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历笑着点头,心里却为赫鲁晓夫感到惋惜,如果赫鲁晓夫真的能认真吸取教训,虚心学习别人的长处,熬过六五年,等到苏联的石油被大量发现,那笔令人难以置信的财富会让赫鲁晓夫有何改变,又将使苏联变成什么样呢?自己有必要cha手苏联的事情吗?这是福是祸,恐怕谁也猜不透。即便当面告诉赫鲁晓夫,他的身边藏着个野心家,开玩笑,这不仅会让赫鲁晓夫怀疑是在挑拔离间,更会得罪未来的苏联领导人。看来,还得要从长计议,仔细思考一番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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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会谈变得顺利了许多,因为鲍尔斯的问题得以解决,黄历乐得大方地满足苏联的一些要求,反正可以向美国托辞说这是解救鲍尔斯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工作变得轻松了,黄历和赫鲁晓夫都不必亲自去参加,jiao给手下人去会谈,两个人只需最后把关,等待最后的签字便可。
如果说领导人的关系可以左右国家的关系,显然有些片面,但这种现象确实大量存在。总统也好,总理也罢,都是人,免不了有个人好恶,免不了有个人的情绪,而最好的例子便是中苏之间的疏远和分裂,两位领导人都应该对此负上责任。
而黄历与赫鲁晓夫的关系却变得亲近了起来,一来黄历对赫鲁晓夫的印象还不错,改革者的勇气,以及相对而言,比较直率的xng格,让他很赞赏;二来赫鲁晓夫既羡慕南洋联邦经济发展的速度,又处在改革的十字路口,急需得到理论上的帮助,以及实践上的经验。于是,两个人在一起谈话时,互相探讨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剥削阶级的存在,反而使美国大多数民众的生活水平要高于世界平均水平。”黄历轻轻摇着头,反驳着赫鲁晓夫,“这很可能是你们关于剥削阶级的定义有问题,脑力工作者无疑也是劳动者,应该得到报酬,比如研究室里的科学家。那么所谓的资本家,他们进行了投资,也在运用智力,进行管理,无疑,他们也应该得到报酬。”
“不,这不一样。”赫鲁晓夫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小资本家也好,大资本家也好,真正重要的是他是个资本家。而资本家都是一路货,他们敛财的胃口是巨大的,贪婪决定了他们对工人阶级的态度。”
“呵呵,讨论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必要。”黄历摆了摆手,说道:“在我们国家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资本家,而贵国只有一个资本家是合法的,那就是国家政fu,应该是这样的吧?”
赫鲁晓夫眨着眼睛,仔细听着翻译的复述,然后使劲摇着头说道:“不对,你这是诡辩,更是理解错误,将企业收归国有,并不是说国家或政fu就成了资本家。”
黄历不想继续这场由赫鲁晓夫掀起的辩论,他转移了话题,与赫鲁晓夫谈起了有关南洋联邦农业和工业的一些心得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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