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我告诉你,自从五四年春你村唱戏,我在戏台上看见你,就爱上了你,心里只有你,再也装不下别人。【92ks. 】”
“原来你早就有我了。之后,你再没爱过别的女孩子?”
“没有。你表姐丽凤喜欢我,小兰也有心事,但我都没接受。我把她们当朋友,可都不是爱情。当然,对于你我也不敢奢望,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我管不住自己。”
“不!你人帅,漂亮,女孩子喜欢你是自然的。你人也实在,正直,有才华。我喜欢你,真的”她羞涩地笑笑,水洗莲耦般的秀脸飞上了两片红晕,秀色可餐。她说:我希望我们能在省城找一份工作,再组成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白头偕老。
“白兰,花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能不能在一起,就让命运安排吧。”
有美丽的意中人相伴倾谈,长鸣沉浸在幸福之中。
白兰说:不要灰心丧气,机会很多,要有信心去争取!
长鸣心中热乎乎的。
戏台上正在演出紧张武打的白水滩。可他她并未用心去看。他俩也不避别周围人笑话。
戏场内一阵骚动,李金山带着几个民兵抓走了西道村的一个青年。原因是后者调戏了妇女队长李孔雀。
白兰临走时让长鸣明天搬了板凳等她,她明天九点就到了,还要和诗联句。
西道村青年张红松被五花大绑带到社务办公室,已被民兵打的囗鼻出血。长鸣赶到时,红松被绑在柱子上。李金山上前又是啪啪两个耳光:我叫你再发野!怒不可抑的李孔雀朝他脸上唾了两团唾液,骂道:瞧你模样,瘶蛤蟆还想吃老娘天鹅肉!李金山骂道:你小子色胆大包天,敢欺负妇女队长!说首又要动手。
长鸣上去拉住李金山:金山哥息怒,别把人打坏了!
李金山一推长鸣:你该干么干么去!打坏人不打坏与你何干?你管的太宽了,你有权扣工分,没权管打人吧!
“给我吊起来打!打坏我负责!”孟金龙怒道。
张红松被吊在夜合槐树上,身子忽悠起来,李金山用棍子打,张红松疼的乱叫。
张红梅的父亲张大富看见儿子被燕子飞天吊在树上,满脸浑身打的血迹斑斑,给孟金龙跪下磕头。求求你孟社长!放过我儿子,我好好管教他!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冯白龙也走了过来:臭小子,你发野也不看地方!这是金龙社,你骚扰了妇女队长。他又求社长放人。
张红松哀求道: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孟金龙说:既然冯付社长讲情,将他放下来!以后再见你发野,我废了你!
张大富气极了,上前两个耳光:你兄妹把老子的人丢尽了。
李金山把长鸣和白兰的事告诉了冯白龙,白龙回去教训妹妹:天下男人有的是,你却偏爱那个书呆子!他懂什么?人情事理不懂,官场的规距不懂,你要再和他在一起,我就把他赶出财务室,让他欺负土屹垃去!
白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管住自己好了!别让人指你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