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厥,如何惊厥?”
刘迁疑道。
“战马即是训练有素,想让其惊厥而乱,不战而胜,可非那么容易之事啊。”
“刘伯,可还记的那涿州守将赵卓之语?”
乐平提醒道。
“哦?”刘迁思索,随皱了皱眉,似是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
“对!”
乐平重重点头,随俯下身沉声道。
“我曾询问那涿州守将赵卓,得之答案与之所猜无异,那高句丽骑兵胯下骏马多马身宽阔,马力敏捷矫健,大多乃是草原之马,那高句丽铁骑虽气势冲霄,但骑兵于马上动作却是多有谨慎,由此可以推断,这些骑兵军才建立不久,是为抵御天朝大军而建。”
“而这些马可能才于不久之前从匈奴处购来,匈奴多般聪明,自然不会将自幼训练成的良马卖于他们,他们不会培养自己的敌人,这些马匹肯定是自幼没有经过训练的下等马或者野马,马亦如此,又这些士兵大多也没有骑兵经验,一时半会无法与马完美配合,能堪堪驯化已经很不错了。”
“时间过短亦是不能做到随心应手,且马自幼经过的训练也不是过硬,两者一合,他们的缺点立刻出来了。”
“我们便可从这方面入手。”
乐平解释让刘迁眼前顿时一亮,略为惊异的看了乐平眼,没成想。非但武力,才学非凡,就连这计策都是胜人一筹。
由此,对于乐平的认知。刘迁心中更是上升了一阶,看来他没有跟错人啊。
“那我们该如何做?”
刘迁缕好思绪,询问道。
“不急。”
乐平微笑道,遥望那北方的茫茫荒野,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冷意。
“刘伯我给你三日时间,在三日之内,将涿州城的弓箭手和黎阳县的弓箭手以及我们北征大军中的弓箭手打散,全融为一体。”
“这…”
刘迁面露难色。
“此番,那涿州守将不会答应。”
“放心,马上他就能答应了。”
乐平微微一笑。随正色道。
“在吩咐人前去城内大量搜购蛇。有多少要多少。但切忌,毒蛇一个不要,如是蛇没有那么多。次一点,准备兔鼠也是可以。”
刘迁更是诧异,却不问什么,便是下去吩咐了起来。
…….
傍晚,隋炀帝的加急命令终于到达,与之乐平所猜无异,隋炀帝大方允诺了他的请求,在战事上,由他全权处置。
乐平手拿皇榜,也是蓦然松了口气。
不管隋炀帝心中如何谋划。有何鬼胎,一有了这个命令,他乐平在这里也就能大开手脚动作了。
宇文述和涿州守将赵卓两人一听这个命令,当场就是暴怒;但即是已是这样,他们却也无可奈何,听闻乐平已经将大开城门迎接高句丽的命令发了下去,那涿州守将赵卓更是一气之下直接离开了帅帐
而宇文述则是在离开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乐平眼,随扬长而去,不再参与此战。
乐平并没有理会宇文述和赵卓两人,至始终,他都没有想过此战要依靠这两人,兵者,反其道而之,能胜,即是王!
……
次日,乐平正式接手涿州城,开始为战事准备。
在高句丽大军未退之前,涿州城一切战事都由他定夺,这是隋炀帝亲自允诺之令。
乐平早早便是起来登上城楼,高句丽大军在几日后才会起营开拔,一战告捷,他们必须休整,涿州城并非小城,他们也得提前备计。
而这几日空荡的时间,也是足够他准备了。
初接涿州城,下面士兵当然多有不服,乐平由外清楚,此刻急需一场胜战,以稳固军心,但现在却也面临困境,涿州城的士兵根本不接受他的命令。
乐平招来北征大军,此刻而言,相对涿州守护兵,北征大军他更为熟悉。
几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乐平也不敢肯定那些高句丽大军会不会突然就前来,所以他只能快。
二十万大军全部驻进涿州城,涿州一下子便是人满为患,好在乐平粮食足够多,并没有后顾之忧。
但这样也是有危险,若是高句丽斩断他们的水流,包围涿州城,那么也就无计可施了,但乐平现在在赌,他赌高句丽在连打一系列胜杖之后,开始掉以轻心,在他伪装投降之时,会进城而来!
城门外开始大肆取土,这工程只能放在晚上,乐平动用一万人手,不到一夜时,便已是将城门外五百米之内拨成了一片滑坡。
滑坡程度不大,但足够水流流下,但乐平却并没有放水,此番,他并不是在修护城河,而是另有妙计。
刘迁已按照乐平所言,搜购到了足够多的蛇,老鼠,小兔。
乐平按照比例,将其各自装成小箱子,匀称的分配到了城堤上每一处,五步一桶,每桶边战两个盾兵。
箱子均用厚稻草包裹,保证弓射不穿。
再命弓箭手全部上城楼,每个弓箭手都佩戴一面硬盾牌,盾牌上裹满棉布,每人二十支箭,没有命令不得发射!
再命士兵征来城内所有的酒,灯油,石蜡,分别装在大桶里,放在城楼之上,且每个上都是裹满厚厚的稻草,保证弓射不穿。
这些准备就绪,乐平才是准备安排居民撤离前城。。
宇文述、赵卓两人几日来都是待在帐篷内,几日下来,他们关系更加密切,一听乐平如此安排,那宇文述便是大笑了起来。
“挖坡做何?莫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