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芝听后说道:“既然是这样,奴家就劳烦师傅帮忙,过几天我就到贵庵去念‘白衣经’。”
两人商定,第四天的清早,雅芝便赶到观音阁去念经。
妙静从雅芝家出来后,迂道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林兴。把个林兴喜得心花怒放,只盼这三天早点过去。雅芝果然诚心诚意在家吃了三天斋,在第三天傍晚香汤沐浴,干干净净洗了个澡,第四天清晨便带上丫环雯儿和金姑来到了观音阁。
妙静见雅芝来了,非常高兴,请进来坐下,奉上香茗,然后对她说:“念这‘白衣经’最讲究的是清静,如小孩在这里哭闹甚至乱屙屎尿都是不行的。你最好叫丫环先回去等,傍晚再来接你。”雅芝依言,让雯儿带着金姑回去了。
这边妙静领雅芝毕恭毕敬地叩拜过观音菩萨后,便敲着木鱼和她一同念起‘白衣经’来。妙静说:“这‘白衣经’必须跪着念才能感动观音,保佑你早生贵子。”雅芝是个心虔志诚的人,便规规矩矩跪着念走来。她本来是个娇贵的身子,平时又没有跪惯,才念了一个时辰,就腰酸背痛,口干舌燥了。
妙静见状,便用很关心的口吻对她说:“先喝点茶,休息一会吧。”说着便去泡了一壶清香四溢的的茶来,说道:“这茶长在庵后网形岭之巅,受满山松柏馥郁香气薰蒸,具有独特的芳香,饮后清心提神,疲劳顿消,娘子赶快趁热多饮几杯吧!”
雅芝饮了几口,果然觉得味道不错,便接连饮了二杯。但茶喝下不久,便觉得睡意突然袭来,接连打了二个哈欠,坐立不住,身子往后一仰,背靠着藤椅昏昏yu睡。妙静见状,故作惊讶:“这是怎么了?想是娘子起得太早,劳累过度,先扶你到床上去睡一会吧。”便叫来徒弟本惠一同抬起雅芝,放到了殿后一间屋子的床上。
妙静见牙芝已被麻翻,沉睡不醒,便连拍三下巴掌为号,将喜讯告知早已藏在阁楼上的林兴。林兴喜颠颠跳下楼后,妙静拧着他的耳朵说:“死馋猫,人已睡到殿后屋里的床上,你赶快去尽情地享用吧!不过,以前许诺过的事……”林兴心领神会,连忙从怀中掏出二锭银子递过去,然后,欢跳着三步并作二步往那屋里跑去。
林兴奔进房里,看到朝思暮想的雅芝仰卧在床上的倩姿,yu火猛地在全身燃烧起来。他急不可待地剥开雅芝的衣服,一下扑了上去。干了第一个“回合”,他又对着她那洁白、粉嫩、滑腻的的肌肤通体摸了个遍,吻了个遍。他的yu火再次猛烈地燃烧起来,又进行了第二轮“战斗”……
林兴终于jing疲力竭了。这家伙真是狗胆包天,竟带着心满意足的疲倦,用一只手枕着雅芝的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美美地睡着了。
这种麻醉药一般只能维持两个时辰,雅芝没多久便醒了过来,睁眼一看,自己竟被一个陌生男人赤条条地搂着睡在一起,自己的yin处已有不适的感觉,用手一摸,知道大事不好,被人暗算了,悔恨交加,怒火中烧,便猛地一巴掌向林兴脸上搧去。
林兴被打醒了,看到满脸怒容的雅芝,慌忙跳下床,胡乱穿上衣服,扑通跪下,先掴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将头砸在地上嘭嘭作响,一边砸,一边“忏悔”:小的不是人,小的该死,小的实在是太爱慕娘子了,望娘子饶恕了小的这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罢,从袋里掏出两大锭银子放到床上说:“这是小的一点点心意,一点点补偿,敬请娘子笑纳。”
雅芝望着银子,杏眼圆睁,抓起来便往林兴头上掷去。由于娇弱的她从来没有练习过投掷,加上气愤过度,掷得太急,竟没击中,银子飞过林兴的头,落到了后面的地上。
雅芝气恨难平,心想,我这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遭雷劈的恶尼与yin贼合谋玷污了,往后如何做人?恨不得将眼前这家伙千刀万剐,再寻着那恶尼碎尸万段。可是,自己一个弱女子如何能行呢?只得穿上衣服,强忍着愤恨和眼泪,先回家去。
见雅芝怒气冲冲地跑下了山,妙静知道坏了事,便埋怨林兴说:“都怪你这死鬼,当初我劝你莫在太岁头上动土,你偏不听,这下大祸可就要临头了,此事如果让南侠知道了,你我的脑袋就难保了。”
林兴听后却嬉笑着说:“这个你尽管放心,这样的事我何止做过一、二回?哪个女人不看重自己的名节,会对丈夫去讲?还不个个都是哑巴吃黄連──有苦说不出,全部暗忍了。”
林兴没想到后来事情会发展到那么严重的后果,竟带着满足,若无其事似的哼起小调下山去了。
且说雅芝回到家中,天已黄昏,让雯儿烧了一大锅水,彻底冲洗掉身上的污秽,干干净净洗了个澡,然后对雯儿说自己太累了,需要早点安静休息,要雯儿带上金姑到西厢房去睡,没事不要来打扰,有事会去喊她。
雅芝紧紧掩上房门,想起白天遭受凌辱之事,越想越气,越想越恨,丈夫南侠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英名远播,对自己恩爱有加,现在自己被人jian污了,让他蒙上羞辱,还有什么脸面再见他,还有什么脸面再活在这世上?她拿出不久前才为丈夫jing心编织好的腰带,搬张凳子站在架子床边,将带子扣上一个结,挂在顶端的横方上,形成一个吊环,正打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