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为自己而辩,一边想到即将面临的悲惨的命运,我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眼泪开始簌簌滑落下来。
“吕詹,相信我,”带着卑微地乞求,我哭泣着说道,心中带着绝望,他怎么可能用自己的性命作赌注,冒险相信我?
我用最可怜,最真诚的目光盯着他,希望他相信我,此时,只有得到他的信任才能保住我的性命。我紧紧地盯着他,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让他相信我?听过我的述说,虽然额上仍旧青筋暴突,但面色微微缓和,眼神也没有刚才那般狰狞可怕,嘴唇轻抿,似在思考我刚才的话。
在他犹豫的表情里,我看到了一丝希望,他没有马上冲过来将我一掌毙命,或许,我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相信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按捺出声,感觉自己像在做最后的挣扎。现在我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着他在相信和不相信中选择其一,霎时一种命如蝼蚁的卑微渺小感又在我心中汹涌而过,我的小命总是被人捏拿把玩在手里,悬于别人的一念之间。此刻,就如同抛掷一枚硬币一般,生死系于正反之间。
和这般阴狠睿敏,心机城府且猜忌多疑的人在一起,最最正常的条件反射却是最最忌讳的,我心中忏悔,又在虔诚地祈祷,若是还能侥幸地逃过这一劫,我这大脑不假思索地“条件反射”,肯定是要好好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