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李少龙房间内。
“殿下,海月全身而退,此刻他们正在跟楚向风纠缠。任他修为多高,那么多掌门宗主在,他这次是插翅难逃了。还是你这招借刀杀人厉害!”冯得贵正在拍着李少龙的马匹。
“很好,是时候开始执行下一个计划了。”李少龙说着站起了身来,“走吧,这次轮到我亲自出场了!”
李少龙说完打开房门朝外走了出去,冯得贵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去开始他们的下一个计划了。
木婉竹怀着忐忑的心情,弟子一个人回了剑宗。他不知道海月知道她独自一个人回去,会有怎样的反应。
或者知道了自己战在了楚向风一边,没有听他的话杀了楚向风,海月会不会生他的气,甚至是将他逐出师门。
木婉竹不敢想象自己该如何面对海月。
回到了宗门,她没有在宗门内多停留,而是径直朝着海月的住所走去。不远的路途,仿佛有千里之遥,木婉竹走得很艰难。
到了海月的住所,四周长满了野草,一片荒芜,那颗当年被海月劈断的古树,根部重新又发出了新的枝条,杂乱的超上长着。
而海月居住的那几间木屋,远远就透出阴森的寒意,和剑宗其它的建筑显得格格不入。
木婉竹颤颤巍巍的来到门前,犹豫不决的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师傅师傅”,可是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应答。
突然一阵阴风吹来,木婉竹头皮一阵发麻,门突然吱呀一声自己从里面打开了。
屋内光线很暗,隐隐能够看出屋子内缭绕着一丝丝淡淡的黑气,其内阴冷地可怕。
“师傅,您在吗?”木婉竹恭敬地问道。
“进来吧!”
一个沧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看不清人影。
木婉竹循声慢慢走了进去,她总感觉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透过昏暗的光线,海月一身黑衣静静地坐在坐榻上,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半睁看向了木婉竹。
“师傅,我回来了!”
“嗯!”
“对不起师傅,师妹们都死在了试炼中,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了!”
“嗯!”
木婉竹有些纳闷了,她说了这么多,海月只是淡淡的“嗯”一声,竟然没有半点意外,好像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木婉竹愣了半晌,没想到海月竟然是这个反应,她有些担心。
“师傅,您没事吧!”
“如果没什么事就下去休息吧,门内的事自有掌门代为管理,以后不必想我来报告!”
这是从进门到现在,木婉竹听到的海月所说的第一句话,他好像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不知道是不是当年败给楚向风致使他道心不稳,无心再顾及其他。
“还有,师傅”木婉竹说道,“弟子无能,没有手刃楚向风给您报仇,是弟子没用,你惩罚我吧!”
“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我都不放在心上了,你又何必如此!”
海月淡淡的说道,好像已经超脱了,看透了一切,一门心思扑在了修炼上。什么事都不过问了。
木婉竹一脸无奈,同时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等木婉竹走出房门,房门立即自动关上。随即,一口黑色的鲜血从他的口里喷了出来。
天门的大殿之内,李少龙已经带着人将殿内一切布置妥当,就等他们压着楚向风上山来。
不大工夫,不出李少龙的意外,天灵子一行押着楚向风到了天门,径直来到了大殿之内。
“各位师叔伯,大家先请用茶,我这就去请掌门师傅出来!”李少龙看了看嘴角血迹未干,看起来形色憔悴的楚向风,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天辰子身子一晃,从大殿之上复浮现了出来。不错,这是一座传送阵,从他的洞府直达大殿之上。
天辰子座下,一边抿了一口茶水,一边朝着殿下问道:
“这楚向风不是才回到宗门吗,到底出什么事了?”
“掌门师伯,我是被冤枉的,你要替向风做主啊!”现在天辰子就是楚向风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连他也不相信自己,那他这次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楚向风心里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如果天辰子也不相信他,那他就直接反了,大闹天门,然后返下山去,查清真相之后将他们一个个全部灭了。
前提是自己能够顺利逃脱。
天辰子放下了茶杯,用威严的声音说道:“先放开他,有什么事慢慢将来。”
天灵子一看这情形,立马站起身来,告状到:
“师兄,楚向风这个畜生杀了天松子,还想抵赖!”
“什么,天松师弟死了!”天辰子脸色大变,这么多年来,太玄门还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
“大胆楚向风,你和天松子有何仇怨,刚一回到宗门就要杀了他,你长本事了啊?”天辰子气的直瞪眼,一把下去,桌上的茶杯被捏了个粉碎。
“掌门师伯我是被冤枉的,请你相信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要陷害我!”楚向风急忙解释,喉咙都快要喊破了。
“是谁要陷害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了!”天松子厉声道。
其实天辰也不相信楚向风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楚向风在太玄门这么多年来,是经历过多重考验的,尤其是他和朔图二人。虽然他们一致认为楚向风身上有很多秘密,但是他秉性纯良,他怎么也不会相信楚向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