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忙活一上午、辛辛苦苦炖的肉,岑霜确实不舍得浪费,但她更想让季玄瑾尝尝她的手艺。
她略带羞涩地望着季玄瑾:“萧公子,我用山药炖了一锅野兔肉,味道很鲜……”
季玄瑾淡淡道:“我对山药过敏。”
“啊?”
萧隽璟唇角邪肆地勾起:“我哥从小就对山药过敏。”他将糕点放在磨台上,“岑姑娘还是赶紧端去隔壁,晚了伯父伯母都该吃饱了。
岑卿,我们边吃边谈你上午的收获。”
他扶着岑卿卿,季玄瑾走在岑卿卿另一侧,三人旁若无人地进了北屋。
岑霜就仿佛是一个局外人,眼看着萧隽璟进屋后将门带上,只得提着糕点离开。他们谈学习的事,她听不懂、插不上嘴,跟着也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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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隽璟将买的饭菜一道一道端出来:“还好我马技不错,饭菜没洒出来。
四哥,经过一上午的学习,你觉得岑卿头脑如何,考试有希望吗?”
季玄瑾看向岑卿卿,眼中有着淡淡的赞许:“岑卿有许多不同的见解,聪慧伶俐,考试必过,而且是个难得的人才。”
听季玄瑾这么夸她,岑卿卿瞬间挺直背,嘴上谦虚道:“萧公子过奖了!”
萧隽璟打量她几眼:“四哥,你可极少夸人。是不是觉得住在岑卿家,不夸过意不去?
四哥放心,我是付了银子的,算上你的那份,也足够了!”
季玄瑾淡笑着摇了摇头:“考完成绩公布,你自然会知晓。”
“有四哥的亲自辅导,他当然能通过,除非他是块不可雕的朽木。”
岑卿卿狠狠瞪他一眼:“怎么,萧公子没夸你,你嫉妒了?”
“嗤!本公子需要他夸?”
萧隽璟摆完菜,最后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巧酒壶和三个杯子:“我还整了点酒,来,我给你们满上!”
岑卿卿连忙用手盖住杯口:“我不喝,你们喝!”
萧隽璟打量她几眼,忽然坏笑:“是男人竟有不爱酒的?岑卿,你该不会……”
岑卿卿心儿漏跳一拍,掩住心虚,强自镇定:“不会什么?”
“该不会是不会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