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眼眶通红,他捧着孙老二脸颊道:“二哥,你.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跑到棺材里了,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了二哥.”
数月的辛苦,半年的心酸,还有之前所有的恐惧。都在兄弟相见这一刻,化成了两行清泪。
一时间,三哥伏在棺材边儿,泣不成声。
“别哭了!”红姐见状呵斥道:“一个大男人哭的像个小媳妇,还不快把老二弄出来!”
“对,对,”三哥恍然大悟,他手忙脚乱道:“弄出来,弄出来。”
我们都凑上前去,想搭把手把二哥从棺材里抬出来。
就这时,我不小心碰到了二哥身上穿着的灰色长袍。
我低头一看,看的很清楚。
二哥他衣服下像是有条蛇在不停蠕动,一扭一扭的。
随后不经意间,一条细长的暗黄色尾巴,从他衣服下钻了出来。
这条尾巴左右摇摆,碰了我一下。
瞬间给我的感觉就是凉凉的,滑滑的。
没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