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子便来到了市区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把车交给门童之后,雷曜拿了两人的行李,牵着傅岚烟就马不停蹄的奔向了电梯的方向。
离对方代表下榻的暭渌剩不多了,他们得赶快回房先把东西放下,再稍作准备?
子弹头似的电梯直线上升着,傅岚烟瞅着墙上雷曜一进门就按下的那个数字并不大放心,心想着也没准两个人不在一个楼层的。
于是,她决定把房卡找出来看看。
奈何左手从下车开始,就一直被他霸道的牵着。
进大厅的这一路,她很怕被先来的几个同事撞见,总觉得影响不好。
可,试着抽回好几次,怎么挣脱都没用,他似乎是铁了心的想昭告天下,她没辙,只好作罢,由着他。
单手翻包的动作显得很笨拙,傅岚烟费了很大的劲才从包里找出出发前组长给的一张房卡。
拿着房卡瞧了瞧,一看楼层居然跟墙上雷曜按下的那个数字一样,她闪了闪眸子,有些不确定的看向旁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我们同层哦?”
作势侧脸往她手中的房卡上瞄了一眼,雷曜憋着笑,“嗯,好像是?”
“其他的同事呢,也是一个楼层吗?”眨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傅岚烟继续问。
一个冷眼射过去,雷曜不懂这女人怎么突然间问题那么多,冷冷的甩出一句,“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被他瞪了一眼不说,明显的还感觉到他的嗓音里透着一丝烦躁,傅岚烟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
想问他干嘛吼她,她也是关心关系而已,如果大家都在同一个楼层,出电梯的暫蛞欢t把手抽回来的?
她被人说三道四倒是无所谓,他堂堂一个跨国集团的总裁,本市人尽皆知的大人物,要是被传的满城风雨,是会影响公司股价波动的。
可电梯里眼下就他们两个人,空气沉闷的让她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感,一紧张,也就不知道该问该说什么了。
只好委委屈屈的低下头去,傅岚烟囧的脸蛋发红。
高跟鞋的前端悄悄踮起一些,她不自在的在地板上画起了圈。
跟他一个楼层,其实还蛮开心的。
可,为什么会有点害怕呢?
希望两个人的房间不要离得太近才好,不然……
“在想什么,嗯?”颈间突然袭上一阵痒痒的热息,伴着耳边扬起的是他坏笑的声音,低沉,暗哑,丝丝入扣,隐隐间还透着一股致命的眩惑。
下意识的一个激灵,傅岚烟乍一回神,才发现,不知何暎她已经被某个眼神灼热还笑得好不邪魅的人抵在了身后透明的电梯壁上。uxfy。
只见他俯着身,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她,单手撑在她肩侧,将她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另一只手的食指撩起了几咎她垂在胸前的长发送在鼻端嗅着,那薄眸微眯的样子看得傅岚烟一阵心慌。
蓦地,就想起了那天他自己拟定的那个比喻,饥饿了很久的狼。
此刻的他,真的很像一头久未觅食的狼,而她,似乎更像是一只被围困的小猎物。
脸,在一瞬间爆红。
一双手反撑在墙壁上,傅岚烟紧张的呼吸直抖,原本就低着的头越发垂的更甚之前。
“刚刚在想什么,嗯?脸都红了呢?”惬意的嗅着她发丝上的香味,雷曜忍着想上去亲她的冲动,耐姓极好的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含笑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更显邪魅。
这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那个样子是有多撩人,俏脸如霞,羞态万千,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发疯。
一句话就被点中要害,心虚的傅岚烟越发羞得不敢抬头,一张小脸烫得她自己都觉得难为情。
紧咬唇瓣,她暗暗在心里骂自己。
真是的,不就是住在同一个楼层嘛,她干嘛要想东想西的,居然还在心里揣摩,若是他半夜跑过来怎么办,她给还是不给。
天哪,是不是跟他待在一起久了,自己都变得不正经了。
怎么办?怎么办?
爱死了她那副被捉现行的表情,雷曜一个倾身又往她身上压了几分。
曲起的一条膝盖似有若无的抵在她的小腹上,雷曜噙着一抹邪笑,不安好心的往傅岚烟耳朵里呵着气,“如果有人说需要我的话,我可以让那几个手下先去接待他们,顺便让马钰再派个法语翻译过来。”
他的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傅岚烟羞得几乎是无地自容,下意识的偏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嘴角那一抹羞涩的笑在雷曜看来妩媚至极,腹下的帐篷更是极度膨胀中。
这家伙,好犀利,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在纠结什么问题。
作为一个老大不小的人,傅岚烟也知道,姓|爱在恋爱中至关重要。
跟雷曜谈了一个多月了,也的确是对他感到很抱歉。
其实,也不是不想跟他进一步发展,跟能心爱的人肌肤相亲,女人们虽然会感到羞涩,但更多的还是期待。
可,一想到五年前那次,她还是会害怕的虚汗直流。
那个被下药的夜晚,虽然她意识浑浑噩噩的,可残存的记忆里依稀记得一些破碎的片段。
那天强暴她的人,真的好可怕,起初在药力下她是享受的,可后来,他一直一直变着法儿的折磨她。
从床上地下,浴室里到客厅……哪哪儿都能成为他的占地,她怎么哭喊着求他,他都无动于衷……
眼下的气氛很好,傅岚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