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酒竟发现在林婆子的身上吸收到了负能量?所以吸收负能量是可以累积的,但是却无法释放黑锦鲤,只因目前,林婆子并没有倒什么霉。
即便这样,也并不证明尤酒就无计可施了,她对黑锦鲤并没有依赖性,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当前家里长辈都在,尤酒自己并不是太好出面。
于是,尤酒便走到了叶氏旁边,耳语了几句,“阿婆,我们这样这样……”
叶氏听完深深地看了尤酒一眼,这一趟后山救老二之举,不仅老二开窍了,连着秦氏和大妮儿都聪明了许多,这真是老天青眼,祖宗保佑了。
“林婆子,我家怎能是你撒野的地方,你倒是说说,你上下嘴唇一碰,说这羊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这羊是黑的还是白的?你倒是说说看呀?”叶阿婆就不是省油的灯,临时会撒泼,她难道还不懂起凶不成?
在林婆子撒野的时候,不大会就聚来了周围的村民们。
不像他们在山脚,村中心不大,东家有事,西家可就听见了。
村里寻常也没什么事,一旦有事便人头攒动着过来看热闹,没办法,村里面娱兴节目实在太少了,就当给宁静的福泽村添些人气。
村民们听到叶氏的问话,心里面都打起了嘀咕,明明……
看着附近村民们神色各异,林婆子暗道糟心的左氏,这么重要的信息居然不告诉她?
于是林婆子的脑海经历了一番天人挣扎,想了想,山羊可不就是黑的吗?哪来的白羊?于是一拍大腿,又哭了起来,带着哭腔说道:“叶氏你别道羊去了你们家就是你们家的,我家的黑羊在山上好好吃着草,就叫你家人抓了去,你们还有理了?”
周围的人有不少露出鄙夷的神色,有些甚至笑出了声。
“哦?你家是公羊还是母羊?”叶氏又问、
林婆子一想,公羊有公羊蛋子是滋补品,城里人还真就有人好这口。于是想也不想,又叫道:“自然是公羊。”
哈哈,林婆子,要我说呀,你还是上山去寻你家羊吧。这羊可不是非黑即白的,想贪吃也好歹主意一下自己吃相啊!老尤家的邻居刘三家的说道。
蓝婶子也住的近:“可不是,这吃相可真是难看。尤家那羊既不是公羊,也不是黑色,更不是白色,林婆子你也是真敢贪!”
林婆子的气焰更盛,“我家的羊又不止一头,另外还有一头母羊,是赤褐色的毛发。”
尤银看情况不对,早都穿过人群去到了刘村长家:“村长爷爷,林婆子欺负我们家了!”
尤银大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挑了一些关键词说的基本能听清了。
刘村长年近花甲,拄一根拐子,中年的时候经常上山打猎,有一年雨后上山,一脚踏空,摔到了一条腿,那之后便落下了残疾。
早上尤酒家收鸡蛋,他们家可是养鸡大户。光卖鸡蛋就小赚了一笔,因此,他们二房家的事,他也不好不管了。
便一拐一拐地跟尤银到了老尤家。
村长到了老尤家大门口,村民们自发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尤酒见尤银也这么机灵,便摸了摸尤银的头,走到了刘村长旁边,将刘村长搀扶了过来,这过程中也将事情小声地说清楚了,包括养的状态金额颜色。
这么说来,和林婆子说的话简直大相径庭。
林婆子说的那些,因为喊得“歇斯底里”,他还是听了一耳朵的。
这会便知道林婆子是撒泼耍赖,贪得无厌。
偏林婆子还不知道适可而止,见他来了哭得更凶了。
“林婆子,够了,安静!”刘村长最讨厌别人。
林婆子愕然地看向刘村长,福泽村姓刘的不少,夫家就姓刘,九搭八的和刘村长也有点亲戚关系。
平日里刘村长多多少少给他们点面子,这次怎么就不站在他们这边了,由于过于惊讶,哭声戛然而止,“嗝”得开始,便开始一直打着嗝。
样子还挺滑稽。尤酒凉凉地看林婆子一样,福泽村竟也有这样的人。
也是,有时候人心使坏甚至比无意识的丧尸更可怕。
想一想帮他们说话的蓝婶子她们,她相信更多的,还是像是这些好人。这个世界她是喜欢的。
“大妮儿,你去把你们家的羊弄出来,让林婆子好好开开眼。”刘村长对尤酒说道。
尤酒应了声:“好“
便回到尤老家院子里将羊抱了出来。
抱出来的羊被尤酒轻轻地放到了地上,这时人们才看全羊的全貌,这羊受了伤,有经验的还判断出羊是母羊,而且还带了崽。
林婆子看清羊的颜色,才知道自己居然被他们绕进去了,他们问的是黑色还是白色。可是这明明的棕赫色,怪不得他们说羊并不是非黑即白,她说错了,带崽的母羊,也是值得不少钱呢。
林婆子讪讪一笑:“哦,我家的羊还在后山吃草,我搞错了。”
“慢着!我老尤家可不是谁想撒野就来撒野的地方,你刚刚诬赖我们尤家,连个道歉都没有,你当我家是菜市场,人人都像你这样,要捕快有什么用?道歉!”尤酒又到了叶氏的耳边耳语,叶氏觉得很是道理,便说道。
“我就不道怎么地?一个村的,误会多正常。”林婆子看刘村长还在,以为要给她撑腰,便拽拽地说。
叶氏又不是好惹的,福泽村出名的滚刀肉可不是徒有虚名的,“不道是吧?不道便不能走!”说罢便嚎了起来,比刚刚林婆子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