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着二驴子吐完之后又喝了两杯。
然后端起剩余的一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嘴对嘴给二驴子灌进了嘴里。
大彪和几个姑娘在旁边儿一个劲儿地拍手叫好,羞的二驴子却没躲没藏。
一种深深的压迫感毫无反抗之力的忧伤……
姑娘去了趟厕所,回来之后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二驴子的那儿晕晕乎乎。
酒吧的灯光已经在二驴子的眼中迷离消散,灯光像是揪出的长段光条闪闪摇摆。
音乐的轰鸣声,时断时续跳动的没有规律,周围人的笑容渐渐的模糊不清。
二驴子终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个喧闹的世界和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小美,你他妈的,哎!再见!
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二驴子从酒桌上被彪子叫醒。
二哥,二哥。好了,好了,走了,走了走!回啦!回啦!
酒吧进了下半场声音没有了,不是刚来那会儿的痴狂风靡,只剩下低沉的旋律。
小姑娘跟着二驴子东摇西摆,大彪领着个姑娘在前面开路。
不远的酒店里。四个人开了两间房。
二驴子进了房间倒头就睡,小姑娘却认真的卸妆梳洗,然后也躺在床上。看着二驴子呼呼入睡,笑了笑,躺在怀里也睡着了。
清早起床。二驴子看着旁边的姑娘。穿着性感的睡衣。一下子就欲罢不能。
姑娘很配合,可是一次风雨过后。
姑娘抱怨。你行不行啊?
是不是老啦?
二驴子一阵懵X。
于是姑娘给二驴子吃了颗药。
一会儿又折腾了二驴子两三次,直到二驴子躺在床上装死。
切!我还以为是个金刚钻,没想到是个软绵瓜。姑娘笑着说。
二驴子假装没听见,没日头继续呼呼大睡。
等到日上三竿,二驴子甩给姑娘1000块钱。
姑娘顺势就温柔地踹了二驴子一脚。
当我要饭的哪!我一套睡衣就3000多呢。
要么就别给,要给就像个样子。
二驴子看了看姑娘,他有心一毛都不给,可是想想这样不对。
于是就给姑娘甩给3000。
姑娘,低声的嘲讽了一下二驴子。穷X。
二驴子出了酒店。
太阳晃得睁不开了眼,茂密的大树拨打着阳光,像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在摆弄妈妈的头发。
彪子子门口的早饭摊里吃着豆浆油条,看着一脸疲惫的二驴子,一个劲地书大拇指。
牛逼啊!二哥,你这是要为繁荣人类做出巨大贡献啊!
去,去,去,去,去!二驴子没好气的说。
几点啦!
快11点了。
啊,11点了!
春宵苦短吧!大彪嘲笑的看着二驴子。
哎呀!店里还有一堆事儿啊!二驴子感觉好心烦,接下来要怎么和丽丽说。
是不是怕?给嫂子回家跪搓衣板儿呢?彪子笑着说。
怎么可能?二驴子非常硬气的说着。
没事儿,我晚上已经给嫂子打电话了,说你喝多了,在我这睡着了!要是嫂子不放心,我就给送回去。于是嫂子就说算了!让你多睡会。
二驴子放心地拍了拍大彪,说了句,好兄弟!
然后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吃饭。
看着喧闹地人群,想着房里的姑娘,真他妈的疯。
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着白米粥硬生生地吃了两个包子。
人生到处都是惊喜不是吗?
丽丽看着二驴子拿的两张飞往广州的飞机票。本来还是愁云密布的脸顿时喜笑颜开。
丽丽不是不知道二驴子是个王八蛋,经常沾花惹草,可是这样的人也总能做一些让人异常惊喜的事情,再加上头脑聪明做生意也行,哪能要求男人那么完美呢?慢慢改吧!丽丽这样安慰自己。
丽丽是第一次坐飞机,二驴子也同样。
在机场等候了近两个小时后,他们终于登机然后起飞。
疯狂的奔跑之后到了力量的尽头,然后就变成了不一样的世界。
人也是一样,无数次积累,无数次向前奔跑,量变最终会引起质变。
每一次的一点点积累,每一段的努力拼搏,每一天的努力奔跑,总会迎来新式的生命体验。
来了广州几次,每次都感觉与上一次不一样。去年还光秃秃的一片土地,今年高楼大厦突然拔地而起。去年还是郁郁葱葱的田园风光,今年已然是车水马龙的城市风景。
忙碌的人群在这个城市里勾勒出了别样的味道,相对北方人的散漫,这里的人更加匆忙。
或是埋头赶路,或者昂头四下寻找。
大大小小的黑色皮包在人们的手中承载着各式的梦想,各式各样的手机开始在人们的嘴边来回摇摆,喧闹的机场里到处都是穿梭的车辆。
出租车里各种花边新闻相对于北方的保守,这也算的上陈词艳曲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人们常说,不到上海不知道楼高,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广州不知道钱少。
一向自诩为是个人物的二驴子,在这里和乡下来的土鳖没什么区别,况且估计自己连土鳖都算不上。
听着酒店里令人乍舌的价格,看着满是鱿鱼,鲍肚,海参的饕餮盛宴。
准备要精心过一个奢华的二人蜜月,可是听到价格惊的丽丽像是跳起来的公鸡,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瞪大眼睛问着多少?
服务员轻蔑的笑着说:“89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