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子笑呵呵地走了,以前一个让自己随意揉捏的小女孩儿,现在变成了个母老虎还别有风味。自己要的不就是这样挑战吗?很好。今儿画上一个圈,记好啦,这是我的东西。
许多客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小美。和一些有想法的小伙子一样,柱子就是其中的一个。
给王二狗卖了很长时间的电视机和收音机,也帮着他处理的售后的事情。柱子显然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有吃有喝工资不低。谁见了他,不叫声柱子哥。最近三天两天的被王二狗子指着东边跑西边跳,腿都跑细了。看到了小美眼睛就亮了,这姑娘漂亮,娶回家当老婆正合适。可是今天看见二驴子和小美在一起的时候,柱子仿佛被狠狠地捅了一刀。暗恋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可是要自己这么罢手,怎么能够甘心。
于是小美在下班儿后发现,有两个人等着自己。,还是一前一后。
正在小美准备狂奔,怒喊叫人的时候。发现是二驴子,紧张戒备的心一下放了下来。内心有他无比的愤恨,仇视与鄙夷。
是啊,这个曾经自己想依靠的后半生男人。那个夜晚将自己无情的推了出去,结果就掉进了万丈深渊。
是啊!自己那逝去自我的一夜,噩梦的一夜,怎么能就此了解?
小美再次遇见二驴子的时候,她的仇恨火苗已经在胸里心里熊熊燃烧,无法泯灭,除非自己已死。她时常告诫自己,这是来自地狱报复。
还有一男的不认识,但是今天已经向自己献殷勤了好几次。
小美立刻躲在了柱子的身后,二驴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柱子已经抵在了二驴子的身前。
二驴子看着这个傻子就就乐。老子他妈玩的女人,你竟敢扫老子的兴。
你不知道老子是谁吗?
于是二驴子笑完之后指着柱子的鼻子骂:“你个傻X,给老子滚开,老子玩女人,哪轮到你来插手。想来英雄救美,探清楚了情况再说。”
柱子看了看身后的小美,小美摇着头说:“我不认得她,我不认识他。他对我非动手动脚,想要非礼我。”
“非礼你,老子就喜欢非礼你。你个傻逼管的着吗?”二驴子很愤怒。
小美又使劲儿摇了摇头:“救我,救我!”仿佛是将那一夜的屈辱都喊了出来。
柱子又看了看小美委屈的眼神。
“你妈…………了…………”
二驴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壮实的柱子一拳撂倒。
倒地打二驴子就蒙了,今天都他妈的怎么啦!调戏个XX竟然还挨了打。我他妈的怎么能咽下这口气?以后还要不要在这儿混了?混了这么些年,哪受过这委屈?
你妈的。你小子啊,有种就打死我,要不我明天我弄死你。二驴子躺在地上不起来,还一个劲儿地叫嚣的。
柱子看了看二驴子,拉着小美就走。仿佛像脱离苦海般拼命游走的金鱼,旁边有小美哭泣的跟他说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柱子有些害怕,可是更多的是英雄的自豪感和在美女面前的荣誉心。
柱子,当然认识二驴子又不是没见过。只是二驴子肯定不认识自己,因为自己算不上王二狗的跟班儿,只是他下面一个打杂的而已。可是眼前这种机会哪里有?况且自己又没做什么错事。反正在大壮哥眼里,二驴子就只是一个天生的王八蛋。这种机会柱子那肯放过,话又说回来了。当时柱子真没想别的,想让他闭上那张臭嘴。
到了宿舍门前。小美意味深长的说了声谢谢,然后惊慌失措的跑了进去。噹!的一声关上了门。
幸福来得太突然,柱子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去战死了。
回来的路上柱子决定再去揍二驴子一顿,可是哪有二驴子的影子?
四下寻找没有找到二驴子的身影。柱子有些失落的往回走,一路上,回想着小美给他的回应。他兴高采烈的回到了铁皮巷。还记得冰与火里边小恶魔和他同伴说的一句话。一个女人同时受到了xx的威胁,还以还要委身给另一个人。这样的女人绝对有当xx的潜质。而且很有可能就是xx。
铁皮巷里灯火辉煌。
顺子和栓子正吵得不可开交。这两个人总是喜欢拌嘴。今天又为了什么事儿?
柱子你说雅马哈摩托是几缸?栓子一个劲地问。
顺子你干嘛呢?你不道你不知道栓子一提机械,一提车他都疯了。你没事惹他干嘛?
柱子冲里边吼了吼。
哦,我忘了。栓子对机车比对女人有兴趣。
你忘了英子咋说栓子的?
没忘!英子说,栓子的脑袋里边儿塞了跟栓子。
你们哥俩儿脑袋里没塞的栓子。嗓子没好气地埋怨的,还低着头敲着自己的摩托车零件。
你把栓子塞到脑袋里边儿啦,还笑话别人。柱子嘟囔着。
钱钟书先生说过,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孩子心里装着的女人,比皇帝的三宫六院大概还要多,而且对女人的想法比厕所还要肮脏,但与此同时他又向往最纯洁最美好的爱情。
这是青春时代一个非常有趣的矛盾。
x和爱情折磨着每一个青春躁动的雄性或雌性。
在青春期有哪个有那个正常的青年人,还像拴子那样把脑袋塞在机械里,拼命地研究它是怎样形成,怎样有充足动力的,恐怕不会多。
用现在的话来说,这种人纯粹是成熟较晚,孩子气十足。
一个男孩子对机械的痴迷这是与生俱来的,但是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