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凯就消耗刘蛇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正好,他妹妹也消耗了刘蛇一个月的光阴。
“这兄妹俩在这方面都对称的很好”刘蛇在跟大家围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开玩笑的说道。这个时候,浪凯已经基本痊愈了,坐在篝火旁的浪凯不好意思的笑着,赤红明亮的火光在脸上闪烁,瞳仁里跳动的火光写满了感恩与惭愧。
一个月的现在,已经入冬。很明显,经过秋风的扫荡,整个山头已经萧瑟地令人心疼。第一场雪如期而至,皑皑的白色巨大地毯让山头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呵气成霜的季节里,浪凯告诉了大家自己的遭遇,这是一个比洞外的山林还要让人觉得寒冷的故事。
原来,那天大雨中浪凯在西部大陆上的草原上练了整整一下午魂术,算是一种发泄吧。几乎所有的正常男人都这样,一旦举得输了比赛,就必须找到一种属于自己的发泄方式,将心里那种失落、愤怒、不甘、无奈以及下一次复辟的抱负统统都要发泄出来,否则,我们的胸腔这个小小的容器会因承受不住而爆炸的。
当浪凯发泄完,几乎就已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还好有骨碟在一旁照顾他,一个人与他的魂兽永远都保持着最亲近的关系,他们超越了人与兽之间的种族关系,在这片大陆上的所有武士,或者说是所有的人,都幻想着能够捕获一头属于自己的魂兽,所有的小朋友在听爸爸说故事的年龄里,总是意犹未尽的憧憬着未来的自己能够拥有一头怎样的魂兽呢?是老虎、是狮子、或许是条龙?
反正想象是无穷无尽又不会干扰到他人的,就算你幻想一条龙做你的魂兽,也没人会动手打你,顶多在背后说你两句:这人脑子有问题,别理他。
浪凯应该说是极其幸运的,因为能够获得一头魂兽的几率就像我们从小就走在应试教育这条路上的所有人,最后通过努力考上了985的那部分概率。剩下的大部分人,别说魂兽了,甚至连根魂兽的毛都没见到。这就像葬送了所有青春后的小朋友最后还是背起了行囊不得不出去一个人闯天下一样。
我们将青春毫无保留的投资了出去,最后什么都没换来。
浪凯说,那天,我趴在骨碟的背上,它独自背着几乎晕厥的我行走在大雨滂沱的世界上,眼神里写满了孤傲与寂寞。
它载着我穿越了偌大的草原,一直向着西方大陆的尽头走去,那里是一片比草原还要宽阔的大陆,黄沙在那里肆无忌惮的飞扬,遮天蔽日。西方大陆的尽头是一片远古沙漠,名字叫耶路撒哈拉大漠。
天行的总部就在那里,当然,天行最核心的地方至今依然没有一个外人明确的知道,在犹如海洋一般无边无际的大漠里,天行有皓若星辰的小型“总部”。
骨碟就将浪凯带回了这样一个总部,在草原上行走了三天两夜,在沙漠里跋涉了一天一夜,骨碟没有喝上一口水,没有合住半刻眼。
到天行不就后,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吧,浪凯的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骨碟也犹如从前一样充满战斗力。浪凯开始了平日里要做的工作,即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并且,他打算过几天就回森林,去找妹妹昆云。可是,突然一件事情的发生,改变了浪凯今后一生的命运。
浪凯的助理尼特,早就觊觎浪凯的地位了,对浪凯的职位虎视眈眈的尼特,一直在等待机会,就像我们生活中的那些同事一样吧,一旦遇到可以干掉你的机会就绝对不会手软。平时哥长哥短的都是骗骗小孩子的伎俩,千万别相信哦!
尼特向上级禀报了浪凯的失职,在工作中暴露了自己的模样让别人瞧了去,而且还是很多人。
于是,情况瞬间就变得很明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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