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第二次的生物电输出太猛,一下子把玛丽娜和极北蝰一起都电晕了过去........
更麻烦的时,此时他身体里的生物电已经消耗完,如果要用生物电再次救人,只能尽快找到能充电的电源。
周启仁把帽子包住电晕的极北蝰,背着玛丽娜就往附近的多切斯特酒店跑......
十分钟后,周启仁背着玛丽娜来到了多切斯特酒店,把她放在大厅沙发上,在前台先给明天的下午茶订了座位,顺便开了个单人房。
把病恹恹的玛丽娜背回1024房间沙发后,周启仁一边充电一边输出生物电,边充边治疗.......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周启仁终于充满了电。
而原本全身紫黑的玛丽娜全身毛孔排出了一层灰黑的污垢,悠悠醒了过来,却感觉全身黏黏糊糊的,双颊开始变得滚烫,眼睛发直,舌头似乎也变得麻木,看了一眼肩膀处被撕开的衣服,大惊失色道:“托尼老师,你救了我.......我的衣服呢?”
玛丽娜虽然中毒颇深,但是经过周启仁几番折腾,脑子开始变得清醒,仿佛记起了一些的抢救过程。
“那个方便治疗........这是咱们之间的秘密。”周启仁也累坏了,他的手指还插在电插座里呢。
“你.......你竟然是这样的,洞泬人,快把手指放开啊,我感觉全身又麻又痛。”玛丽娜含糊道。
周启仁答应一声,把手指从电插座里拿出来,接着把一层黑色污垢用一个小药瓶装了起来。
玛丽娜注意到周启仁手中的小药瓶已经被塞满了,发出一股腥臭味,作呕道:“你恶不恶心?居然喜欢收集这种东西?”
周启仁把瓶子收好,神秘笑道:“你可能不太懂,这里面有种物质叫缓激肽增强因子,可以治疗你那老祖宗的心病。”
“你别说了,你回去吧,我先去洗个澡。”玛丽娜感觉头有些晕,只盼着这位洞泬人别在这折腾了。
她去海德公园逛了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被蛇咬的,她现在都怀疑他做的那个魔术,就是故意把蛇引来的。
回想脖子被蛇缠住的那情景,玛丽娜心里一紧。
“那我走了。”周启仁把那顶大帽子拿在手里,正要走出房间。
“等等,洞泬人,你走就走呗,干嘛还要拿走我的帽子?”玛丽娜突然从沙发上弹起,一把抓着了周启仁手里的大帽子........
“啊!”看到帽子里的一坨东西从手上滑了出来,玛丽娜急忙往后跳开。
不料她的脚尖到地的时候,右脚腕一歪,惊慌失措摔倒在地上,随着轻微的一声“啪”响,整个脚腕歪到了一侧,明显是骨头错位了。
玛丽娜抱着脚腕痛苦道:“洞泬人,你又在耍什么魔术?你把那条蛇放在帽子里干什么?
“这条蛇还有用,它的毒液能救人,你那个老祖宗的病全靠它了。”周启仁上前一把抓住在地上扭动爬行的极北蝰的蛇头,随着生物电的输出,极北蝰开始变得温顺听话,点着头做了几个拉丁舞的扭腰甩尾的动作。
脸色惨白的玛丽娜坐在地上,目光凌厉盯着周启仁手里乖巧的极北蝰,呵笑道:“我真是笨,我应该早想到的,你都能驯服那些大野狼,对你这个真正的德鲁伊来说,驯服一条小蛇应该也不是难事吧?”
用帽子把极北蝰盖住,周启仁蹲下身子,右手轻按在玛丽娜扭伤的脚腕,缓缓输出生物电,突然稍微用劲一拉,还未感觉到疼痛,错位的脚腕被他一个拉扯就恢复了原位。
周启仁把她拉起,神秘兮兮地说道:“传说中的德鲁伊是很野蛮的,你有见过我这么温柔的德鲁伊吗.........”
德鲁伊教在不列颠的母系社会时代就已存在。但经过与罗马人的战争,以及基叔教的极力打压。公元6世纪到16世纪这千年中,很多德鲁伊教的传统渐渐融入人们的日常生活,甚至被基叔教吸收消化,但教团本身却已销声匿迹。
据说,德鲁伊教的仪式和教义都是非常神秘的,而且只依照惯例口头传授。所以很多历史学家经过历代研究和探索,对德鲁伊教依然所知甚少,绝大多数有关德鲁伊教的资料还是来源于古希腊和古罗马的文献,大多是描述德鲁伊教的野蛮和恐怖。
为什么没有德鲁伊教自己遗留下来的文字记载呢?公元一世纪,罗马人进攻了信奉德鲁依教的凯尔特人。胜利者血洗了德鲁伊教,将教士们的尸体丢在神圣的森林。这场大涂杀让德鲁伊教一蹶不振,以后的德鲁依教只出现在民谣和诗歌中。
在英国原野上矗立的巨大神秘的建筑——巨石阵据说就是德鲁依教徒祭祀太阳神留下的遗迹。凯撒远征高卢时曾向元老院报告说:“德鲁依教教士在当地有仲裁和主祭等重要地位和权力,而且该教教士精通物理、化学;在树林中居住,用金镰刀砍伐神圣的橡树果,甚至用活人献祭!”但在大多数情况之下,德鲁伊教士是公认的古代智能的守护者,有着崇高的道德修养,并对自然科学和神学有很深的造诣。
虽然在凯尔特人战败后,德鲁伊教被罗马人血洗,教士的遗体丢弃在德鲁伊神圣的森林里,从此以后几个世纪里他们的威信下降到普通巫师的地位,从前的辉煌一去不返,只有独自呤诵悲哀挽歌。如今,在一些有趣的复古运动中看到他们的仿效体,但真正有影响的,只是前世游戏中那呼风唤雨的施法者。
玛丽娜突然凑近周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