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海底捞的聚会是一场非常混乱的狂欢,拿着香槟相互pēn_shè。喝多的他们抢了服务员表演的拉面自己玩耍,把表演变脸的面具撕破.....
学生们狂欢过后,留给海底捞的是遍地的垃圾、腐臭的食物,还有已经碎了的酒瓶,所以不得不对他们这种破坏行为进行处罚,只要谁能和周启仁拼下一瓶高度威士忌而不倒,就可以免受处罚!
就算有生物电帮忙身体吸收分解酒精,也顶不住这上百人拼酒,周启仁醉醺醺回到卧室后,一头倒下就睡着了。
在梦里,周启仁又回到了和罗西一起深入浅出探讨DNA秘密的情景,两人在DNA的世界里缠绵遨游,正当他想到罗西不是去了南洋了吗?
周启仁连忙爬起,发现身边正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周启仁对这个“蓬蓬头”的年轻女人冷喝道:“你是谁?”
女人赶忙盖上被子捂住满脸通红的脸,惊慌道:“我叫蕾妮,你妈妈的朋友。”
周启仁这才缓过神儿来,疑惑的问道“妈妈的朋友?你在这里干嘛?”
话音刚落,蕾妮放下被子露出了蓬蓬头,委屈巴巴的说:“我邀请海伦去我家看几幅画,她看中一副有些破损的画想拿回来自己修复,我们过来一起吃饭聊天的时候,我们都喝多了几杯,我把她扶进了她房间,迷迷糊糊出来后,就随便找了个房间睡着了.......”
“你给我出去!”看着她那蓬蓬头,周启仁的洁癖加强迫症又犯了,心里这个气啊,不等她说完,就伸手把那红裙子扔在她蓬蓬头上,毫不客气道:“这么明显的大房间,你怎么能看错呢。达特茅斯勋爵夫人,你胡乱闯入我的房间,我一个黄瓜大小子的名誉都被你毁了!”
蕾妮眼圈红红,鼻尖红红,委屈巴巴的看着周启仁,也不说话。
周启仁将她拽进了客厅里,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来这到底想干什么呀?”
蕾妮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回答道:“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你不能用这么野蛮的语气对我说话。”
周启仁低声吼道:“妈妈的朋友,你多大了?”
蕾妮一脸认真地问道:“我21,我和海伦为什么不能做朋友啊?”
她儿子都跟你差不多大了,你跟她做什么朋友?你来这目的也太不单纯了吧?
周启仁急得挠头,她是郭鹤云带过来的客人,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只能无奈的泄气道:“得,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你愿意在这儿呆着就呆着,只要不打扰我就行了。”
周启仁瘫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着那副涂了厚厚油彩的画,却在暗地里观察着她。蕾妮在房间里溜达了起来,这儿瞅瞅,那儿看看,最后打开了罗西的卧室,想要进去。周启仁连忙阻止道:“别进去,那是我女友的房间。”
蕾妮转过身来,撩着蓬蓬头笑着问道:“可是,你妈说你没有女朋友呀?”
周启仁一愣,是呀,周启仁并没跟郭鹤云说过罗西的事,只说是这是自己的房子,是的,罗西的就是他的,两人浑然一体从来没有区分过什么。
“反正你就是不能进。这是我的个人空间,我妈都没有进去过.......”
“房间里是不是有很多小秘密,怕你妈看了不高兴了是吧?”蕾妮笑嘻嘻的问道。
“知道就好。其他房间你愿意进就进,这房间你别进。”
“你好像很怕你妈呀,好像个乖宝宝似的,如果我也有一个像你这么听话又聪明的乖宝宝就好了。”
“一次就.......”话说到一半,忽然想到她有孩子关自己什么事。
郭鹤云老是在身边缠着确实很烦人,应该让她出去负责点自己的事业了。
蕾妮走到郭鹤云的卧室门外,转身笑着问道:“如果你妈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呢?你说她会不会打死你?”
她千方百计接近自己,很明显她目标已经达到了。周启仁耸了耸眉头,说:“随便。”
蕾妮伸手握住门柄,呆愣了片刻,却没有打开,最后笑嘻嘻的走开了。
周启仁实在忍不住了,好奇盯着桌子上的那副破画问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
蕾妮忽然停了下来,望着挂在墙上的一幅周启仁在莫德林学院鹿园里的画像,没有理会周启仁的问题,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那张画是三年前他生日时郭鹤云帮他画的一幅油画像,那时候他刚进入牛津大学,青春飞扬,风华正茂,油画上的他一脸孤傲。
蕾妮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墙上的油画,脸上表情平淡,过了一会儿,来到那副破旧油画前,眼神却有些复杂,“托尼周,你能不能帮我把这幅画修好?咱们........就算一笔勾销了。”
“只是修复画这么简单?”周启仁捉摸不透她到底要什么,虽然他学的油画不是很深入,但是有了智脑和生物电的帮助,还有什么不能修复的?
周启仁不由得怀疑这幅画其中的秘密,她做这么多,一幅画就满足了?
周启仁干咳一声,对她说:“你要是以后老老实实的,不搞那么多动作,我帮你找一份好工作都没问题。”
“我只要你帮我修复好这幅画。”蕾妮微微一笑,“你不是活了几千年的洞穴人吗,不是见过达芬奇吗?我想,你修复达芬奇这幅画应该很简单吧?”
“我什么时候说见过达芬奇了?你是不是电影看得入戏太深了?”周启仁闻言一怔。
蕾妮没有理周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