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往西南行了几日,过了万兽林之后,又往正西方向行驶。请使用访问本站。此时只见山势越走越小,渐渐成了一望无际的平原,处处是一望无际的庄稼,庄稼长势极好,显然这地方的土地相当肥沃。
烙月、温馨一下就给镇住了,蜀地不是山势崎岖、荒僻不堪、国穷民野这样的地反吗,可是这里人民安居乐业,却算得上是富饶了。
很快四人便来到了蜀国的国都芙蓉城,这芙蓉城的街市也是繁华,大街小巷充满各色人等。也不分是蜀国人、夏国人、还是蜀国南面的巴南国人,大家只管来去,交易买卖毫无阻碍。
两人越看越是觉得心惊,都说渝北、蜀国两地实力相当,可在烙月看来,单凭佣兵数量,只怕渝北强些,但要比上经济实力,只怕渝北就很难和蜀国比了。
来到蜀国皇宫,就更让烙月兄妹两瞠目结舌了,这皇宫并没有偏居一方的局促,更谈不上简陋。金砖碧瓦、雕梁画栋、奇花异草、珍禽走兽,这里是应有尽有。总之,从它的布局到它的浮华程度,没有那一点比大夏皇宫差。
烙月心想,天下百姓,他们辛勤劳作换不来一碗充饥的米粮,但却建起了这一座座亮丽奢华的宫殿。
看着看着,这表面的浮华突然变得恶心起来。烙月正要离开,却迎来了燕江湖。
蜀王遂立已经见过燕江湖夫妇,如今又召见烙月兄妹。
烙月虽不愿见这劳什子大王,可是到底还是身处他地,只好带了温馨一同去见这遂立大王。
咋一看遂立是个朴素之人,粗布麻衣,素食粗粮,与这富丽的皇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极不相称。人也随和,平民面前也不见他拿大,几乎没看出来他就是蜀国的大王,雄霸一方的诸侯。
烙月见到遂立大王,也不跪拜,只是行了抱拳之礼。
遂立也不生气,反是下了御塌,和烙月一齐做到横椅之上,口中问道“烙月兄弟看我这皇宫怎么样?”
烙月笑道“富丽堂皇,人间少有?”
那遂立随即看了烙月一眼,说道“与大夏皇宫相比呢?”
烙月听到这话,这才瞧了一眼这遂立,只见这遂立四十上下,面白无须,眼冒金光,一脸狡黠,让人无法看透。再一看,只觉这遂立全身的朴素一下全被掩盖过去,只要看到这双眼睛,就知道此人不是一般闲人。
烙月没想到遂立敢如此直接地把自己的皇宫与皇朝天子相比,野心不可谓小,烙月说道“奢华有过,肃穆不及!”
遂立一听,心中积怒,脸上还是常情,却说道:“烙月兄弟真是爽快,合我胃口!”随即转到御塌之上,拿来一封文书,递给烙月。
烙月一看,文书之上写着:“烙月为左将军”只是还没有落印。
烙月大惊,心想这不是要我替他打仗吗,当即拒绝道:“大王不要给小人开完笑,我这大病初愈之人,行动尚且不便,怎能上阵厮杀!”
遂立看了烙月一眼,说道“那镇西小王爷手小百骑,堪称“蜀中无敌”,万马军中尚能护主周全,却被你刹那间举起二将,轮番十骑,还杀镇西小王爷!”
说完,看着烙月,反问道“这是个大病初愈之人干的吗?”
一提这件事烙月心中便有些后悔,皆因自己被仇恨熏得太重,竟然误认那镇西小王爷是宣德的儿子,此番错杀了人,只怕是要惹来大祸。
烙月只是犹豫,不敢答应。温馨忙在一旁说道“那不也是为了就燕江湖和钟武琳吗,这可不能怪在师哥头上。”
遂立不去理温馨的话,看了一眼烙月,变了脸色,正了腔子,又说道“你杀了陶骞儿子,渝北迁怒于蜀国,如今举兵向蜀国杀来,你可忍心见我**民受此无辜之祸!?”
烙月心想这的确使我的错,可要让自己上阵厮杀,却又觉得不对。
遂立见烙月犹豫不定,随即又说道“你若是个七尺男儿,就应拿起你手中的宝剑,承担起你的责任。”说完,遂立拂袖而去,不在理会烙月和温馨。
烙月退出殿外,只是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惹下祸端。
温馨生气道“没想到这蜀王变得如此之快,刚刚还阳光普照,一下子便有变得阴云密布。师哥,咱们走,甭管这些没用的。”
烙月正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时来了燕江湖、钟武琳夫妇,只听燕江湖劝道:“烙月兄弟要不想卷进这战火之中,还是赶快离开蜀国吧,等到渝北打到芙蓉城,只怕那时想逃也逃不掉了。”
烙月一听这个逃字,自己不一直在逃吗,从金城逃到渝北,又从渝北逃到蜀国,自己要逃到什么时候,要逃一辈子吗。
想要杀掉宣德皇帝,是遥遥无期啊。
突然又想到,听遂立的话语,似乎有不臣之心,早晚要打到中原去,我若借助蜀国的力量,只怕报仇会更容易一些。心中这么一琢磨,当下应允了燕家夫妇,可以上阵厮杀,但却不接受蜀国左将军的称号。
其实烙月心中也明白,只怕这左将军也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头衔罢了,实权肯定是掌握在燕家夫妇手中。
温馨心中虽有百般不愿,但见师哥应允,只是生气,却不愿在别人面前驳了烙月的面子。
蜀国和渝北本是接壤的,两国战火一起,最痛苦的就是边境的人民,铁枪镇更是首当其冲,一下便被楚雄军队夷为平地,财务粮食抢劫一空。
一听两地又要打战,边境居民纷纷收了家细跑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