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风从侯小白手里抢过猪肘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呵呵”,墨非凡一枕手,靠在床边的椅子上:“阿风,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李大风吃着猪肘子,提出了自己的疑虑。明明是自己做了冲动的事,凡哥怎么说自己受委屈了。
见李大风没事了,墨非凡起身慢慢走了出去:“你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给请你喝酒。”
李大风扬起脸,问墨非凡:“白猴子,你说凡哥是什么意思?”
侯小白阴阴一笑:“难道你还不明白,你做的是凡哥想做却不能做的。”
“难道凡哥也想泼他粪?”
侯小白:“凡哥不但想泼他粪,还想杀了他。”墨非凡不是个大度的人,任何一个想杀他的人,他都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他当然也想杀了赵光,不过看在于林的面子上,他还是宽宏大量放他一马。
李大风更不理解了:“那凡哥为什么还要打我?”
侯小白指了指李大风:“凡哥这是要栽培你。你遇事易冲动,凡哥这是在磨练你的心志。现在,你还想不通凡哥为什么要打你?”
李大风啊了一声,使劲一拍大腿:“我真是个大笨蛋,连这都看不出来。我认罚,凡哥就是打死我我也没有怨言。”
侯小白撇撇嘴:“你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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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墨非凡召集手下兄弟,开始准备向第一批目标镇县进发。要开战,必须有一个好的由头,墨非凡有这个由头。这个由头是玄浪给他的。
玄浪曾经办过一场拍卖会,并逼迫当时几十名老大向白刀帮宣战。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由头了。
就在这出发之前的关键时刻,一个兄弟突然给墨非凡送来了一封信——赵光写给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