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空号”两个字的时候,光头男一身肥肉瘫软的跪坐下去,“这就四个局啊!天杀的!”
徐凯威点燃一支烟,轻啄了一口,“看清司机了吗?”
光头男瞬间泪如泉涌,“没看见,只顾着看小妞了。不四,四小女孩儿。”
徐凯威想起了沙发上初见的那个娇小的女孩儿,这帮畜生,那么小也能下得去手。
他冷哼了一声,“还知道是小女孩儿,你们还真是能下得去手。
而且,还是在我们的地盘。
真是活腻了!”
他豁得起身,行至光头男身前。
伸手。
保镖将一把镊子放在他的手心上。
两个保镖控制着光头男,用布条将嘴巴勒住,将其右手伸出。
徐凯威唇角勾起邪肆阴佞的笑意,握着镊子探向了那人的手指甲。
“呜呜呜呜呜!”
眨眼间,一片片指甲盖被卸了下来。
余下的四人惊恐的看着这一幕,想要逃却插翅难飞。
哀嚎声抵挡着整个地下室。
五人的右手流淌着鲜血,很快洇红了地面。
霍阎廷优雅的起身,双手插着裤袋行至光头男的面前,“谁撕的我女人的裙子?”
光头男猛烈的摇着头。
余下四人知道不推出一个接受惩罚,自己便会受到连累。
他们齐齐看向光头男。
光头男此刻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那分明是那女人自己撕的裙子方便揍他们,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惊恐的睁圆了眼睛,呜咽着。
霍阎廷睥睨着跪着的男人,犹如看着一条死狗,“让他说话。”
被松了口的光头男哭诉,“四她自己撕的裙子,把布条缠在手上揍我们啊!”
徐凯威恍然大悟,原来是长裙不方便行凶啊。
这叶晚晴也真是个狠人,以一敌五。
把五个彪形大汉打得落花流水。
只听霍阎廷冷哼一声,“我女人生性胆小,温柔娇弱,怎么揍得了你们你们,吓到她了。”
徐凯威:“……”这五人是自残的吗?
五人:“......”那就是个女修罗,你是不是瞎!
霍阎廷下颚线紧绷,眼中弥漫着嗜血的杀意。
他伸手。
一副白手套递上。
他慢条斯理的戴上白手套,看着重新被堵住嘴巴的光头男。
他唇角勾起邪魅的笑,“从你开始,一个都逃不掉。”
光头男看着男人手中扬起了一把铜锤,落下之时,只觉得膝盖骨痛不欲生。
“哐哐哐哐哐!”
霍阎廷看着五人变了形的右膝,将铜锤扔到了一旁的地面上。
他声线冰冷,“他们看了不该看的,不配留着眼睛。”
他摘下白手套拍在了徐凯威的胸前,“下次干活,别忘了戴手套!”
说完,转身离开。
徐凯威嫌弃的将白手套扔在地上,垂眸望着自己染了血渍的手,扁了扁嘴。
他思索着霍阎廷的话。
什么不该看的?
半晌,他想起叶晚晴那双白晃晃的腿。
他不禁背后冷汗涔涔,这要不是和霍阎廷是兄弟,他是不是也得被剜双目?
他平复了一下颤抖的心后准备离开。
行至通道前,他又折返回去。
他着实好奇叶晚晴那个女人用了什么招式制服了五人。
他对着保镖道:“摘掉那两个内八跪嘴里的布头。”
保镖照做。
徐凯威睨着两人,“你们被什么招式所制服?”
两人痛哭流涕。
“爆浆蛋蛋。”
“蛋蛋的忧伤。”
徐凯威额前三道黑线。
卧槽!
那女人真狠!
七层的专属客房。
霍阎廷的私人医生慕海洋,刚刚为叶薇娅做了检查。
他看向叶晚晴,“她中了mí_yào,药剂不大,不需要做其他的处理,睡一觉就好了。”
他拎起医药箱正准备离开,霍阎廷便走了进来。
“怎么样?”
慕海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镜框,“中了mí_yào,不需过多处理。我听南泽说你登记了,恭喜了。”
他意味深长的笑着,拍了拍霍阎廷的肩膀,走了出去。
霍阎廷知道他为何这么笑。
毕竟在他的朋友们看来,叶晚晴就是个作精。
一个女人突然不作了,还欣喜的同他结婚,那就是换了个招式酝酿着什么大阴谋。
只是霍阎廷心甘情愿。
她作,她闹,他惯着。
然而最美的爱情不就是她在作,而他在笑嘛。
看着霍阎廷走了过来,叶晚晴扑进了他的怀中,双手环住了他的劲腰。
“老公,你去哪儿了,小晴好害怕啊。”
霍蕊:“......”刚才你咋不害怕呢?
南泽:“......”胡说八道上线。
刚进来的徐凯威:“......”这是狂揍那五个彪形大汉的女人吗?
然而他可是不敢得罪此女,想想那两个人的下场。
他只觉得蛋疼。
叶晚晴抬眸望着霍阎廷,“今晚我留......”下来。
后两个字没有说出口,男人的眉宇紧蹙,他附在她的耳畔低声道:“晚上,你只能陪我。”
霍蕊小可爱瞬间跳了出来,“那个,我留下来照顾薇娅,小嫂子你和大哥回晴雨庄园吧。”
霍阎廷幽眸阴转晴,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
他嗓音如大提琴般悠扬,“翠景湾别墅已经打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