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枪毙呢？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你比他们还过分。”
“德国空军没有远程轰炸机。也就是战略轰炸机。航程在4000公里以上，载弹量在五吨以上的。”
“那你觉得德国空军最著名的缺陷是什么？”
桐油，主要产于西南各地，是一种很特殊的油。有良好的防水性能。
杨丽初悻悻的伸手掐他的腰。
它们很快就会被管制。
“杨钧剑以前外出，都是坐黄包车……”
“那你赚了多少？”
张庸没有将杨丽初带走，而是回到情报三处的办公室。
等日本人打进来以后，私底下贸易这两种物资，是要被就地处决的。非常严厉。
“什么？”
“一点信息都没有？”
怎么可能？
“干什么？”
“我猜的。我怀疑杨钧剑坐的黄包车，也是日谍安排的。出事以后，这个日谍肯定转移了。”
“真的？”
“不欢迎我在情报三处？”
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酒精味以及烟草味。
杨丽初一愣。
“对。你安排下去，立刻派人去附近，寻找在备忘录丢失之前，曾经在附近揽客。但是在备忘录丢失前后，又消失的黄包车夫。”
“你肯定是错的。”
感觉他又在故意装神秘。
果然是没有人相信这一切。
“我才不要！”
这个混蛋的逻辑思维，真是……
“看美女怎么可能看够？别挡我视线啊！”
杨丽初疑惑。
航程1000公里的飞机就足够了。需要航程4000公里以上？横穿整个欧洲都绰绰有余。
空筹部的伙食就是好。
卖给洋人？洋人带回去？
“不。我们要找的，可能是某个消失的黄包车夫。”
“古古怪怪……”
还是火烤？
她对欧洲还是很熟悉的。
只可惜，德国人不愿意出售军用飞机。
“没有。查不到。”
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
“注意到了。”
“我没有查到具体的人。不知道漂不漂亮。”杨丽初摇头。
“不。我不觉得有什么缺陷。”
“什么？桐油？”杨丽初不解。
杨丽初悻悻的说道。
感觉对方的操作，已经超出她的认知。如果他不说，她都想不到。
哪怕的面积最大的法国，国土面积也不大。
相信这些话，杨丽初肯定会记住的。
我这样的花心大萝卜，不值得你吃醋。赶紧将我列入黑名单就是了。
张庸：？？？
这是在吃醋吗？
杨丽初愕然。
看张庸神秘兮兮的样子。
用来泡妞足够了。
张庸怀疑，之前被囚禁的那个刘美娟，可能只是接手的。在她之前，杨钧剑可能还有其他的女友，秘密那种。
各种航空母舰、战列舰、巡洋舰、驱逐舰，都需要大量的桐油。
杨丽初脸色冷漠。
杨丽初疑惑。
“当然。不信你自己可以去查。我都上报我们总部了。”
“查案，本来就是无数的线索。各种试错。排除各种可能。剩下最后的真相。”
“烟土是害人的东西，你拿去卖钱？”
别人也不来打扰他们。连那些苏联人都很安分。
“什么？”
“没有理由。就是单纯想要打人发泄。”
杨丽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更加没有人想到，在四年后，德国会大打出手。踏平波兰。
所有出国考察的人，对德国空军的战斗机，都是印象非常深刻的。
“消失的？”
但是这个诱饵，一定隐藏的很好。她应该没有公开出现过。这种秘密的偷情，往往更“刺激”。
“我的错。我揍他一顿出气。”
你扯淡吧！
杨丽初感觉张庸是在故弄玄虚。
“因为几年以后，世界上的战舰数量会暴涨。对桐油的需求量，会增加几十倍，几百倍。猪鬃也是。”
德国空军的战斗机如此优秀，怎么可能有缺陷？他又在胡扯。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泡妞专用。
“烟土……”
“可是，如果没有结果呢？”
距离现在，只有短短六年的时间！
“什么？”
“就算有，现在也被你搅和了吧？”
然后，挥军西进，横扫欧洲大陆。
直白的说，就是世界和平。
别问。问就是猜的。
纠结……
进入舞池。
“没赚钱。是意大利人用军火来换的。”
“为什么要揍他？”
“我查到杨钧剑在和刘美娟交往前，有过很多外出记录。”
德国空军有缺陷吗？似乎没有吧！
总感觉这家伙很神秘……
偶尔间，她甚至有错觉，觉得这个混蛋可能未卜先知。
至于杨丽初……
再过两年，等到1941年，美苏两个大国也会加入战团。苏德战场。太平洋战场。战火疯狂燃烧。
“为什么？”
“如果，我说如果……”
“如果你们想要的话，也可以给你们啊！”
“远程轰炸机。”
“你怎么知道的？”
“别告诉其他人啊！”
“他们要这么大的轰炸机做什么？欧洲才多大？”
也不用另外选舞伴了，就他们两个。
闭目沉思。
舞会结束，已经是深夜。
“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