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晚上,贺牧颜一直做梦要去看温凉御的那一块牌子,可是无论她怎么去,不是迷路,就是跑到牌子那里,现那片锁墙不见了,或者,她找到了锁墙,却是怎么也找不到温凉御留下的那一块木片。
就在这样重复又折磨的梦境里,大清早的,贺牧颜就醒来了,她一醒来,脑袋都要疼了,做梦做成这样,也真得太折腾了。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早上七点,她立即想到,那一片墙也不会遮住,也不会干什么,她要现在跑出去看的话,那是最好的时机。
贺牧颜赶紧穿衣洗刷,出门的时候,才七点十分,她偷偷的溜出酒店了。
这会儿街道上人不多,而且,一整片店面都是关着的,街道上也就一些老人在散步缎练身体。
贺牧颜就仿佛被什么附体了一般,一双腿走得非常的快,昨晚上她记熟了路线,这会儿也没有谜路,终于,她看见了那家买锁的地方,旁边那一面墙就在那里,露天之下。
终于到了,贺牧颜的呼吸不由紧张了几分,说实在,她真得挺紧张的,一般写这种东西,都会有心爱的人有关吧!万一温凉御的牌子上,写着的就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呢?
必竟上次他说过,他有喜欢的女孩了。
贺牧颜咬了咬唇,走到昨晚上温凉御挂牌子的方向,她昨晚有些紧张,所以,只知道他站得大概方位。
只见整片墙都写满重重叠叠的小木牌,随手拿着一个,还能看得出日期是两年之前的,所以,这里真得太多了,想要一时间之找到,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贺牧颜看了十几分钟,眼睛都快看花了,也没有看见温凉御的,她为了不错过,都是一张一张的看过去的。
就这么又看了十几分钟,贺牧颜都快要晕了,难道他昨晚上没有挂上去吗?真想着,突然她手里翻到了一块非常新的木牌,那木牌上面非常简单的写着一句话。
“徐洋,我喜欢你。”贺牧颜瞠大了眼,看着这新得木牌,新得字迹,还有徐洋的名字了,她的脑袋轰地炸了一下。
她有一种这就是温凉御昨晚写得那块木牌,原来他喜欢的是徐洋,那个漂亮的小姐姐。
贺牧颜咽了咽口水,她后退了一步,望着那一块新得木牌,就算没有留字迹,她已经确定那是温凉御写的是了。
她的内心涌上一种无法言语的失落,伤心,原来他上次说有喜欢的人,就是徐洋吗?
贺牧颜满心欢喜的跑过来这里看他的答案,却不想,看见了一个令她心碎的结果。
在这个微凉的清晨下,少女的衣裙被风扬起,令人心疼的是她脸上那一片茫然的悲伤。
贺牧颜转身,在她刚才看完木牌的最上面那一排,有一个落款温凉御名字的木牌,上面加着,“牧颜,加油,愿你有一个灿灿的人生。”
落款人,温凉御。
贺牧颜忘了,温凉御很高,所以,他的木牌挂在了她还没有看见的最上面那一排。
不过,贺牧颜不会再回来看了,她咬着唇,忍着泪,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不知道归路一般,茫然失措的乱走,最后,眼泪还是委屈的掉下来,她不想走了,就在一个广场的椅子上坐下,捂着脸哭了。
温凉御起床,他打算等着大哥他们一起吃早餐,当然,他也想等贺牧颜。
时间八点,温凉御接到了大哥的电话,他们正在下酒店的自助早餐厅。
“牧颜起床了吗?”
“泽禹说没有,你下来的时候,顺道去叫她一下。”温景琛朝他道。
温凉御挂了电话,来到隔壁贺牧颜的房门口,他伸手按了门铃,等了好一阵,也没有人开门。筆趣庫
他只好敲门了,“牧颜,你起床了吗?我们去吃早餐。”
“牧颜…”
这时有一个服务走过来道,“先生,这位漂亮的小姐一大早就出去了。”
温凉御听见这句话,猛地吓了一跳,“她一早就出去了?”
“是的,因为她长得太好看了,我就记住了她,早上我在门口打扫的时候,看见她背着包出去了。”
“多早?”
“七点左右吧!”
温凉御的心瞬间涌上担忧,他不确定这座城市的管如何,够不够安全,她这么早跑出去干什么?
温凉御拿起手机就拔通了贺牧颜的号码,在等待之中,他的心脏都要急得揪紧了。
贺牧颜这会儿正坐在一个公园里,她听到电话铃声拿出来,一看竟是温凉御打进来的。
虽然内心已经失望之极了,可是,他的电话,她没有办法不去接。
“喂!”她假装无事一般接起。
“你人在哪里?你一个人跑出去干什么?”温凉御有些生气道,温润的好脾气都快要让她给气没了。
“我就在外面散步啊!怎么了?”
“在哪里!定位给我,在我找到你之前,你最好不要乱跑。”
“在一座公园里,这里很多老太太在跳广场舞呢!”贺牧颜闷闷的回答。
“我现在就过来,就在那里等我。”温凉御挂了电话,回想到昨晚经达的街道旁边是有一座小型的广场。筆趣庫
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大哥,让他们先吃,也没有说贺牧颜独自跑出去的事情,免得让人跟着担心。
现在,温凉御的身影快步迈出酒店,十五分钟之后,温凉御在小广场的一个石椅上看见了贺牧颜。
她神情好像不太好,坐在那里,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