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圆桌上摆好的九副碗筷。之前她们好像是在这里聚会,他的目光扫过恨恨地站在楼前紧盯着他的几位环肥燕瘦姿色各异的美人,突然想起了些什么,眉峰微挑。

“我记得,上官飞燕好像也是你们红鞋子的人吧?”他终于想起那只落在已死的大金鹏脚下绣着飞燕的红色绣鞋。

“是。”

“今天是你们一年一聚的日子?”

“没错。”

“那她为什么不在这里?”

公孙兰朝他扬眉一笑,“早就听闻6小凤是个好色的混蛋,怎么?你是对我那七妹念念不忘了吗?”

“……我真的只是有些奇怪。”青衣男人苦笑地摸了摸鼻子。上官飞燕这样的女人还是算了吧,美则美矣,一个不小心被她卖了说不定还要帮她数钱。他一向,都不怎么喜欢太聪明的女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在。”公孙兰微微蹙眉,面上却并不怎么担心,“她说要去找一个人。”

“谁?”

“你猜?”

“……”6小凤觉得他此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两个字,没有之一!

南王府客房。虽然自家小王爷差点死在了叶芷然剑下,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南王府的人对她却相当客气周到。房间内的摆设精致奢华,书桌上的纸砚皆是名品,墙上悬挂的书画着价值连城的真迹,吴道子的花鸟人物,颜真卿的书法名作,她甚至还看到一幅东晋时顾恺之的山水画,就连书架上摆满的古书也不乏孤本。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将兴趣转移到房间中的书画上来,求别没事老出门晃悠。

虽然叶芷然有些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认定自己会对世家贵女精通的琴棋书画感兴趣的,他们难道就不怕自己完全就是个笔墨不通瞎糊弄人的?毕竟这才符合江湖人一贯的形象不是吗?还是说她的外在表现真这么具有欺骗性?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叶芷然对于这些送上门的福利却是一概坦然受之。把她男人拐去谋反送命还不想放点血,有这样的道理吗?况且,对于琴棋书画什么的,她也的确挺感兴趣。

上辈子七秀既然被人称为公主秀,不光光只是气质上占了优,该艺,一样没落下。谁让七秀的武功是以琴养心呢?那该有的艺术鉴赏能力必须不能差了啊!

房间临窗的美人榻上,一身粉色长裙的少女懒洋洋地倚在窗边,手中一本书慢悠悠地翻着页。纤细白皙的手指扣在书页,窗外的冷光洒入屋里,微微屈起的骨节显得有些苍白。墨色如缎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根发簪挽起,散落了几缕顺着胸前的衣料蜿蜒而下,精致如画的眉目带着三分慵懒。

角落处的香炉燃着丝丝缕缕的冷香,房间里很安静,只听得到书本翻页的“沙沙”声。

“扣扣”平稳规律的敲门声从门口响起,叶芷然目光悠悠地看着手中的书,头也未抬,淡淡开口。

“进来。”

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身灰衣的仆从站在门边,恭敬地低着头,手中还捧着一个乌木托盘,盘子上放着一壶茶,几碟点心。

“叶姑娘,茶点。”

叶芷然懒懒地抬头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低头“嗯”了一声。

细碎的脚步声在房间中响起,一直延伸到客厅中央的圆桌,又慢慢退了出去。叶芷然纤长浓密的眼睫颤了颤,翻页的手指微微一顿。她的目光在书面上停滞了半响,唇角勾起一个带了些许凉意的笑容,随手将书扔到了一边。

伸手推开身边的木质窗框,冰冷中带了些潮湿的冷风迎面而来,带着些早秋的寒意的冷空气将屋子中越发浓郁的熏香冲淡了些许。窗外的天空黑沉沉一片,乌云堆积,找不到半点太阳的行踪。叶芷然单手托着腮,抬头看着暗沉的天空叹了口气,

“快要下雨了呐。”

她的声音很轻,轻柔雅致,带着浅浅的沉重。目光游离在窗外如同晕开的墨汁一样的天色。还有一句话并未出口……山雨欲来风满楼……

抬手微微打了个哈欠,粉衣少女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客厅中的圆桌旁坐下,随手捻起一块糕点扔进嘴里。纤细修长的手指勾起白玉质的茶壶,浅绿色的清澈茶水缓缓注入精致小巧的茶杯中。清冽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房间内清冷的香气,莫名地让人睡意更浓了。

双手捧起热气腾腾的茶杯低头抿了一口,叶芷然漫不经心地扭头看着窗外。已是初秋,南王府庭院中的花木依然郁郁葱葱,如果不是渐渐凉下来的天气,几乎要让人以为盛夏还未过。

再次捻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叶芷然轻轻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开口,“你还不打算进来吗?”

一阵清脆动听宛如银铃般的笑声从窗外传来,房间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上下一色灰暗,看不出腰身的粗布衣服偏偏能够让她穿出别样的风情。

叶芷然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她半响,唇角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还真是…许久不见了呐……上官飞燕。”

“的确是好久不见。芷然妹子近来可好?”上官飞燕脚步轻移,娉娉婷婷地走到她面前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弯眉浅笑。

许久不见,她还是这么美,美得像一汪流入心底的清泉,让人不知不觉中就感到放松和舒适。可惜呐,如此一个美人,竟然都是假象。

叶芷然放下茶杯,单手托腮懒懒地看着她,“我很好。倒是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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