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鸣问：你发现什么？比如说，好象谁的影子。不要怕，想想说
：吳自保想了想说：一次丢了谷,一次丢了豆子。从堆子的现场破坏看，谷子丢两口袋。偷豆子时，发现了。已经装好了，我喊谁！那个人倒下豆子拿了口袋就跑。天太黑，没看清人。
志义：像谁的影子？
“像小牛似的。”
韩大谋说：好！下去吧！立传小牛！
不一会，三十一岁的小牛上来没给多少压力就招了，问他谷子问题，他说只偷一口袋。
韩大谋说：有人看见还有一人，你说出来，退赔了没事！
小牛说：他是四队看田人王小虎。
白少雄审王小虎。王小虎二十四岁，正报名国防工办招建筑工轮换工。
白少雄说：不坦白不揭发不准你上工！
王小虎承认了偷谷的事，揭发了三队看田人钱富偷谷子。他说我立了功，让我走吧！长鸣说：揭发了革委会的人，保证让你走！王小虎说：揭发了他们，他们又不让走！长鸣、大谋和少雄都保证。王小虎胆正了，说：我捉住了黄蒿山和场间钱荣华偷一袋豆子，一个在墙里，一个在墙外。
长鸣：写下材料，我们先压下，你退赔了就走！走了再处理黄钱二人。
小牛小虎很快退赔了。
清查组组织人清了四个队的库房，查出一队亏粮700斤，三队亏粮 斤，畜牧队库房少了羊毛150斤。
斗批改组决定：钱荣华审励约，武志义、陶小风审钱心、钱富。韩大谋、钟长鸣审畜牧队保管申长寿，这一审，要大动杀法！
在东廓房，钱荣华和白少雄正审励益。二十六岁的励益不承认监守自盗。白少雄让他九十度弯腰不准起来，陶小凤来取经，窗口一窥，将变相体罚告诉了武志义，对在西耳房咆哮如雷的钱心采取了弯腰罚站。
钱荣华对励益说：看你骨头硬，还是我的办法硬！又给他脖子上挂了一个大木牌！
钱心不肯弯腰，大骂：你们欺负我要负责任的，我二叔钱荣华不会放过你们！白少雄走了进来：你二叔也用这个办法：说：这 斤粮是你一个人吃了，还是干部和你伙吃了？过了十分钟，白少雄问：不说是吧？九十度弯腰，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起来，二十四小时后不说，立送公安局！钱心害怕了，弯下腰想着怎么个交代。
在东耳房，韩大谋问申长寿：平时你见谁到那库房窗口窥视过？长寿说：古剑锋和李春山。白少雄走了进来，这可是两个硬骨头！长鸣说：偷粮总会有办法的！
白少雄和钱荣华轮班看着励益九十度弯腰，后者实在受不了，头胀眼痛腰快断，只好交代都自己半夜扛回去了。白少雄让他起来，钱荣华不让，问道：你一家能吃了700斤？是不是给了钟长呜一半？励益说：我不敢胡说：买了四百斤，准备娶老婆。钱又问：你见过谁从地里偷粮？揭发了，从轻处分你，退赔了没事！励益说王飞虎，我从库里偷了粮，半路上看见飞虎偷了一袋玉米回来。
钱荣华、白少雄用同样办法审飞虎，飞虎将所偷本队玉米都招了，并揭发了半夜，碰上古剑锋和李春山偷了畜牧队库房的东西出来，每人半麻袋。
实在赖不下去，钱心招了八百斤亏粮去向：自己吃300斤，二叔钱荣华200斤，其中100谷子，100麦子。黄蒿山200，谷子小麦各100。李金海100，谷子麦子各50。
接着武志义、陶小凤突审钱富，因有人揭发赖不下去，又怕受苦，招了偷粮500斤，揭发了花丽凤和李孔雀偷玉米各半袋约50斤。
反贪骨干们振奋，长鸣、志义和小凤日夜审案，困的头如斗大，眼困的睁不开，走路脚像踩在棉花上，跌跌撞撞，但不悔无怨！
下一步要审羊毛案，还要审钱荣华、黄蒿山、李金海，贪贼们终放漏出马脚！
左云山向陈书记、赵主任、崔主任汇报，领导指示：顶住压力，深挖穷追，扩大战果，彻底破案！
斗批改小组决定，钱荣华暂回避，速审羊毛案！看这两块硬骨头怎么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