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北知道他爹的脾气,只得点头。
“为什么?”男子穷追不舍。
“孩儿有苦衷。”在父亲面前,越北不会撒谎,也不能撒谎。
“嗯?”越北明白,这个“嗯”字的意思就是“你说的具体点”。
“爹您知道的,那女子很是讨厌。她说只要孩儿绑架、不是绑架,让孩儿延缓华容两天进城就再不来纠缠,孩儿便答应了。”
“糊涂!”男子拍桌子的声音让越北一惊,虽然爹很严厉,却从未对他如此疾言厉色过。
“是的,爹。”
“如此卑鄙的手段就是为了阻止华容进宫觐见?真是幼稚。难怪你会知道华容的行踪,原来是她。”男子一针见血,接着说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子?”
越北从头至尾对他爹保持着恭敬的态度,却在听到这一句时慌了,他很怕他爹将那女子给他娶回家来,他知道他爹干得出来。
因而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爹您不要误会。孩儿不喜欢她,答应她的这个条件就为了让以后她不要来烦孩儿。”
“她知道你是越北?”男子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普天之下没有人知道。当然,除了爹。”
“算你明智。否则,我饶不了你!”
听得他爹的语气稍微松缓了些,越北连忙道:“爹,孩儿已经解散了游侠派,从今以后必定听从爹的教诲,再也不会恣意妄为。”越北希望他爹能看在自己已经“金盆洗手”的份上不再发火,却只换来了一声“哼”。
“去看你母亲吧。”
“是,孩儿告退。”脚还没迈得出门,又被一声“站住”给拦住了。
“爹请吩咐。”
男子缓步走到越北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不许招惹华容!”
那是一种沁人心脾的威胁!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