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渊知道,这两缕风,是两个轻功极好的人,一追一逃而产生的。
他沉吟了一下,然后使力踏出了窗外,如同一只蝙蝠一般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像是影子一样紧紧跟着前面的两个人,直跟到不远处的大明湖边。
湖边长着的树的枝桠在这夜色中显得有些阴森,被追逐的那人如同夜枭般一笑:“我知道你是谁了,楚留香!”
景渊只听得一声巨响,然后便是脚尖踏过水面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易容成张啸林的楚留香的自言自语:“难不成这便是传说中东瀛人所用的忍术么?”
“是不是忍术在下不知道,不过真正的忍术,应该不会如此弱智的吧。”景渊轻咳着从树后现身:“楚兄,几日未见,难不成你又沾惹上了麻烦?”
“随云?”楚留香那易容成大汉的脸在看到景渊的一刹那露出了一个相当伤眼睛的笑容:“你怎么来到了这里?”
“来找人,刚刚发现楚兄追着人来到这里,一时好奇便跟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楚留香反射性地摸了摸脸:“我不是易……”
易容了么?
楚留香这才想到,面前的少年,看不到的啊。
“话说回来。”景渊将话题转了回来:“刚才那人,是谁?”
楚留香摸着鼻子苦笑:“我不知道,看起来那人精通东瀛忍术,可是在下实在是不知道能有谁会精通这门邪术啊……”
“这还叫忍术?”镜花水月不耐烦地从景渊背后冒了出来:“垃圾。”
曾经景渊还是蓝染的时候,两个人跑去现世魂葬,那时正值战乱,虽然各个阵营里的忍者不像是火影里面那么逆天,但却真正是如同魔法一般神奇。
那才是真正的忍术,刚才那个,顶多算是障眼法而已。
楚留香看了看一脸淡然的景渊,又瞧了瞧他身边性/感/妖/娆的镜花水月,露出了一个男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笑容————当然,景渊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