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你还找你的黑丝袜去吧。吹牛的哈哈大笑。
找又怎么啦,反正也不用花钱,彼此都图个乐,络腮胡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小子傻吧,你哪天让人家男人剁了你。
没事儿,没事儿,那娘们儿是母老虎,在家里谁都怕她。生了一儿一女牛逼的就不行了,家里没人能制住他。
那她图个啥呀?
图啥?图乐呵呗?能乐呵,一会儿是一会儿再说了。
谁规定人一辈子只能和一个人呀。
男人想着播种世界,女人想的是啥吗?你自己想一想。
啥呀?
被世界播种喽!络腮胡子一脸X笑。
店里的小伙计都掩着笑。低头打扫卫生,慢慢的坐了下来,听着两个人吹牛。
年轻的小伙计,有些人听得认真,有些人只是当笑话听听。
酒桌上的话,谁又能说的清楚,真真假假,听的人谁又能有说的清楚?
走没走心,走没走肾。
老板娘在收银台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时不时得去后厨,看着偷吃的赵哥。
还不回来?
都几点了?
弟弟每天一走,芬姐就像丢了魂儿一样。
要是不按时回来,芬姐的心就像被揪出一样,在黑暗里四处游荡,寻找的弟弟的踪影。
好在没一会儿两人推门进来。
好啦,这下就放心了,我还回去看孩子去了。
芬姐长出了一口气。
还没走出门就又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