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有些不知所措,就是意外。
是长春会?
长春会不都是小绺头那种目中无人的人?
可是这样,这些人为什么又要对付豆芽仔?
“年轻人,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我的时间很急,我只要你手中的那瓶药。”
“你只需把它给我。”
“作为回报,我可以答应你两件事。”
他看着我说:“第一,我们帮你摆平银川敌对势力,不管是谁,你如果想让他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说个名儿。”
“第二,只要在我的任期内,长春会永远不会再主动干涉你们生活。”
“怎样?”这人说完话给自己倒了杯茶,平静的看着我,等我答复。
蓝药水.
小蓝瓶
对于那个东西,自始至终我从心底里一直抗拒着,每每闭上眼睛,我脑海经常会浮现出安研究员的影子,太可怕如果不是自己看到过,我绝不会相信死人还能在睁开眼。
那东西,就是对文明社会现代科学的践踏!
小蓝瓶就像某种禁忌,我打心底里抵触这东西。
这东西如今在哪里,怕是只有两个人知道了,就连我最敬重的把头都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出过这个秘密。
这两个知道的人,一个是我自己。
另外一个。
是位于香港某处,一位不知名报亭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