是女孩子该有的本性了吗?
“我也说不好了,总之,在外人面前你别这样豪放无忌。”那样别人会以为她很轻浮。
“我知道,我这不就跟您老说点实话嘛!”她贫贫的。
“我可是比你小半岁哦。”
“我是从辈分论的啦。”
“哦。”穿好家居服,走近凌思琪,“你干嘛躲在这里,不下楼?”母亲回来了,她却呆在这里。
“我哪有躲?”她不承认的回答。
冷沫沫睨了她一眼,不躲才怪,“不躲,你干嘛傻傻的粘在墙壁上,不吭声。”
“你不是在睡觉嘛?我跟谁吭声?”难道跟空气说话。
“你妈大老远的来了,你干嘛不陪她?”
“切,她是我哪门子的妈?”从小抛弃她和哥哥,自己到澳大利亚逍遥快活,妈?她也配?
她这么说,冷沫沫也能理解,自己也不愿意再见到亲生父亲。
‘啪啪’敲门声响起。
“谁呀?”凌思琪大声的问。
“小姐,冷小姐,老爷叫你们下去吃饭。”佣人礼貌的传达。
“内俩人走了没?”凌思琪睞一眼,压低声音问。
“内俩人没走。”佣人去一眼,也压低声音回。
烦!真烦!
朝佣人挥挥手,“行了,知道了。”
佣人退了出去。
“啊——嫂子,我一定会消化不良啦!”她又恢复了大嗓门,近似哀嚎的嚷嚷。
回到a城这一个多月来,冷沫沫每个星期都会有一天和凌熠行回凌宅吃晚饭,不过今天不同,有另外两个人在,她也有些不想下去。
一位陌生而不可忽视的长辈,将女方带到家里,意图与凌熠行相亲。冷沫沫心里不舒服,静默着,没有催促凌思琪快点下楼。
凌思琪就是个小机灵鬼,实实在在的冷沫沫一眼就被她看穿,“你也不想下去?她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你妈是来给你哥介绍结婚对象的。”她实话说着。
“就是那个温茹?”小机灵鬼,一猜就中。
看她沉默不语,凌思琪断定自己猜中了,就说她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