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走那么快。你有心疾。”尤酒有一丝愧疚。
“无碍,我可以,酒酒在关心我吗?”菜菜问道。
“嗯,我不关心你我捡你回来干嘛?难道由着你,那我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尤酒说道。
“哦,好有道理。难道就就不觉得这么说功利心太强了吗?”菜菜问道。
“你好傻,说的我不说似乎就很伟大似的,你要想,要不是你欠我一万两药钱,你早都自由了,所以这事一开始就决定了咱俩有利益挂钩,不是咩?刚刚十一还说有因才有果呢,我若做好事没有目的,我是不是傻?”
她心里早都说过了,做好事不留名什么的,在她这里,是不存在滴。
“不是,酒酒不傻,是我傻,尤大伯好。”赵偲问好道。
此时,尤酒背对着尤大伯,正对着菜菜,所以并没有看见尤大伯出来了。
“菜夫子,大妮儿啊,这大晚上的,怎么来了?都进来坐会,歇歇。”尤大伯邀道。
“大伯,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不对,还是先不说吧,到时候再详谈。”尤酒说道。
“大妮儿,你不厚道,哪里话说一半就不说的道理,你这纯粹让大伯心里痒痒难受。”尤大伯假装板着脸说道。
“呃,是我不对,我只是太高兴了,想和你分享一下喜讯噻,可话到嘴边的时候,又转念想到,东西都尚未见到,我说再多也无用,便觉得不说得好,没有要引你好奇的意思。”尤酒辩解。
“嘿,既然起了头,就说说啊,怎么回事?”尤大伯问道。
“我之前有没有说过有一种粮食可以亩产四、五十石?”尤酒说没说,自己有点忘了。
“然后呢?”尤大伯点头,问道。
“就是那个粮食呀,菜夫子告诉曹夫子和柳夫子,曹、柳父子又告诉了边境码头的朋友,那边恰好收到了,这会那粮食已经入袋了,这几天应该就应该能送过来了,你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尤酒问道。
“哈?那粮食,能亩产四五十石的粮食?真的找到了?确定吗?”尤大伯很惊喜的问道。
“确定吧?”尤酒也看向菜菜,再一次问道。
赵偲温柔微笑:“真的确定。”
然后尤酒被菜菜的微笑给融化了,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大伯,“嗯嗯,确定。怎么样?开不开心?”
“高兴,非常高兴,那得保证路上的安全啊,走水路吗?”尤大伯问道。
“应该是吧,说是福南镇码头那边是吧?那应该是走水路的。确实,要保证货物路上的安全,千万不能出差错,嗯,我还是不怎么放心,你让他们分成三袋,若有什么意外,也不至于鸡蛋都在一个袋子里,到时候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可就不好了。”尤酒说道。
“嗯,我会让他们注意的,就用酒酒的办法,你说得对,分成三份也有保障。”赵偲点头。“还是酒酒细心,这样提防一下总比什么都不管好。”
“那是,我是尤酒哎,尤酒是谁,细心,好吧,都不如我娘,都是我娘教得好。”尤酒想要吹牛的时候,发现,艾玛,吹爆了,她可不是什么细心的人。
“到时候货到了,我和爹爹都可以教大伯的,大伯,到时候咱们一起,头茬不多,才一麻袋,虽然分成根块种植,可以一拖十,甚至更多,不过也还是少的,反正咱们头几批都是育苗为主,等真的积累够数了,才能开始大规模种植。”尤酒说。
“嗯,正是这个理,大伯等着。那大妮儿这会过来是?”尤大伯又问道。
“选地块开荒呀,到时候山地就可种土豆,不用肥田。”尤酒说道。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那大伯陪你一起去看看?”尤大伯问道。
“不用,大伯还要在木屋守着,咱们到时候种土豆的事也先别外传,毕竟还没成的事,而且东西不多,防人之心不可无。”尤酒交代道。
“嗯,放心,大伯眼睛亮着呢,绝对不会让人溜进来,而且你和老三弄出来的桩子很有用,咱们这边,除了山鸡野兔啥的,都没大兽能进来。”尤大伯说道。
“还是大伯厉害,嗯,咱们留个心眼就行。对了大伯,我那剪枝嫁接的树苗咋样了?”尤酒可没忘记那几颗柚子树一回来,她就混合搞的“橘子科”的各种橙橘柑们。
“哈,你不问我都差点说了,对,对,我明个儿本来正想去找你来着,爹说,幸好时间赶巧了,这些枝丫都愈合了,你不是说留几颗不动,到时候人工授粉也试试,那几颗没接的苗子也都长大些了。
哦,还有大方捞来的虾也都抱了好多卵,想来过不久,就能有很多虾仔了。”尤大伯滔滔不绝地说道。
“嗯,咱若有了土豆,到时候那些害虫螺蛳们,咱们也给他来个大扫荡,美味的螺蛳粉,姐姐来了!对了,大伯,你这几叫阿奶在村里把春时老乡们存起来的竹笋们都给买来……嗨,还是我去说好了。”尤酒说道。
“不用,我听清楚了,只是收竹笋干什么?”尤大伯问道。
“能干什么?当然是吃呀!酸笋是螺蛳粉的半个灵魂,又臭又酸又开胃,咻!”,糟糕,说着说着都流口水了,“反正是闻着臭吃着香,谁吃谁爱吃,吃了就停不下来,到时候放一级好吃那里,很快就能开分店了,大伯信不信?”尤酒笑笑。
“信,大妮儿说什么大伯都信。”看着大妮儿的馋样,尤大伯不禁期许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