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有你们那样自如的演技,但是我会让你知道我最上京子——不是一个笨蛋!(这个志向也太小了。囧)
京子安顿好情绪,匆忙跟上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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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回日本吧。”记忆里,一个棱角分明,蓄着短短胡髭的下巴,微微抬了起来。
一个中年,一个少年,站在一座墓碑前。
在那之前,他们不发一语许久。
“你叫什么?”
“我?我是宝田罗利。不过,你应该叫我一声宝田叔叔。”
“你是因为‘他’来的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英挺的中年男子低头扫过旁边一身肃穆的少年,轻轻叹道。
似乎对男子的回答毫不在意,少年的眼神冷漠如石:“我不会回去。”
清晨的雾气在脚边徘徊不去,少年蹲下身,抚摸着石碑的边沿:“她……一定很冷,不是么?”
“所以,她更不会希望你体会到和她一样的感受,悲剧——”
“不应该重复第二次。”
[“我想要……演戏……”]
[“莲,看妈妈演一次好吗?”]
[“你看——妈妈要飞了哦……”]
瞳孔倏然放大。
“别太惦记着如何去憎恨——”
“我不会复仇。”
“不会……?”
“但是我要让他后悔……让保津家后悔这一切——”
“我要抛弃‘保津久远’,‘莲’是母亲取的名。”
“喔?那么……叫敦贺吧。”
“敦贺?”
“你是在敦贺出生的哦。”
“敦贺……莲……吗?”
“莲?你在想什么啊——”社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那个倚窗静默的男子。
“只是一些,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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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又怎么知道,我就不是那么想的呢?”男人抬手微微拂过眼前颤抖女子的面颊,虚着眼从她的额头,缓缓落到她的颈项,指尖仿佛生长着利刃,一瞬划过她的颈动脉,随后他的喉结滑动着,低低嗤笑起来。
女人猛地瘫软在地上,握紧了双手蜷缩成拳,忿忿的面容被她努力地抑制着,然而最终她还是无法自矜地嚎啕呐喊——“滚开!你不过是小人,我从一开始就不该相信你!”
……好、好厉害……
台前等待的京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台上垂柳怜士和百濑小姐的对戏,两个人都演得非常投入,即使没有导演给他们解说角色,但是他们显然已经将角色诠释地淋漓尽致。垂柳先生应该是演那个“丧心病狂的人”吧,至于百濑小姐,很幸运地抽到“脆弱的人”这个角色,正好和垂柳先生这次的即兴表演戏份很搭。虽然他们的小剧本还未公布,但是这一次两个人的剧本似乎已经很好地融合在一起了。
心跳越发加速,怦咚怦咚地撞击着胸腔。
她的双眼瞬也不瞬地紧紧盯着台上人们的表演。
“哎呀呀,这样就让你紧张了吗?果然是新人呢,早知道如此,当初何必强迫别人求来这个机会呢……”
没有在意川澄的挖苦,京子转过头,那双晶亮的眼瞳,闪烁着熠熠辉耀,比任何美好的眸子更加夺人心魄——“我只是非常——兴奋。”
“兴、兴奋?!”川澄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但是她诚实的眼睛丝毫不像是在说谎。这小女孩是不正常吗?像自己这样努力了几年好不容易才在艺能界博得一点名气得已被邀请上《诈欺艺人》的她在此刻都有点紧张,生怕等等拿到难以表演的剧本出了丑,可是这样一个刚出道的小鬼却告诉她说她一点也不紧张?
“可以现场看到这么多优秀前辈的表演,对我是一笔不小的收获呢,”京子仍旧微笑道:“而且,跟这样的前辈们同台演出,让我很有跃跃欲试的感受。”
……她,丝毫在意到,现场,或者可能出现的意外?
满心只想到演戏?川澄冷冷笑起来,“真是单纯呢,别忘了,这里可是艺能界的竞技,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你今日的行差踏错,有可能让你日后在艺能界都抬不起头来,艺能界就是这样的地方,人们也许不会记住你太多的好,但是他们一定会牢牢记住你的错误。”
京子呆呆转过头惊讶地看着川澄——
川澄也满意地看到,这女孩终于因为她的话有了点临场的恐惧感,她反而觉得心理平衡起来。
“谢谢!”
——什么?!
女孩绽开绚丽的笑容,那个时刻,周遭的所有光芒都似乎不及女孩的笑容来得炫目:“川澄前辈似乎对我友好了呢,给了我这么受用的忠告!真是太感谢了!”
——谁、谁对你友好了啊!你这家伙,难道真的少根筋吗?!听不懂别人的挑衅吗?!
“我最喜欢你了!诶诶,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说定了哦?”场上,工藤树里小姐开朗的笑声唤回了川澄的思绪。
“……是吗?你不是一直对我怀恨在心吗?现在你在这里又是为什么?来看我笑话的吗?你觉得我看起来能接受你那可笑的约定吗?!”中岛堇狠狠瞪着工藤树里,下一刻,不屑地将头撇至一边。
“我……我不是……”
大家的表现都很精彩。
[你的角色,也许就会因此,被定型——]
恶人的角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