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再看到棒梗躲在中院的月牙门后鬼鬼祟祟的,好像有点明白事情的原委了。
阎埠贵这次是引狼入室啊。
搞明白后,李卫东便失去了兴致,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后院。
于莉现在很少凑热闹,见李卫东回来,连忙伸手接过肉菜。
“今儿怎么买了这么多菜?”
“你辛苦了,我犒劳犒劳你呗。”ν
“德行~”于莉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转身去厨房忙活。
边忙活,边跟李卫东扯闲话。
“卫东哥,我听阎解娣说阎埠贵家的自行车轱辘丢了。”
“嗯,现在阎埠贵正在前院吵闹。”
于莉皱了皱眉头,停住手,看向李卫东:“卫东哥,你说我是二大爷,要不要去管这个事儿?”
李卫东摇摇头:“你管什么?秦淮茹是一大爷,她还没出面呢!”
于莉点点头道:“对,秦淮茹这个一大爷最积极了,肯定会帮助阎埠贵找到车轱辘的。”
但是,秦淮茹却不这样想,尤其是那个违法的人还是棒梗的时候。
秦淮茹从外面进来,知道阎家丢了车轱辘就知道事情不大对。
就在上午的时候,棒梗给小当和小槐花买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当时秦淮茹问棒梗,棒梗说是捡废品赚到的钱。
当时秦淮茹还很为棒梗感到高兴,觉得这孩子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见阎家丢了自行车,秦淮茹开始怀疑棒梗的钱来路不正。
于是,回到家,便关上门,把棒梗揪到了里屋。
秦淮茹板着脸问:“棒梗,你老实跟娘说,是不是你偷了阎家的车轱辘。”
“偷?那怎么叫偷呢?我奶奶说是拿。”棒梗翻了个白眼。
“什么!”
这话如同万道雷电在秦淮茹耳边响起,震得她脑袋轰轰作响,双腿一软,扶住床帮才没有摔倒。
深吸几口气,待缓了过来后,秦淮茹攥住棒梗的手,焦灼的问道:“棒梗,真的是你偷了阎家的车轱辘?”
棒梗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屑的瘪瘪嘴:“我倒想偷来着”
听到这话,秦淮茹松一口气,拍着胸脯子说:“你没偷就好,那可是犯法的,吓死娘了。”
话没说完,她便听到棒梗继续说道:“我倒是想偷,可是我奶奶嫌弃我手脚慢,怕被阎埠贵发现了,她便亲自动了手。”
说这话的时候,棒梗还是一脸的惋惜。
这可是他第一次干大事,竟然没能亲自上手,实在是可惜。
“你奶奶,贾张氏?”
秦淮茹倒吸一口气,差点喊出声来,她此时急得眼泪珠子快掉了下来,双手抓住棒梗的胳膊,使劲的晃悠。
“棒梗,你是不是跟你奶奶,你们两个人合伙,偷了阎家的车轱辘?”
“是又怎么样?看把你着急的,你放心吧,车轱辘已经卖了,阎埠贵肯定查不出是我们偷的。”
棒梗有点看不惯秦淮茹的大惊小怪,在他看来,秦淮茹卖那么多次惨,还不如他偷一次呢!
出事了!出大事了!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不以为然的棒梗,心中懊悔不已。
秦淮茹虽然有三个孩子,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儿子。
棒梗是贾家的继承人,是秦淮茹未来的指望。
虽然以后不可能给贾家传宗接代了,但是能肩负起给秦淮茹养老的重任啊。
现在好了,棒梗竟然成了小偷,要是被派出所抓住的话,得蹲笆篱子,一辈子都毁了!
秦淮茹现在后悔当初没有听李卫东的话,任由贾张氏对棒梗溺爱,没有好好的管教棒梗。
悔不当初啊!
想到李卫东,秦淮茹的眼睛亮了,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在她的印象中,李卫东就是无所不能的,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要是李卫东肯出手帮棒梗的话,那么棒梗也许还有救。
吃完饭后,秦淮茹趁着于莉回于家的空挡,钻进了李卫东家。
看到神情慌张的秦淮茹,李卫东便明白秦淮茹的来意。
淡淡看看秦淮茹,冷声道:“你是为了棒梗的事情来的?”
“卫东兄弟,这次你可得帮帮姐啊!”秦淮茹抓住李卫东的手哀求道:“棒梗只是个孩子,他是犯了错,但是要是被关进笆篱子里的话,这辈子tν
李卫东甩开秦淮茹的手,冷声道:“秦淮茹同志,做错了事情,就得付出代价,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个道理。”
“你总是以棒梗还是个孩子为理由保护他。”
“今天他偷了车轱辘,你拼了命也许能护住他,明天他只能更加大胆,在邪路上越走越远。”
“我劝你还是回去,让棒梗到派出所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秦淮茹没有想到李卫东会袖手旁观,咬着牙瞪大眼:“你难道一点就不念及旧情?”
“我曾经告诉你,你要是不想跟我好,尽可以离开,我绝对不拦你。”
“棒梗的事情我是不会帮忙的。”
“希望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苦心。”
李卫东冰冷的语言就像是一把尖刀刺进了秦淮茹的心脏中,并且狠狠的搅合了几下,让她疼得差点站不起身来。
秦淮茹不知道如何回到了屋里,躺在床上小声的啜泣。
棒梗撇撇嘴道:“娘,你应该为了感到高兴才对,我一出手,便挣到了五块钱。”
“隔壁大院的大老刘也有一样自行车,晚上就停在他家门口,等过几天,我再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