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艾丽转过来的目光，杨清华竟然有些微微动容。
刚刚两个女孩对比了一下，杨清华刚看完那边唱歌，又看到艾丽转过头来，认真的注视着自己。
女孩能认真的表情，让他有些痴迷。
“杨总，看你样子，你也是对这首歌听得入迷了吗？”艾丽笑着问道。
杨清华立即哈哈地笑了起来：“对对对，太入迷了。”
其实我是对你太入迷了。
这后面的话他自然没有说。
这个叫做赵爽的妹子，唱歌的确很好听，问题是自己不能收，随手打发，让她待定吧！
但是现在艾丽又看向自己，显然有想收的想法。
而且，这个叫做爽妹的人，还是昨天王希向自己推荐的女孩，王希说她唱歌很好听。
当时还不太相信，现在仔细听了她现场的歌唱以后，杨清华觉得，这个女孩唱歌确实有一套。
再加上她本身声音就很好听，男生听了都会起鸡皮疙瘩。
这样的女人，可不能收啊！
“老周，你觉得怎么样？”
杨清华把问题抛给周志云。
刚刚爱丽问自己好不好听，自己如果说好听，那就是想收人的意思。
如果说不好听，那就是直接和艾丽唱反调。
所以不如把问题抛给周志云。
结果这么一问，周志云半天都没有回答。
杨清华开始慌了。
艹，这家伙该不会是被黑丝迷去了心智吧？
他立即喊到：“周，想啥呢？我问你看的怎么样？呸，我是说你听的怎么样？”
周志云吓了一跳，怪异的看了爽妹几眼之后，突然间附在杨清华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他故意拉低声音：“杨总，这个女人可能收不得！”
杨清华这一次倒是有些诧异了，平时唱歌这么好听的，周志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拉拢。
怎么到了这个赵爽这里，周志云反而觉得收不得。
杨清华小声的道：“我看你口水都流下来了，怎么就收不得？”
周志云压低声音：“收不得，我怀疑，这个叫赵爽的选手，很可能是黑粉小饼干，而且是头号黑粉！收进公司，恐怕会和ntboys产生什么冲突。”
看着两个老师窃窃私语。
底下等待面试的人群都紧张起来了。
“老师们在讨论什么，这个叫赵爽的女孩果然实力强啊！”
“是啊！前几个选手都没有讨论就直接待定了，看来这一位女选手实力很强，老师们可能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
此刻人群议论纷纷。
就和很多选秀节目一样，有一些选手实力很差，老师们都不需用经过讨论直接淘汰。
有一些实力选手很强，导师们又拿不定主意，就会以此互相讨论。
“之前待定了那么多人，很可能都会被淘汰，这个赵爽，说不定能留下来！”
听着人群的议论，爽妹心中也觉得畅快无比。
“呵呵，我就知道我的实力可以达标，肯定会收我的！”
爽妹突然两手插腰，傲视群雄，这种高傲的姿态，不仅没有引起反感，反而让周围的人群都称赞不已。
“不愧是拥有70万粉丝的女主播，你们看她相当自信！”
“确实我刚刚翻了一下，她在抖音确实有70万的粉丝。”
这边人群议论纷纷，不远处，王希和赵帆两人也激烈地讨论着。
“看吧看吧，我就说我们家的小爽姐姐非常强，唱歌可好听了，在我们村里，！”
王希朝着不远处的爽妹招招手，小声的喊了几句：“加油！小爽姐姐，你一定可以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杨总和周至云两人甚至彼此都弯下身子，在桌子底下进行着激烈的讨论。
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俩人搞什么鬼。
周志云：“说实话我觉得这个女的挺好的，无论是长相还是唱歌都一流，问题就出在，她太像那个黑粉群里的管理员小饼干了。”
杨清华是知道黑粉群的，虽然没有加进去，但之前就听过小饼干的名号了，甚至一度还为小饼干加油鼓励，希望小饼干能够继续黑下去，不要放弃啊！
“老周，你确定是吗？会不会是你搞错了。这个赵爽，是王希推荐给我的人啊！
王希都说了，赵爽是她们清水村的老乡，几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赵爽和王希他们从小就是朋友，你确定他是黑粉群的管理员？”
周志云也开始摸不着头脑了。
没理由啊。
照杨总这么说，这个女人和王希是老乡，他们彼此都是互相认识的，也不可能是黑粉啊！
“不对，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连那一条黑丝都一模一样，还有那腿我看了二十多遍，不会错的。天底下哪有腿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女人？”
两人讨论的十分激烈。
杨清华心中却打起了小算盘。
这个赵爽唱歌确实好啊！本来我不能收的，但是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黑粉群里的头目，那就一定可以收来了呀！
仔细想一下，赵爽如果真的是小饼干。
并且小饼干和王希还是老乡。
老乡老乡，背后一枪。
表面上是老乡，背地里竟然坑自己的老乡。
之前就想方设法想联系上小饼干，想着偷偷的挖进公司，现在人家就送上门来了。
太妙了。
小饼干唱歌好听，会影响亏钱。
可是，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既然已经招了王希的人，又把小饼干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