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小哥在此”的打赏,彩虹谢谢了。
舞妃挺了挺胸膛,胸前那对丰满似快要自狭窄的制服中暴跳出来,她高傲地道:“你不告诉我,那我也只好不告诉你了,真是抱歉。”
舞妃已经转头离开,扭动着浑圆的臀部,一步步向门口走去。
咻!于冲的身影一闪而至,已拦截在她的身前。少年随手将房门关上,饶有兴致地摸了摸鼻子,威胁道:“舞妃小姐,我劝你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舞妃俏脸微变,道:“你想干什么?”
于冲摸了摸鼻子,哼了一声,道:“这房门是完全隔音的,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就算你喊破喉咙,恐怕也不会有人来吧,或许你那些同事,还以为你我在享受洞房花烛之好。”
于冲坏笑起来,悠悠地道:“你猜猜,他们会不会把你的求救声,当成愉悦的呻/吟声?”
于冲似乎嫌自己的述说不够清楚,补充道:“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像我这种至尊级会员,完全可以要求你……嘿嘿……”
舞妃的俏脸已变的羞红,于冲的言下之意,她已再明白不过,不禁嗔道:“你真是个小魔王,人家遇见你,真是上辈子倒了霉。”
于冲的鼻尖已经快要贴在舞妃的鼻尖上,淡淡地道:“舞妃小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两家人到底是谁了吧?“
舞妃虽整日与达官显贵接触,却从未与男人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这时候不禁有些浮想联翩,身子更是变得火热起来。
舞妃展开双臂,将于冲搂在怀中,吐气如兰地道:“这两家都是藏龙城的家族,一个是刘家,一个是薛家,这下一满意了么?”
说完这话,舞妃越感身子火热起来,压抑多年的处子之身,似就要在这少年身完美爆发,她缓缓地低下头,向着少年的淡淡薄唇吻去。
“咳咳,那个,舞妃小姐,我的初吻,可不能就这样被抢走。”于冲将怀中美人轻轻推开,颇为歉意地道。
舞妃已经愣在原地,对这个若即若离的少年,他实在搞不懂。
于冲飘逸地转过身去,巧妙地保持一步距离,用满是邪意地语气道:“舞妃小姐,下次遇见男人,千万不要太主动哦,要是晚节不保就不好了,幸好你这次遇见的是我,哈哈哈!”
说着话时,于冲已经风一般飘走,轻盈得像是一只燕子。
望着这神骏的少年清风般离开,舞妃的一腔情谊已变为满心羞愧,她狠狠地跺了跺脚,嗔道:“真是丢死人了,我怎么又被他调戏了,可恶啊。”
高大宏伟的商盟城堡门前,进出往来的人流中,于冲缓缓走了出来,站在联盟广场上,仰视着高照中天的秋阳,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肃杀。
“师傅,买通红蝎子要杀我的人,一定是刘天和薛富贵,这一点我可以确定无疑。”于冲漫步在桂花树下,呼吸着清淡的花香。
“喋喋,老夫也是这样想,冲小子,你打算怎么办?”墨老道。
“怎么办?”于冲眼中露出一抹杀机。
唰!少年右手成掌刀,将飘落身前的桂花一刀斩断,旋即斩钉截铁地道:“对于仇敌,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于冲又道:“不将他们彻底解决,我以后都没有好日子。”
于冲与绝大部分学院新生不同,这个曾横跨魔兽山脉,历经重重生死厮杀的少年,不但心智坚如磐石,行事更是杀伐果断,绝不拖泥带水。
以德报怨这种话,根本不适用与于冲,恩仇必报,才是于冲的座右铭。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这世界正是多了太多无意的宽容忍耐,恶人们才越发猖狂,无法无天。
于冲一直向北方走,并没有返回清逸斋的意思。街两边的桂花树渐渐消失,飘落满空的花香,终于被更为苍劲的红杉取代。
“喋喋,冲小子,你那个班主任有点意思,竟然推荐你做刺客,这种老师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有趣,嘿嘿。”墨老淡淡地道。
于冲一边与老者交谈,一边缓缓沿街走去,距离鸿不恭交代的地点越来越近。
一家典当行门前,于冲看了看那牌匾,缓缓点了点头,心道:“如果自己没有记错,鸿不恭说的就是这里了。”
于冲并没有第一时间走进典当行,而是先来到一条罕有人踪的偏僻巷子,取出一片薄如蝉翼的水膜面具,熟练地将之戴在脸上。
惊艳绝伦的少年,已然变作一名冷目寒光的中年人凌寒。
于冲心中一笑,道:“师傅,您老是不是早就想让我做刺客,连这个身份都准备好了。”
墨老淡淡一笑,道:“面具这种东西,多一个便的多一层保护,至于刺客什么的,我当初并没有考虑。”
‘凌寒’深吸了一口气,旋即走出这偏僻的巷子,缓缓地步入到典当行中。
典当行狭小的厅堂中,弥漫着泥土的味道,一个肥胖的中年人正低着头扫地,一只手扶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挥动着扫把。
“万里江山凭我渡,无限山河待英雄!”于冲静静地站在门前,吟诗作对般地道。这两句话正是当初鸿不恭交代,乃是接头的暗号。
扫地的胖子伸了伸腰,略带诧异地看着这阴森冷酷的中年人,对道:“一柄吴钩斩妖邪,两只铁掌撼乾坤!”
冷酷的中年人他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道:“好,很好。”
那胖子凝视着他,淡淡地道:“不错,很不错。”他做了一个“请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