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了观戏台,尤酒感觉自己光是逛这一栋所学的现代的综合“百货楼”差不多性质的会所都快要把她给累坏了,她真的很不理解那些怎么逛都不知道疲倦的女人们到底是哪来的动力啊?
终于可以静静地看娘亲的第一部戏了,为此,尤酒还让白师傅炒了几种脆爽好嚼的豆子,权当“爆米花”的替代品,而它比爆米花和瓜子等不同的是取和吃的时候不会发出太大声音。
对于一个时辰不到的观影时间内,不至于太过单一无趣。
“我们会看的戏叫什么戏目?”张夫人很感兴趣地问道。
秦三娘怎么会没有这方面的准备呢?在张夫人问出来的时候,便说道:“这部戏叫做《和离再嫁》,以下会有此戏的简略介绍在各个座位上,诸位夫人小姐皆可拿起来看。
若果不想自己看,也可以让身后仍未离开的服务员们为您陈述。陈述完后她们便会统一去二楼待命。”
正因为知道有些夫人小姐瑾守大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信念,她们只知绣花烧火持家,可能却不认识字,但是又不能说得如此浅显起到反效果。
所以把她们抬起来,称之为让她人代劳的说法,说不定还会让她们心里有被抬起的骄傲呢。
果然有几个夫人听了之后眉梢一动,果然让还没离去的小姐姐们开始念了起来。
如果要问服务员们这种类似于侍女的身份怎么可能,怎么有条件可以给她们认识字的机会,那就相当多余了,要知道,为了开这间会所,这些服务员的培训亮相就是销售需要认识的常用字以及特意背下了简介的。
除了认字这项技能之外,还需要学习基础的算账能力,否则怎么合适她的岗位,又凭什么拿到高昂的提成工资呢?
只待以后,服务员小姐姐她们懂得思考过后,大概会理解她们究竟是凭什么获得这有着丰厚报酬了。女性也应该有以技换价的能力。
念完了简介以后,夫人小姐们颇感兴趣地将眼光投向了戏台,小姐姐们也都退了下去,此时,观戏座上一片黑暗,而戏台上却忽地亮起一盏盏的大灯笼。随后,观戏台的四周也有微弱的灯光。
这时,没有画成花脸的一个个正常妆容的人物纷纷地上了场。此时灯光打在了正在给白绫打结的少女身上。
而后木门被推了开来,“青昙,你怎么可以如此看不开,快下来,下来啊!你要是死了,让娘怎么办啊?”一个挽了发髻装扮的妇人抚着心虚弱地喊道,仿佛是匆匆赶来又像是推门耗费了她很多的力气。
“不要,我不要嫁给那个FENGLIUCHENGXING的周俊流,如果你们逼我嫁,我就去死!”应该是叫青昙的女主角,挂着泪说道,但眼中却闪烁着决绝。
“可是你已经十七岁了呀!再不嫁人会遭人闲话的。”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娘,我的幸福不能因为年岁就去迁就一个不会把心留在我身上的人。你想我余生成为人妇后不幸吗?”青昙说道。
轰!下面开启了夫人间的窃窃私语小风暴。
“怎么可以如此不孝,自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少女也太狂了。”一个脸颊瘦瘦,眼皮塌着的夫人说道。
“娘,你没听她说啊,那将要结亲的男子FENGLIUCHENGXING!”旁边的少女最近正被母亲催婚催得要死,反驳道。
“那可能因为那男子家世等各方面条件好,大可三妻四妾,你看看那些农夫,他们有什么资格fēng_liú?难不成女儿你要犯七出之一,善妒成性?”瘦脸夫人瞪大眼睛不解。
“娘,你虽为嫡妻,可爹自我生下以来,可曾到过你房里?你在后宅的牢笼里面不仅要守活寡,还要接受平妻贵妾的挑衅,而且,我堂堂一个嫡女也因为你的无欲无求而受欺负,这就是你喜欢的……幸福吗?
你想让我重蹈你的覆辙吗?”少女握了握拳头,再一次和她娘低论。
“别说了,我心很乱。”那妇人抚着心,摸了摸额头说。
同时,另外几对夫人和女儿之间也展开了低声而激烈的讨论。
“你想掌握自己的婚姻大事?”场景一换,变成了一个威严的男人。
“是!”青昙眼神坚决地跪在地上说道。
“都是你,你的女儿让你惯得无法无天了,居然有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来人啊,把这孽女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看她还敢不敢有此妄念,岂有此理!拖下去!”男人拍了一下座椅把手。
两个膀大腰圆的老妇上来把少女押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铺着两张长凳,胖妇提着粗棍重重地打了下来。
青昙的娘赶紧跪了下来,“老爷,青昙是女子,怎么能受得住这些大板啊?您饶过她吧?她知道错了!”
“哼,慈母多败儿,给我打!”威严男人一挥手。
胖妇继续打。
青昙的母亲听着声声入肉的重击,再看着铁石心肠的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跌跌撞撞毫无犹豫的冲到了女儿的背上,一击重打拍在了妇人的背上。
妇人本就体弱,“噗”地吐出血来!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青昙已经被敲了三棍,自然没反应到有人扑了上来。
“娘!娘!你干什么?停手,停手!爹,你好狠的心啊!娘!娘!你怎么样了?”青昙被喷了一头血,才反应过来。
“把她拖下去,继续给我打!打到她认错为止!”威严男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