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彭蓓蓓将体内寒气全部导出体外,烙月这才放开手,只觉姓彭的丫头肩头已经湿了,想她也在极力鼓动真力,想要将寒气导出体外,要不然不会这么快就能将水晶玉女骨的阴寒之气导出。1,gz
这丫头也有浑厚的真力储备,不容小觑。
“你为何要救我,我要是夺了你的宝剑,我必然第一个杀了你!”彭蓓蓓瞪着烙月,一字一句地说道。她可不想要受烙月的恩惠,受人钱财可以用金银来还;可是恩情的东西,金钱身外之物根本就无法偿还。
彭蓓蓓最不想欠下这样的债。
清风冷笑一声“别误会,若不是你能带我去见莲姑,替我查明身世,我也会袖手旁观的。”
听清风这么一说,彭蓓蓓总算好受了一些。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彭蓓蓓再一次看着清风的眼睛,这次她没有使用勾魂媚术,只是在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的信任,少了几分奸猾,少了几分防备。
算计,设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这太累了。真的想放下一切,真真实实地活上一会儿,随心所欲,任凭自己的性子撒野造次,让内心彻底自由。
大概彭蓓蓓也有同样的想法,因为她是个‘聪明人’。现在她只是收敛了一些怀疑,多了一份信任。
说完这句话,彭蓓蓓便要引着烙月出城而去。因为兰林不在桂阳城中,而是在桂阳城外。烙月大概也明白了彭丫头的意思,抽起了地上宝剑,准备跟随而去。
那知这个时候,在地上酣睡的眭麟(眭芝麟)突然跳了起来,横剑挡住了去路“奸贼休走!”长剑变了方向指着烙月,剑光咋现,很显然眭麟是动了真怒,一战在所难免。
要是谁敢如此对我,甭管有理没理,先暴打一顿再说。
可是烙月毕竟是烙月,他总是有不一样的想法和做法。烙月根本就不停下脚步,径直朝眭麟的宝剑走去;烙月已经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他还怕死么,想杀就杀吧,就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眭麟见烙月毫无畏惧的朝自己走来,他一下子心中就没底了。而他原本心中就没有底,如今他更是心惊肉跳,竟然有后退的冲动。烙月要是和他对敌,他是一丝胜算也没有。只能试着一搏了。
可是他……
烙月这个人真是罪大恶极。
他带着屠魔会众袭击了天朝大军,宏碁军的海州留守;又一连攻城占领了海州城。这些都还不是他最可恶的,可恶的是他竟然对朵儿爱理不理,耳朵儿却那般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这不仅仅让眭麟气愤,也让天下男人气愤。烙月暴殄天物,烙月不懂得怜香惜玉,烙月是一个男人见了就想要打败的对象,因为他的存在让其他人都黯然无光。
而其实烙月刚刚救了桂阳城,刚刚救了眭麟。这些都被眭麟忘到了九霄云外,在他的眼里只有烙月的缺点,他只记住了烙月的缺点,烙月给世间带来的危害。
所以眭麟想在现在,此时此地解决了烙月,让烙月这个人在他面前永远消失。
没等烙月动手,只见陈晓窜了过来,哐当一声已将自己的宝剑架到了眭麟的宝剑上“你想要干嘛,你不知道是他刚刚救了整个桂阳城么,你应该感谢他才对?怎么反倒举剑相向,一副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你们有仇么?”
眭麟语塞,他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陈晓,因为这的确是事实,也只有烙月有这样的能力,带着三千降兵,就敢往别人十万大军中横冲直撞,搅得天翻地覆。
“你说什么都没用,今天我非杀了他不可!”
“糊涂,你杀得了他么?就凭他手中的这把宝剑,你就应该知道,想要打败他并不容易。”
陈晓见识到了烙月的杀气,眭麟这样胡搅蛮缠下去,把烙月热恼了,烙月一动杀人的念头,只怕眭麟想要保住小命就有点苦难了,所以陈晓现在是在救眭麟,告诉他什么才是最该做的,什么是保命的。
而眭麟好像是不太领陈晓的情,扒开陈晓的剑不理,后脚一蹬,长剑朝烙月刺了出去。
烙月也不慌忙,轻点地面往后跃了开去。眭麟不甘心举剑又刺,竟然在空气中刺开了一个圆弧,烙月大惊“大道归元剑!你也会大道归元剑,以前怎么从未见你使过。”
眭麟见烙月也认识他的这套剑法,只是冷笑道“因为以前你还不配我使出这样的剑法。”也对,凭烙月当时的等级,要是有人会使大道归元剑,烙月根本就不是对手。
“恩,不错!”烙月点头夸赞道。这眭麟使出的大道归元剑和楚红所使的达到归元剑也有几分不同,这人使出剑法只是在随意之间。剑到处,圆弧自生。这种使法,烙月又看到了一个与平时不同的大道归元剑。
说也奇怪,眭麟在空气中只是随意间的乱画,那知骤然间却在空气中摊开了一张大网,剑光重重叠叠,没有一个可以闪躲的缝隙。这样密集的攻击,烙月对敌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
烙月不敢大意,后退半步,真力自然生成,聚于手掌之中,引流导风,迅速在空气中形成一道飓风涡流,紧紧将烙月包裹在其中,眭麟的密集攻击刚一到,便被迫沿着蜗牛旋转。
不过烙月要是认为这样就可以躲过眭麟的攻击,那就大错特错了。
烙月还在为自己的涡流盾骄傲,那知眭麟已用前面的攻击作为掩护,自己却当先窜到了烙月的身后。此时没等烙月反应,他已毫不犹豫的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