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得平稳,一路无话,又枯走了半个小时,突然再也走不了了。因为,他们的正前方已然无路,竟然走到了一条死胡同里。洞底的宽度有两扇门宽,高度估计在2米左右,比洞中央矮许多,这也符合了先前的推测,这条长洞是纺锤形得。
“没路了?”冯藤卓似笑非笑可着眼前布满藤蔓的石壁,走了这半天,难道就为了证明白走了一朝?冯藤卓对着尽头发了一会呆,说道:“我们先把藤蔓清理掉,看看会不会有石缝之类的衔接被藤蔓遮挡了。”
话毕,三个人便立刻动手,把覆盖在底部得藤蔓全数扯开。这些藤蔓盘根错节,虽然有博克明的刀帮忙,但是他得刀虽锋利毕竟个头很小,这样三个人连扯带砍,也花了又二十来分钟,才把底部的藤蔓处理干净。底部依旧是一块巨大的白玉石壁,打磨得非常光滑,是一块完整得正方形。博克明上前仔细检查了,未发现任何拼接的痕迹,底部的石块和周围石块的过渡处被处理成圆滑得弧度,如果吧这条隧道立起来,就是一个带有圆底的纺锤体试管。
养虫人踢一脚洞底,问:“要不,我拿棒子砸?”
冯藤卓摇头道:“这石壁坚硬如铁,你的棒子砸不开,反而会毁了它。”
“我们这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暗门机关,姓唐的究竟把偶们弄到这里来做什么?而且一路走来并无可躲之处,他究竟是藏到哪里去了?”
“看这些藤蔓盘根错节覆盖了两壁,也许半路有能通往别处的暗道也未尝不可。”冯藤卓摸着石壁,笑:“把我们弄到这里,唐老板无非只有一个原因,要我们替他解开这石壁之迷。”
“可这里什么也没有呀。”养虫人看不出这石壁能有什么名堂。他将地上的藤蔓清理到远一些得地方,点起一个烟,慢慢抽。
“我们该在那家酒店里多问问那位老者,或许他知道得情况更多一些。”冯藤桌突然说,“他拨弄的算盘如此古旧,不是和这洞里的石材料一样嘛?这附近都没有看见如此晶莹纯白的石头,只有这暗洞里有,如果不是他到过这附近,又哪里来的石头做算盘?”
养虫人把棒子扛在肩膀说:“干脆,现在就回去把老头审问一翻。”
“想必他老早就跑没影了。”博克明冷森森说:“倘若他真和这里有关联,我们进洞之前,他一定已经卷铺盖溜走了,还等着我们上门三堂会审?”
“他们也跑掉了,我们这一朝企不白白走了。”养虫人失望道:“黑洞洞走半天,还是一条死胡同。”
冯藤卓笑笑,拿手电四下里照了一照,依旧是满目的藤蔓,他笑道:“其实酒家之前提醒过我们此行要慎,只是我们都急于赶路,忽略了。胜作慎,慎喝酒不要误事,慎行,不要白白走一朝。你们还记得柜台上的摆设吗?”
“摆设?”博克明仔细想了想:“那柜台很空,只放了一只白玉算盘,隔开很远还摆了一只电子计算器。”
“其实,那也是酒家对我们的暗示。”冯藤卓靠着石壁,拿手电光照自己的脸,他的脸上出现一片橘红的光晕,他吐出舌头扮鬼脸。
博克明看着他打了强光的脸,没好脾气地说:“你注意点形象行不行?”
冯藤卓吐着舌头说:“就我们三个人,黑洞洞得,不要形象了。”
“别开玩笑了,到底酒家给了啥暗示?”养虫人在黑洞里待得有些烦,急着想出去。
“算盘离我们远,计算器离我们近,这里有两个暗示点。”冯藤卓把脸上的光移开说:“所以,我们按照远近,把字横排,算盘放上,计算器放下,然后竖着念,就是算计、盘算、器。算计我想他暗示的是一直跟着我们的尾巴,盘算是要我们去考虑路线,至于这个器,我们暂且作为器皿来解释好了。记得指道图的一段详解吗?被限制的风景里,藏着秘密山洞的密语。被限制的风景,也是一语双关的,唐老板酒店里真伪难辨的挂画是一关,引导我们来到这里,另外一关就是这些画框里的画,他们也是被限制的风景,这些画框里,或许藏着,这个秘密山洞不为人知的密语。”
博克明看看电筒有些微弱的光说:“可是这些画框里是空的。有一点比较奇怪,这些画框可真厚,竟然有将近20厘米的厚度。”
“的确是过厚了。”冯藤卓从旁边石壁上扯下一只画框:“之所以做得如此厚重,一方面是为了供给藤蔓的营养,另外一方面,画框里放得绝对不是画,我们被误导了。我想应该是某种‘器’”
“你的意思,这条汉白玉隧道内,所要展览的不是画,而且一些器皿?”博克明想了想说:“这些高度在两米,宽度在一米左右的框,是用来装瓶子的?”
养虫人被搞得一头雾水,干脆坐到地上嘟囔:“怎么一会又不是展览画的了?”
冯藤卓笑道:“展览已经结束了,这里不过是被遗弃的场地。这些画框上的封条不是拆封以后大块画框用的,将艺术品放入画框之后才上的封条,所以,这场盛大的展览其实是成功开展了的。”
博克明挑眉毛,然后他立刻就明白了:“因为以后再也不会使用了,所以才由着这些蕨类植物肆意生长,如果他们长得能把这洞穴堵塞,把进口都遮蔽,这里便再也无法被人找到,成了永远的密。”
“说的没有错。”冯藤卓点头:“这就是秘密山洞的密语,一个被秘密收藏的展览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