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的说法太过冷血,但是没有办法,他们的爱,已经全部给了另外一个人,没有多余的了。
可是,当所有人都以为龙岳山会高兴的接受时,却见他反而笑了,笑得阴森森的:“你把我当傻子吗?十几年前你也是这样对我承诺的,可是结果了,结果就是你一把火烧了自己,只是为了去和这个男人厮守,谁知道你现在会不会继续这样做!”
凤惊苹看着他:“你要怎样才相信我?”
龙岳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冰冷:“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龙岳山你不要太过分!”库及苍白着一张脸,额头上一滴一滴的汗珠,眼神难看的看着龙岳山。
“我过分吗?”龙岳山抬了抬下巴,眼神更加阴暗:“她是我的妻!”
“是你夺过去的!”库及皱眉,忍着痛勉强的站了起来,可是本来站在他对面的龙岳山瞬间走到他的面前,一支枪顶上了他的额头:“我他妈的抢的,那也是我的!”
库及冷笑一声,往旁边一偏就躲了过去,侧身去抢龙岳山手上的抢,两人在瞬间就交上了手,电光火石之间打的难舍难分,顿时别墅里响起一阵拉开保险的声音。
龙岳山偏头,眼睛里闪着冷光,对着头上吼了一声:“谁也不许动!”
两人瞬间又打了起来,而抢早就落到了地上,凤惊苹静静的望着那抢,眼神闪了闪,然后弯腰捡了起来。
“姐姐!”凤惊天大喊。
楼上的龙天漪隔着落地窗也吓得魂飞魄散,小手紧紧的趴在窗户上大喊,可是玻璃是特质玻璃,别人不但看不见她的人,更是听不到她的声音。
楼下,凤惊苹手里拿着枪,哗啦一声,拉开保险,枪口对着自己的头,食指按在扳机上,两个打在一起的男人瞬间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吓得的心神俱裂,一动不敢动。
“这一切的错,都是我,不是吗?”凤惊苹苦笑,望着两个男人说道,现在她真的是恨不得自己是在十二年前就死了,那么现在就不会害得她的宝贝再次陷入危险。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可是她从来不了解他,他的心太狠太毒,对于他说的话她从来都没有把握,她不知道她的漪儿现在是怎样了,是不是受伤了,她知道如果漪儿是他的孩子,他一定会很疼很爱,可是漪儿不是,这个男人对于跟自己无关的人向来心狠手辣,她怕,真的很怕!对于这个男人,害怕远远要比感情多!
龙岳山紧紧的捏紧拳头,脸色铁青,嘴唇也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看着女人的眼神连眨都不敢眨一下,声音低沉:“你这是做什么?威胁我吗?”
凤惊苹苦涩的摇头:“不是,我是真的觉得累了,如果我的死能让你原谅我,那么请你放了漪儿,她,是无辜的!”说着,按着扳机的食指轻轻的动了动。
库及吓得脸色灰白,本来就因为流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现在更是没有了几分人色,他满目伤痛的看着女人,苦苦哀求:“苹儿,你不要这样,我们慢慢谈,好不好?”
凤惊苹却看都不看他一眼,眼神定定的看着龙岳山,龙岳山的眼神也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眸黑沉。
这一刻,气氛空前的紧张,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
很久后,龙岳山狠狠的闭了闭眼,伸手对着后面挥了挥,龙天漪站在楼上看到这个手势,赶紧往楼下跑,身后的人也没有在阻止她。
“哐当。”一声,大门打开。
龙天漪站在门口,看着屋外的所有人,慢慢的走过来,路过龙岳山的身边,又走过举着枪的痴痴望着她的凤惊苹身边,最后被花无轩一把抱入怀里,男人箍在她腰间的大手很紧很紧,大口的在她脖子里喘气,低声喊:“宝宝,宝宝……”
龙天漪在他脖子里安慰的亲了亲,转头看向凤惊苹,声音低低的喊道:“妈咪?”
凤惊苹闻言,泪眼盈眶,红唇动了动想要说点什么,却感觉脖子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凤惊苹软软的倒下来,被龙岳山紧紧的抱着,大手大力的箍在她的腰间,眼神又惊又痛,就像是经历了一番枪林雨弹一般,全身都湿透了,弯腰抱起她就往屋内走去,而旁边的库及想要说什么,却也是眼前一黑,整个人也都失去了意识。
龙天漪看到库及倒地,眼神一急,赶紧看向身边的男人,男人亲亲她的小嘴,安慰道:“没事,他只是失血过多了,我们马上送他去医院就没事了。”
龙天漪点点头,虽然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她对他真的没什么感觉,还不如对龙岳山来的有感觉,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所以也跟着去了医院。
一行人把男人送去医院,做了手术把腿上的子弹取了出来,输了血,医生说,只要静静的修养,很快就会好了。
龙天漪一天下来也是累的够呛,而且医院的药水味也不好闻,知道男人没什么危险了,也就没有在医院呆着了,只是留下了凤惊苹守着。
凤惊苹在她回去前,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低声说道:“小乖,你不会怪你妈咪的,是吗?”
龙天漪摇摇头,她刚刚已经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了十二年的真相,心里也就释然了,不管当年她经历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