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也求邻居把莫小军的号码给记下来了。

莫小军住的地方只有一张单人床,他看刘青山太累了,就想让他一个人在那儿睡个安稳觉,不想两个人挤在一起,他自己则走了两条街,找了一家便宜的旅店住了一晚。

早上他回租住房的时候,看见那间房烧的差不多成了一个空架子,警察拉起了警戒线,跟他身高体态相差不多的刘青山体表的肌肉全被烧焦,警察用白布遮着,露出来的一点点脸已是面目全非,不能辨认了。

莫小军当即想起了前一晚于珊珊的警告,他恨不得立即把那个女人翻出来,让她偿命。这时他却接到了刘青山老家打来的电话,说刘青山的奶奶昨天半夜里胃出血,现在村子里的人把她送去急救了。

刘青山已经替莫小军死了,他奶奶那时有危险,他顾不得别的事,决定还是先去照顾他奶奶。

那时他也想给夏一涵打电话,叫她别怕,告诉她,他没死。但他当时顾虑很多,他知道于珊珊的目标是他。要是于珊珊知道他没死,会不会继续下手?要是知道他没死,说不定她不解恨,对付夏一涵。

这么想着,他一狠心,索性让大家都认为死的是他,这样于珊珊可能暂时能平静。为了造成死亡的假象,他把手机卡也换了。

他想,等刘青山的奶奶好了,他就回去想办法把于珊珊绳之以法。刘青山的奶奶辗转了几个地方治病,最终还是没有保住命。一个月以后老人过世,莫小军代替刘青山把他奶奶埋葬送终。

一个半月以后,他半夜悄悄回到以前的家,想要把夏一涵接走,先把她安置妥当,他才能后顾无忧地去解决于珊珊的问题。

谁知道家里已经人去屋空,他不想让人知道他还活着,想在暗地里对付于珊珊,于是所有寻找莫家人和夏一涵的事都只能悄悄进行。

莫小浓已经不在原来的高中,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他去过夏一涵的大学,找到没见过他的同学问过,说夏一涵的亲人死了以后,她去拉横幅,还被关后记了大过,学校把她开除了。

莫小军此时后悔莫及,更加疯了似的寻找夏一涵。这一年多以来,他除了做必要的工作赚取基本的生活费,其余的时间都用来找夏一涵和搜集于洪涛的罪证了。

他以匿名的形式把他搜集到的于洪涛的证据都发到了相关机构,却并没有看到于洪涛落网。

“你打算躲酒酒姑娘到什么时候啊?”费子腾的问话又把莫小军从记忆里拉回。

“我要走了,我要去办一些很重要的事。”莫小军按灭了烟,缓缓说道。

“去哪里啊?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里,换一家店就是了。”

“不了,我要休息一段时间,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回来的。”

……

回叶家的时候,酒酒就像丢了魂似的,夏一涵看着真是不忍心,劝她,她又根本不听。

夏一涵想不到,短短的几次见面,酒酒真会动这么深的感情,竟然还哭了,哭了很久。她说完了,她错过她最爱的男人了,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一个这么有感觉的人了。

“真是个傻丫头!”夏一涵感叹地拍酒酒的手,酒酒趁势靠在她身边,一直哽咽地哭个不停。

“绒绒在管家那里也不知道习惯不习惯,我有些担心。”夏一涵岔开话题,酒酒不接话,继续哭她的。

回到主宅几天时间,酒酒都还是闷闷不乐的,可见她对姓车的真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怎么都拔不出来了。

她再不吵着出门了,每天就跟在夏一涵身边,跟她一起照顾绒绒。

宋婉婷恨死了酒酒,有她像个粘人的苍蝇似的粘着夏一涵,她计划好了的事都没有办法下手。

夏一涵想拉着酒酒出去看看,让她散散心,她也不肯。

“一涵,还在为酒酒烦恼啊?”管家都看出来酒酒失恋了,见夏一涵看着酒酒背影发呆,他主动问了一声。

“是啊,这丫头很倔强,怎么那么看不开呢,要是她肯出去走走就好了。”

“我来想想办法吧!”管家说。

“谢谢您!”

第二天上午,管家把酒酒叫到身边,说想请她帮个忙。

最近温度在慢慢下降,女佣人们换季的服装料子还没有选好。

“酒酒,你最会审美了,你跟裁缝一起去看看吧。他年纪大了,不知道你们小姑娘喜欢穿什么。你也当是帮我的忙,每次都我去挑,眼睛早挑花了。”

酒酒是个热情的人,管家都这么说了,她自然是答应下来。

最近夏一涵和叶子墨的关系有所缓和,酒酒离开,却也还是交代了夏一涵,不要跟宋婉婷她们接近,能在外面尽量在外面。

“好,我会的。”酒酒肯出去,夏一涵当然很高兴。

她走后,酒酒就抱着绒绒往花园里走。她找了个阳光明媚的地方停下脚步,把绒绒放下,叫它自己在地上跑着玩儿。

和往常一样,她也带了一本书,还是朱自清的诗文集。

“阿姨,这小狗好可爱啊,可以给我玩一会儿吗?”夏一涵正在看书,就听到一声稚嫩的男音,她一看,却原来是管家的儿子,她见过的,好像叫大壮,长的憨憨的,壮壮的。

最近管家变好了,尤其是今天管家还主动帮夏一涵的忙,安排酒酒出去,这件事夏一涵是很感激的。对他感激,连带着对他的孩子,印象也就更好。

“可以,你带它去玩吧,不过它还小,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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