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镜睁开眼，探出头看了一眼。
呃，确实是有点惨。
陈茂脸庞血肉模糊，细小的砂砾都像子弹一样刺进皮肤之中了，还掉了几颗牙，浑身更是脏兮兮的，人也好像有气进没气出。
不过不碍事，洗洗还能用。
“喵呜~”
小猫咪随意摆摆手，表示没关系，同时唤出影爪把陈茂捞起，在默湖里过几遍，再扔回来。
被水流这么一洗，看上去倒是舒服多了。
只是在扔回来的时候，陈茂黑袍里却“啪嗒”一下，冷不丁掉出了一块木牌。
牌子上写着两个小篆，还刻有一些奇怪的符文。
“嗯？等一下！”
老颜瞅了一眼，顿时面色微变。
他皱起眉，上前捡起打量了好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奇怪。
“怎么了？”苏镜好奇地问道。
老颜有些想不明白，眉头也皱得更厉害了：“这是寒夜的令牌，怎么这个灵焱殿殿主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