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明白他们的意思,点头道:“投绳应该会在晚上,现在应该没什么时,总之戒备为主,但不用太紧张,该休息就让大伙轮倒着休息吧。”
说完,宋阳带人下城,一边走一边挽起袖子,城中添了不少伤员,疗伤治病正是他的拿手好戏。
宋阳的话说得有点不明不白,葛司马是个认死理的人,正想追着宋阳再去问个仔细,刘厚却若有所思,一把拉住了他:“不用去烦侯爷了。”说着他又摇着头笑道:“老葛,咱俩先前可都犯糊涂了。”
葛司马眉头大皱:“什么意思?”
“咱俩还煞有介事地给侯爷讲吐蕃人的战法,什么驱役、什么投绳的…怎么就没想想,你看看侯爷身边跟着谁?阿难金马啊!老将军一辈子都在边关追随王爷和吐蕃人打仗,番子有什么招数他会不知道。咱了解的人家都晓得,咱不知道的人家更明白,从刚才番子扬威还看不出来么?番子怎么动怎么打,全都落在侯爷和金马的算计了,哪还用得着咱俩再去废话?这场仗怎么打,侯爷怕是早就心里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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