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金属卷轴才是真正的密信吗,烙月幸好没将手中的卷轴扔掉,此时细细一想,果真有几分道理,再仔细端详密信,好似也特别起来,他在心中也多信了几分,窃以为这才是真正的密信。
如此一来,三人手中各有密信的一半,如果是金属卷轴残片是密信的话。
这三张残缺的密信会落到谁的手里呢,三人对视一眼,各自跳开,主动拉开和他人的距离。可是烙月细看这金属卷轴残片,实在看不出这有什么特别之处。
烙月看了月奴一眼,只见月奴也正注视着烙月。可是前车之鉴告诉烙月,他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个丫头片子,因为她不仅仅是个丫头片子,她能做的事烙月也无法想象。
彭蓓蓓看势不对,深情地看了烙月一眼说道“我的还不就是你的么?”
烙月听这话说得离谱,抬头看了一眼彭蓓蓓,只见她双眼如水,流淌着绵绵的柔情,其中可怜种种,看得让人心痛;恐怕就双是铁石心肠的男人,只要被她这么一看,也会男人情怀泛滥,非得去保护她。
难道这就是‘勾魂媚术’么,这是烙月见过除凶神恶煞‘摄魂术’以外的第二种邪术。烙月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武术,也没任何相斗的经验。
如今只是和彭蓓蓓视线一交,烙月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觉的自己没关在一个最黑暗的角落里,那里全是黑暗,完全没有光明。烙月感觉到自己的内心被禁锢了,余下的只是个任人差遣的躯壳。烙月不敢大意,慌忙念起了琴谱魔功‘宁心神,净精气’口诀,想要通过自己坚强的内心扭转落败的局面。
月奴这边,只见清风和彭蓓蓓对视了一眼,瞳孔随即放大,整个人立即塌了下来。摔倒在地,只是无神地看着天空,四肢已然僵直,任凭月奴叫唤,清风只是无动于衷。
月奴心里暗叫不好,这定时西域的“勾魂媚术”,她早些年也接触过这类似的东西,只是她痴迷于烙月的‘清风十三式’和‘天元七星拳’,对其他的武功一概不感兴趣;要不是那人*迫,他也不会去学其他的武功。
可是他总算是学了一些其他的武功,要不然也不会使出‘新兰吐蕊’这样深奥的武功;因为这些武功已经完全超出了人体的极限,若是修炼不得法,每一次都是在损耗生命,但是一旦练成,难免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所以一般人是没有机会接触的,就算是有机会接触了,也不一定敢去练。
对于‘勾魂媚术’,月奴也是有些理解的;这是一门扰乱别人心智的邪术,没有破解之法。只能是靠个人的意念,意念强些,说不定能够收心回神;意念弱些,那就只有做一辈子的躯壳了。
没等月奴思考得破解之法,只听彭蓓蓓叫了一声“清风,去,把月奴丫头手中的密信残片抢过来!”
清风一听这话立马弹起,突然有了干劲。站起身来时,只是恶狠狠地看着月奴,手中聚起真力,二话不说,一掌拍了过去。只见一条不成形的风龙逶迤着向月奴奔去。
月奴轻笑,原来被‘勾魂媚术’勾去魂后,已然使不出原来的功力了;可是这不成形的风龙还是去的很快,由不得月奴大意;月奴慌忙低身让过风龙;风龙向后飞奔,撞在水桶粗细的大树上,树振动一下,落叶飘飘,红的黄的,掉得满地都是。
“清风大哥!”月奴又叫了一声,可是烙月根本就听不到月奴的声音,掌心聚气,又一掌朝温馨拍来一条猛虎;月奴并不慌忙,随手拍出一条风虎,只是和清风猛虎一交,猛虎顿时变化作一阵散风,在空中解体。
而月奴的则不一样,风龙径直朝烙月打来;烙月根本就不躲,被这风龙第二次撞上来,刚好落在烙月身前,烙月慌忙伸出双手抱住‘风虎’;可那是烙月能做的,烙月真力还未来得及提起,就已经被风虎撞到了一起。
烙月不知疼痛的摔了出去,狠狠地砸在地上!月奴咬了咬牙,深怕伤了烙月;可是烙月那里知道疼痛;只见她口角虽然流出了鲜血,可还是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继续又朝月奴进攻。
“清风大哥,你醒一醒,我是月奴啊?”月奴大声地叫唤着清风这个名字,希望烙月能够听到她的呼喊,迷途知返,从彭蓓蓓的‘勾魂媚术’抽出身来。
彭蓓蓓笑了,笑得很轻松:“都说清风是个厉害的角色,没想到也只是一个饭桶!根本就无法抵御我的‘勾魂媚术’!”
月奴暴怒,一边让过烙月的攻击,瞅准机会一掌拍向了彭蓓蓓,彭蓓蓓正在高兴,只见一条风龙迎面袭来。
“‘天元七星掌神龙翻身’,正义山庄镇山之宝之一!”话未说完,已然跃起,却是轻轻地落到风龙头顶,好似脚踏着风龙在空中阔步。这一招她避让得太过随意了。
看这情形,月奴立即醒悟过来,这人武功不在她之下,的确是个难缠的主。月奴心念百动,说起了话“我有话要说!”
彭蓓蓓听了这话,只是喊了一声‘停’,烙月随即又塌在了地上,他就是一个战斗的机器;需要时,打开电源就开始工作;不需要时,往地上一扔拉到。
“这残品是否是真的密信,谁也说不准,说不定我们正互相争夺的时候,吴踪已将密信送到了宣德皇帝手中;到时候你我还不都是白费力气了么!”
“那你说怎么办?”彭蓓蓓问道。
“清风是个极聪明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