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的眼光扫了过去,随着歌声,一个身穿白se拽地长裙的女子缓步走上了酒吧的小舞台,典雅jing致的五官,扑闪明亮的大眼睛,就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翩然而至。
舞台的灯火聚焦到了她的身上,众人的目光也聚焦到了她的身上。一时间,大厅里所有的人都沉醉在了她的歌声和那仿如天使般的容貌里。
“看来这应该就是号称“香茗儿”的项茗儿了?果然是人气偶像!国se天香,歌声迷人,难怪能得到这么多听众的狂热追捧!”韩易见此,在心头暗赞了一声。
这个项茗儿当初是从暖州市区走出院,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在一次慈善演出中崭露头角,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成了最炙手可热的偶像实力兼具歌唱明星。据说这项茗儿不但能唱歌,而且还擅长暖州独特的嘉县昆曲,因此有许多暖州出去的老板都是她的忠心歌迷,其中还不乏那些人到中年的的成功者。
几分钟过后,歌声逐渐隐去,大厅里的灯光也随之亮了起来,掌声响成一片。
项茗儿缓缓欠腰颔首,向台下的众人致谢。
“呵呵,这次要不是金大牙那一巴掌,我们还请不来项茗儿呢!”顾江此时就在边上笑着说道。
“怎么回事?”罗海江奇道。
“也没有什么,上个月项茗儿在杭城参加一次嘉宾演出的时候,那个主办方的老板脑袋被门板夹了,竟然非要项茗儿陪他们那儿的一个什么鸟逼区长喝酒,项茗儿几番推辞下去,那老板就恼了,不但就此作罢,竟然还口出狂言,要用钱来砸人,说什么让项茗儿喝一杯红酒就给一万,搞得项茗儿泫然yu泣,快要下不了台来。呵呵……也是凑巧,当时金大牙还有几个暖州的同乡也应邀在场,见此情形当场就恼了,金大牙上前去,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是啪地一巴掌,然后又刷刷刷地开了一张支票直接扔了过去,说道一巴掌二十万,行不行?那人本想叫人动手,一看后面跟着还有五六位我们暖州的老板都在那里蠢蠢yu动,顿时就蔫了。那人虽然也算是个不错的身家了,但是也就是和金大牙差不多的身价,再加上了后面几位,那可就吃不消了,正好是有人过来打圆场,也就交代了几句场面话后就寻机灰溜溜地下了台来。”
“呵呵,这个金大牙还是这么股子火爆的xing子。这么说来金大牙也算是英雄救美了呗!有意思!”罗海江微笑了道,话语中好似和金大牙也是熟识。
韩易听到金大牙的名字心里却是一动。
这金大牙在暖州也算是一个比较出名的人物了,家居山头,少年时因家庭贫困的时候只能无奈辍学去做大棒子,专门替人挑运山货,生活只够温饱。不过这金大牙为人讲义气,而且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奇遇,跟山里一个无名老道学了一身的好功夫,兼之又力大无穷,在那山里一带是远近闻名。
也是该他命里时来运转,有一次竟然无意中遇上了一个来暖州做生意的同样喜欢功夫的广城人,几番交手切磋下来,那个广城人很佩服他的功夫,两人竟然成了好朋友。
那个广城人是专搞山货特产批发的,在广城那边铺子做得很大,和金大牙认识后,金大牙就不再做大棒子了,而是改行做起了山货收购了,他做大棒子好些年那门路又都是现成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于是就一路发达,后来又和那广城人一起做起服装外贸批发,还有房地产来,渐渐地就成了暖州有名的大亨来。
金大牙的有名还在于他的弟子众多,就暖州地区算起来,亲传的起码也有好几百人,这些弟子中也不乏那些事业成功的老板,叠加起来的势力就很可观了,无怪那个老板被他掴了一巴掌也无可奈何。
韩易正想着的时候,就听得顾江接着说道:“项茗儿后来感谢金大牙伸手相助的时候,听说了我们这里聚丰园许多暖州人,因为生意繁忙,有些人都是好些年都没回暖州了,于是就主动要求趁过年的时候过来给大家演唱,也算是报答了家乡人的厚爱了!这才有了这次的聚丰园之行。”
“看来这项茗儿还是个挺念家乡的人啊!倒也不是传闻中那种薄情寡义的明星可比。”韩易听到此处,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就在此时,项茗儿已经和台下的人一一打过招呼,向着这边款款而行了过来。
“顾老板,您好!”那项茗儿却原来是认识顾江的。看到顾江时,马上就嫣然浅笑着招呼出声。
“项小姐真是好记xing啊!没想到三年前一别,项小姐却是还记得我顾某人!”顾江笑容可掬赞道。
项茗儿闻言灿然一笑,露出了jing瓷般的洁白牙齿,说道:“三年前嘉县希望小学校舍落成的时候,我曾应邀去演出,顾老板独自一手捐助了两座希望小学,那种胸襟让我记忆犹新,又怎么会不记得顾老板呢!”
“呵呵,项小姐过奖了,回报家乡,本就是我等的本份,项小姐就不要再给我宣传了,不然让我这脸都没地方搁了。”顾江听得项茗儿的夸奖,却是没有那喜形于se的自得之se,只是仿如做了极为平常之事,只是微笑着连连摆手谦逊。
韩易听得项茗儿的话,不禁对顾江高看了一眼,原以为他只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却没想到这顾江竟然还是一个热心于公益的人,更难得的是他那份平和的心态。韩易可以从他的话语表情里看出,这顾江口中所言并非刻意的表现出客气来,而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