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少***废话,要打人,就给老子拉到后院的地窖里去打,往死里打?????狗哥这个名号也是随便来一个人就能叫的?那老子我还混不混了?”刀疤脸就是这个小县城里有名的道上混的黑把子,心狠手辣,手底下养着不少小弟,先前几年的时候是出了名的死缠烂打,狗皮膏药,你只要得罪他,他就死死的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你,耍无赖,也就是癞皮狗,死狗,那时候他经常耍无赖往乡长的汽车轮胎底下躺,愣是把乡长给折腾的没办法,后来养了几个小弟,做了点儿小买卖,在县城的名头也就算是慢慢的混起来了,现在这小子就在县城里面开了好多个麻将馆,还放高利贷。
张大虎一听差点儿没吓的尿裤子,他可是早就听说过癞皮狗张满锁的名头,听说这家伙是道上出了名的黑把子,扛把子杀人放过,放高利贷,逼的人家破人亡的事情更是没少干,要是想要弄死个把人,那是分分钟的事情,看来今天算是进了土匪窝子了,他双腿直打哆嗦,怀里抱着旧报纸里的两万块钱带着哭腔叫嚷道:“狗哥,我是张三的兄弟,您还记得不,兄弟这回是有事儿来找你的????”
“我让你喊,老子让你喊????”光头又是劈头盖脸的对着张大虎的脑袋是一通猛踩猛踹,这家伙下手忒黑。
“张三?”癞皮狗拍着脑袋,想了好半天,似乎真的是有这么个人,顿时猛的一拍脑袋:“别打了,哦!我想起了,你说的是不是那个谁谁?那个叫啥来着?光头,你让他们上来吧!”
“哦,对对,就是那个谁谁,狗哥你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谁谁的兄弟,您让兄弟们别打了,可苦了兄弟们了,哎哟????”张大虎顿时脸上一喜,被打成了猪头不过好在癞皮狗终于想起来了。
光头拖着一瘸一拐的张大虎进了小样楼里,癞皮狗穿着睡衣敞开衣襟坐在沙发上,那个只穿着胸罩小内裤的女人就腻歪在他的身上,胸前的两团白皙的软肉晃的这些人眼睛都绿了,就像是憋了一个冬天的饿狼一样,一个个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胸口一阵猛瞧,光头已经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咽了一口唾沫,张大虎被打的黑紫青肿的眼睛也忍不住一个劲的往女人的胸口上猛瞧。
“你找我?对了,我好像想起来了,你是张三的兄弟,你哥呢?”癞皮狗吸着烟,脚放在茶几上,一脸的横肉,尤其是他脸上的那道伤疤特别扎眼,直接从脑门子上延伸到了嘴角,嘴巴都有些歪了,不过这个人虽然耍无赖很有一套,但是身上也有一股子让人害怕的凶狠之气,他的面相本来就让人忌讳。
“哎,我哥两年前就栽了,被雷子抓了进局子了,狗哥,我哥临走的时候让我有什么摆不平的事儿就来找你,说您是道上的黑把子,没有您办不了的事儿,这不今天兄弟有事儿来找狗哥您帮忙了?还希望狗哥看在我哥的面子上能拉兄弟一把。”张大虎整个人脸肿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歪歪扭扭的站在那里,一双斗鸡眼还是忍不住往癞皮狗身边的女人胸口上瞅。
“是么?那真是可惜了,你哥的忙我自然会帮的,怎么说,我也欠你哥一个人很大的人情,说吧什么事儿,说完滚蛋!”癞皮狗一副高高在上的凶横模样。
“那个狗哥,这个????这里人多不方便,能不能?????”张大虎抱着怀里的旧报纸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左右,一脸的便秘神色。
“你***有话快说,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老子早把你弄死了,你别以为在县城里受保护费就牛逼了,实话告诉你,县城是老子的地盘,你要是再废话,老子就收了你的那几条街,让你以后吃屎去信不信?”癞皮狗显然是没有多大的耐心和张大虎扯淡,在道上混的能念旧情的人不是没有,但是癞皮狗绝对不是。
“信,我信,是这样的,兄弟今天被人给打了,那家伙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身手很有两下子,我想弄一把枪搞死他,这是钱,狗哥您看?????”张大虎小心翼翼的将怀里抱着的两万块钱放在茶几上。
“你他妈以为老子是开慈善的,两万块钱就想弄一支枪,你***做梦呢?就你这样的,就是有十万,老子也不敢给你,你能杀人?鬼才信呢,老子可不想被你这样的废物连累,你还敢找老子要枪,你是找死呢是吧?你妈的,说吧,那小子叫什么名字,住哪儿?过几天我让人帮你给他花了就是了,这两块钱留下,就当时给我的手下喝酒找妞了,赶紧说,说完滚蛋,别耽误老子的正事儿。”癞皮狗眼睛一斜,那双眼睛似乎能杀人。
张大虎吓的顿时一哆嗦,带着哭腔:“狗哥,那孙子好像叫什么叶凡来着,就住在棚户区那片儿??????”
张大虎的话还没有说完,癞皮狗的脸色就瞬间变的阴狠了起来,他脸上的那条恐怖的伤疤狠狠的抖动了几下,他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激动可怕的厉声道:“你给老子再说一遍你刚说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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