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瓜味的,菠萝味的,玫瑰味的……居然还有奥利奥味的,墨斛定睛看了两秒才确定这真的是润滑剂而不是小饼干,打开挤出一些,出于好奇尝了尝,卧槽果然是奥利奥的,还是草莓奥利奥!
屈臣氏真是业界良心。墨斛一边在心里夸奖,一边给自己和朱烨都做好了准备,扩张到三指才慢慢将自己送进他身体,慢慢推到了最深处。
朱烨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吞咽声,太阳穴青筋微微暴起,身体却一动不动,硬是将他完全纳入,直到墨斛忍不住抽了一下,才反手挡住他大腿,纤薄的手掌全是冷汗,声音颤抖:“别、别动。”
真身和幻境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墨斛在身后环着他前胸,能感觉到他单薄的胸腔急促起伏,胸口渗出大片的汗水,显然极不舒服。虽然内心的渴望像挣脱枷锁的野兽一样疯狂嚎叫,还是用尽全力自我克制,以亲吻和爱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足足适应了五分钟,墨斛就这么一动不动埋着都差点让他给夹射了,终于忍不住抽了两下,见他没什么大的反应,便循序渐进地挞伐起来。
一开始朱烨只感觉胀痛难忍,简直比大腿被鱼枪射穿都难以忍耐,墨斛一出一进,他的身体便仿佛被锯子来回锉一般,简直想跳起来把墨斛暴揍一顿,或者用机枪扫了,但尚未付诸实施,便感觉一股细细的凉气从两人相接处悄然升起,沿着他五脏六腑缓缓爬升,先是小腹,再上升到胸腔,最后积聚在舌下某一点,刺激着他的舌头不断分泌出甜甜的口水来。
那气息似乎有麻痹的作用,渐渐他再感觉不到疼痛,只体内某点被反复摩擦,心里一抽一抽地发痒,两腿间原本蛰伏的某物也精神起来,慢慢抬头,溢出滑腻的汁水。
墨斛越过他肩头,扳着他的脸与他接吻,咂吮他的舌头,将他口中酝酿的唾液尽数吞食。朱烨与他唇舌相接,原本无处宣泄的那股子寒气猛然有了去处,登时汹涌奔泻。这头一泻,那头却不见枯竭,且生得更多,朱烨只觉两人下边相接处源源不断似有气流涌入,冲刷过他全身经脉,又从舌根出被墨斛尽数吸出,源源不断,生生不息。
这就是双修吗?似乎还不赖……朱烨迷迷瞪瞪地想着,身体的疼痛不复存在,只有连绵不断一拨又一拨的快意,不知不觉间便泄了两次,身体却丝毫不觉疲惫。墨斛在他身后埋头干了许久,又面对面进入,将他没受伤的那条腿架在腰间,像个打桩机一样不知疲惫地进进出出,将他操到几乎飞起。
饶是有双修垫底,这样的干法还是让人无法承受,朱烨渐渐力不从心,让他停止。墨斛倒也听话,叫停就停,停了却不走,仍旧硬邦邦戳在他身体里,放他小睡片刻便又开始活动。朱烨往往刚要睡着便被他操醒,反反复复几乎搞了一宿,直到明亮的阳光穿过厚重的床帐刺进来,才鸣金收兵,偃旗息鼓。
朱烨已经精疲力尽,连洗澡也没有力气了,张着双腿趴在床上,任由墨斛射在自己两股之间,半梦半醒还听到他嘟囔:“才一次……”
朱烨“噗”一声吐出一口老血,仔细算算,不得不承认这厮确实只做了一次。
问题一次就是一宿!
“你……”朱烨伸出一根手指抖了两抖,还没想出来要怎么骂他,就两眼一翻倒在了枕头里。
“阿烨?阿烨你怎么了?”墨斛吓了一跳,顾不上处理自己的子子孙孙,扑过去将他半抱起来晃了晃,却发现他已经打起了呼噜,原来是睡着了。
“吓死我了。”墨斛挥了把汗,将他趴着放平,去浴室放水打算给他洗澡,出了床帐却一脚踩在个软乎乎的物体上,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他家小狐狸。小葵花四脚朝天躺在朱烨的便鞋上,整个身体都塞在鞋里,只脑袋枕在后鞋帮上,大概是嫌硬,还将自己的尾巴垫在脑袋下面,睡得口眼歪斜。
ipad就扔在鞋旁边,已经被他挠没电了,上面一片白花花的指甲印,看来是该换个屏了。
“哎呀我的小可怜儿,怎么睡在鞋里了,你的乌龟呢?”墨斛心疼的不行,把儿子从老婆鞋里掏出来,所幸朱烨一向干净,鞋也没什么异味,小心翼翼捧到沙发上放好,又盖了个小毯子,一边轻轻拍着,一边自言自语:“还是找个保姆吧……山灵不行,信不过,那就牙兽吧,还是这小子比较忠心!”
“呼噜呼噜……”像是回应他的话,小葵花喉咙里咕噜了几声,就在墨斛一脸慈爱站起来要走的时候,忽听他咿咿呀呀道:“滚粗去!不干奏滚!”
“……”墨斛额头垂下一滴冷汗:看来得早点给他准备个隔音比较好的婴儿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