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甘之如殆,在越南法国人矿区的女工一直占矿工总人数的百分之三十五以上。这些女人身穿草衣,口里嚼着血红的槟榔,弯腰曲背地推着小车,脸上沾满了漆黑的煤灰。她们所谓的衣服,只是一件类似裙子的、长及膝盖的草围,内身则赤luo着。一些年轻的妇女要等很长时间,才能穿上一条类似三角裤的粗布丁字带。女矿工要洗澡,则需等一个晴天,躲在偏僻的溪间里脱下衣服洗晒,这期间她们只能泡在水里等衣服晾干。
一个法国经理曾说:“要挑选一百条狗是不容易的。至于苦力,我只要伸出一根手指头,就立刻有成千个苦力跑来工作。”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法国人对越南妇女不仅从经济上表现出来,而更多的是表现在对他们精神和ròu_tǐ的欺凌。
尽管法国人把越南妇女视为猴子一样的奴隶,但那些远离故土的法国人还是清楚地意识到她们同时还是女人,而对于在他们心目中作为猴子和女人的混合动物,他们表现出了极其野蛮原始的性情。
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越南妇女们都不能免受侵略者的暴虐对待:在街上、在家里、在集市上或农村里,她们到处都碰到统治老爷、军官、军警、海关人员和车站职员们的残暴行为。
同样的,法国人过于僵硬的宗教政策也加速了他们的失败。他们只相信和组织越南的天主教派的民兵,却歧视和打压百分之九十的越南人信奉的佛教,使得越南的宗教冲突非常严重。
法国人必败无疑,即使军事上还显强大,但一个不知道怀柔,不知道民心向背的殖民国家是无法长久地呆在侵略的土地上的。显然,在这方面,英国和荷兰人要比法国人聪明,也比法国人做得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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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甸,经过了几年的发展,已经不再是茅房竹屋遍地的陈旧模样。一座座坚固的楼房拔地而起,新建的纵横交错的桥梁,新铺的公路,新造的机动船只,出厂不久的汽车,昂然屹立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宽阔的广场,使这座城市真的具有了现代化都市的气息。
“翔龙号”重巡洋舰鸣响汽笛,缓缓靠上码头,码头上迎候的人们立刻热闹起来。各国记者蜂拥而至,其中数美国记者最多。他们几乎从未与新中国gcd的官员打过交道,甚至不知道这些来自红色中国的领导者是什么样子。尤其是首席代表周el,对他们来说更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
军舰停稳了,长大的栈桥顺利地搭了上去,新中国代表团在南洋联邦外事官员的陪同下,缓缓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周el,他身穿得体的西装,右手自然地举过眉梢,微笑着向前来迎接的人们致意。他的身后是一支整齐的阵容,集中了新中国最优秀的外交官。
周el带着微笑走向迎接他的人群,和迎面走来的南洋联邦国务卿慕容辰握手。他的出现使记者方阵骚动了,首先是美国的摄影记者纷纷叫道:“周先生,请走近点,朝这里看”周el礼貌地抬起头,迎面走向记者,摄影镁光灯顿时闪成一片。
随后,新中国代表团向记者们散发了书面声明,并有一份独特的有关周el的介绍材料。在这份一千八百字左右的中英文对照的简历上写道:“周el(生于1898年),中国杰出的政治活动家、军事家和外交家,中国gcd杰出的组织者和领导者之一,毛zd最亲密的战友之一……”
云集坤甸的西方记者以奇特而复杂的心态关注着周el,他们想看看在这次对日和会上崭露头角的周el如何在国际大舞台上发挥自己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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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依稀的印象
是的,红色中国派出如此高规格的代表团是出人意料的,这也确实是一个显现国际形象的好舞台。
坤甸的琨鹏五星级酒店,屋内开着冷气,温度适中,电视中播放着华语节目,碰巧是京剧,这让周el感到很诧异。从宽敞的大玻璃窗望出去,夜色已经降临,但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别有一番风味。
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个女服务员端着一大盘各色热带水果走了进来,有些拘谨地说道:“周先生,如果您对服务有什么要求,便请提出来,我们将尽力满足。”
“呵呵,服务很好。”周el收回思绪,和蔼地笑道:“谢谢你。”
女服务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水果放下,掏出纸笔和菜谱说道:“明天早上您想吃点什么,还有,对我们的饭菜有什么意见?可还合您的口味儿?”
“没什么意见,你们的京味饭菜做得很地道,也很丰盛。”周el夸奖道。
“除了京味,我们酒店还有鲁味、川味等各种风味。”女服务员颇有些自豪地说道:“以前,总统都经常来吃呢”
“哦,那你为总统先生服务过?”周el问道。
“服务过两次,后来夫人去世,总统就再没来过。”女服务员有些黯然地说道:“只有保姆来点过菜拿走,小公主最喜欢吃的冰糖肘子。小公主就是总统先生的女儿,很可爱的,我们都这么叫她。”
周el点了点头,这个消息他是知道的,只是知道得比较晚,又没有外交关系,想发悼电也来不及了。
“周先生,不打扰您休息了,有什么事情就按这个铃。”女服务员从怀旧中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