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韩烟捡了回去,聂辰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痛,并快乐着。

他可耻的没有选择逃走,他暗自对自己说:我没法逃。

的确,比之男修,能够登上顶端的女修本就稀少,而韩烟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虽说她用的方法太过邪门了些,不过单论起实力,韩烟也算得上魔修中前三了,如今濯尘陨落,她便更加猖狂了,聂辰这等小角色连自杀都没法成功,更别说在韩烟的地盘上想着逃走这种事情。

不得不说,韩烟对聂辰不错,衣食住行一样都不亏待他,除却没有自由,他拥有的一切都比从前多得多,而聂辰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跟她滚床单而已。而在床上,韩烟的确是个好床伴。

身段好,技术好,持久力……这个……也好。

虽然在床上大部分时间都是韩烟主导,不过聂辰有爽到就是了,只不过有的时候他也会耿耿于怀,毕竟穿越异界,自己的处男身被一个女魔头夺走,多少有些不甘心。

但是食髓知味的聂辰就这么败给了**。

而且韩烟也并没有太亏待我,天天送来的那些补品很有用——聂辰语。

他没有自我陶醉到他对韩烟是与众不同的,更是没觉得韩烟是真正喜欢他。他能够安心的呆在这里,是认为韩烟不会轻易惹到他的师尊。

很可笑,即使他心里怀疑他的师尊,可以遇到事情,他第一个想起来的,还是他的师父。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韩烟惧怕景渊,却不怕他这个‘沐青’的弟子。

韩烟仍是对聂辰好得很,毕竟这可是沐青的徒儿,她这辈子估计都没法得到沐青了,故而找个跟沐青有关的,也算是得偿所愿,只是她阅男无数,除却‘功能’比较强大以外,聂辰还真没什么能够入她眼的。

反正无论是多出色多优秀的男人,到了韩烟手下,没过几天也就腻了,而聂辰纵使是沐青的徒弟,也不例外。

又是一日,二人颠鸾倒凤了一整晚,天刚蒙蒙亮,韩烟便从锦被里爬出来,手臂撑着脑袋,歪头看着昏睡中的聂辰,大红色的被子从她的肩头滑落,更是衬得场景香艳无比,只是聂辰还在睡着,无缘看到这等美景。

“小冤家啊……”韩烟伸出手指细细描绘聂辰的脸部轮廓。比之刚来的时候,聂辰的脸色暗淡了许多,虽然那些补药能够补上他的元气,不过那只是一时之计,长久下来,聂辰的身体就会被掏空了。而且,聂辰不知道的是,他好保护容易得来的修为也在随着他的毫无节制而慢慢消失——如今就算韩烟解了他身上的禁制,他的实力比之从前也会差了很多。

“唔……”不知梦到了什么,聂辰紧皱着眉,面上的表情并不安稳,口中也不停,仔细听好像说的是师尊母亲妹妹之类的话。

“说好了你要乖的。”韩烟叹了口气,在聂辰脸侧印下浅浅一吻道:“昨儿你可是一刻钟就受不住了,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这日之后,聂辰便再也没见过韩烟,这屋子就是他的囚笼,无论如何,他也走不出这里,而韩烟,也再也没进来过。

聂辰一日比一日焦躁,但这个房间仍旧没有人来,他开始呼唤沉寂了许久的系统,但很可惜,系统也没有出现。

他觉得,自己这回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直到那日。

他的房间外好像是有几个人路过,吵吵闹闹,惹得聂辰越发的暴躁,只是在他听到一句话后,他便感觉好像有一盆凉水泼在了他的头上,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那人说:“听说了么?尊者又不知从哪儿掳来一个少侠,听说最近打得正火热呢。”

那人还说:“听闻那少侠真是一表人才,尊者连修为都没限制那人,就直接留他在主殿,从前谁都无此殊荣,这次尊者怕是动了心啊。”

聂辰听到这话,一方面想着这魔头又去祸害其他人了,一方面又有些委屈——被给予种种特权的不应该是我么?为什么又出现了一个什么少侠?你还给他这么多便利?那我算什么?

聂·深闺怨夫·辰想着想着便急了起来,越急,他就越六神无主。如今他没了修为,系统也一言不发,甚至他家小白都不知去了哪里,他又有什么能指望的?

而他最不敢去想如今师尊在何处,是否知道他遇险——他怀疑过自己的师尊,如今落到这种地步,又如何能指望师尊来救他?

师尊,弟子不孝qaq

而被他心心念的师尊却与那当时给聂辰忠告的白胡子道长一起吃螃蟹。

人间已是九月,正值初秋,这时的蟹最为肥美,景渊的便宜弟弟最会享受不过,在景渊传信说要来见他的前几日便捉了蟹,切了些姜丝,装到瓮里用酒腌了,等到景渊来,这醉蟹正是最鲜的时候,他弄出了几只,殷勤地把蟹黄与蟹肉挑出来放到景渊面前的碟子里。

“说吧,你又惹什么祸了?”景渊轻笑:“无事献殷勤,可不是你的作风。”

“哪能啊。”便宜弟弟讪笑道:“老哥,我可是最听话不过的了,这不是听你要来,我才弄些好的吃食么?”

景渊一脸不信。

“好吧好吧。”便宜弟弟挫败开口:“你那徒弟我可是听你的话照顾了,谁知他不听我劝告,一个人就离开了,我也没法子不是?”

“你把他弄丢了?”景渊扬眉。

“……嗯。”

“我知道了。”

闭着眼睛演算了好一会儿的景渊许久才开口道:“这孩子时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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