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大口径左轮手枪。摇摇头,没有说话。

大伙儿都习惯了这个贵州汉子的闷葫芦性格,便也不问他了,只有后面那个刚问话的东北大汉嘴里吐出一句:“瘪犊子!”

李业翎脸上抽了抽,没有说话。

车行迅速。三个小时呼呼而过,当李业翎等人到达前面那个街角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太阳高高的悬在头顶,阳光从车窗照射进来,让人有些眼晕。

李业翎忽然发现这里的景色和自己前天来这里的时候,出奇的类似,那个摆在街角的小摊,那段高高的围墙,都是一一出现在眼前。

当车子拐过街角。在一座高高的门楼面前停下的时候。李业翎忽然涌起一股极为荒谬的时空错乱感:这里。不就是自己来过的地方吗?而自己当初潜入的那座大花园,显然就是向敏英府邸的后院,当时若是自己再去往深处走一走的话,说不定还能碰见瞿言霄呢!

车队以此停了下来,侍卫们和婆子丫头纷纷下车,最后才是夏若兰,她今天穿了一件儿火红色的拽地长裙。歪戴着一定白色撒花的小圆帽,脚下是水晶蓝的高跟鞋,看上去高贵雍容。

侍卫们组成人墙,夏若兰从中走过,大门楼的入口处,向敏英夫妇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李业翎暗自里打量了两眼,向敏英大约是五十来岁,矮矮胖胖的,其貌不扬,一脸的和善,若不是军装上面那熠熠闪光的中将肩章,看上去就像是酒店里的大师傅。他夫人倒是还很雍容,接近五十岁的年纪了,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去却就像是三十五六岁的一样,不是特别的漂亮,但是却是极为的妩媚,给李业翎印象最深的是她那厚厚的嘴唇和小麦色的肌肤,极为的具有诱惑力。

也不知道向敏英这老头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夏若兰显然和向敏英夫妇也不陌生了,上去寒暄了几句,便是在一堆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向着门楼中走去。

李业翎等几个侍卫也是跟在后面,护卫在两翼,显然之前夏若兰也经常是这般做派,向敏英府中人也没怀疑什么。

这栋宅子占地极广,是那种中国古代的大院落的格局,进了门楼、绕过影壁就是一个广场,过了广场是正厅,后面才是内宅。

向敏英夫妇把夏若兰让到正厅中分开落座,由于这一次夏若兰是代表着大公子来看望自己未来弟媳的,因此向敏英府上把这一次定的规格很高,先要在正厅接待,然后才能去后宅。

整整在正厅中拖了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李业翎等人在外面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才是见到宾主出来,过了正厅旁边的月洞门,向着后宅而去。

夏若兰临进门前回头道:“刘家军,何飞,你们两个跟我进去吧!”

“怎么,”向敏英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开口道:“夏处长信不过我府上这五百护卫吗?进后宅还要带人?我们府上后宅什么时候让别的男人进了?”

夏若兰冷笑一声:“你当我愿意带男人进去了,坏了规矩我不晓得?有人对我不放心,我有什么办法?”

向敏英和他夫人一听都是一愣,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李业翎长吸一口气,脸上忽然是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上前一步,弯腰恭声道:“这个,夏处长,属下等人也是奉命行事,还请您大人大量,体谅咱们一番!”

向敏英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夏若兰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事儿,大公子对她不放心,这才每时每刻都让人盯着?这可是奇了怪了他们两个恋奸情热这么多年,没听说出过什么别扭啊?

站在李业翎旁边的何飞却是暗暗嘀咕一句,怪不得刚才刘家军这小子不愿意说,原来是这等苦差事!

“哼!”夏若兰瞪了李业翎一眼,回头道:“向大人,你怎么说?”

向敏英呵呵一笑:“既然是您二位的家事,那老头子何苦插一手,这二位,就让他们进去吧!”

听到这句话,李业翎总算是长舒了一口大气,这道内宅的月亮门儿,终于是能混进去了。

向敏英府中规矩大,内宅不让男人进去大伙儿都知道,之前为此李业翎也是冥思苦想,终于是被他想出来这一个计策。

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俩字儿:含混!

含混其词,含混其事,让夏若兰和刘重假装出闹别扭来,而李业翎扮演的,就是个寸步不离盯梢的角色。更妙的是,这种事儿是外人不好问也不敢问的,这就最大程度的避免露馅儿。而这样既能让李业翎混进去,也能解释今儿早上把刘家军叫道客厅里面去的事儿。

谁都不会怀疑。

跟在夏若兰后面进了内宅,一边的何飞向着李业翎挤了挤眼睛,小声道:“你小子可以啊,大公子和夏处长的事儿都敢掺和进去?”

李业翎苦笑一声,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何飞耸了耸肩,有些幸灾乐祸。

进了这内宅之后,又是另外一番不同的景象,内宅简直就是一个大花园的样子,进了月洞门,就是一丛占地面积广阔的修竹,虽然现在依旧是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但是修竹依旧青翠,想来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了。

果不其然,过了竹林,又往前走了几步,便是一条蜿蜒的小溪,两边是用碎青石砌成的,溪流地下铺着五彩的鹅卵石,水却是热气腾腾,显然,这里面也是开水或是温泉水。

夏若兰赞叹道:“向大人,你这府邸在咱凤凰城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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