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经过了几次这样的过程,夏一涵已经学会了理智,她明白,他随时都可以对她好,也可以对她不好。所以她不要像个傻瓜一样一门心思栽进去,不想在他忽然变冷漠的时候她过于狼狈。
亲热过后,他轻声问她:“要去洗个澡吗?一起去?”
她身边这位可是一个需索无度的超级色 狼,夏一涵不敢再跟他去洗什么澡,万一他再热血沸腾,她估计要三天都起不来床了。
早看出了她的心思,叶子墨也不多说,随便把自己衬衫往她身上一裹,就把她抱起来去了大浴室。
这天中午已经狠狠要过她一次,晚上这次虽然不算特别激烈,时间还是很长的,他知道她体力已经透支了,虽然在水里还是想使坏,却还是忍住了。
叶子墨晚上就留在夏一涵的房间里过夜,早上酒酒像往常一样去管家那里拿钥匙,想要去夏一涵房间偷偷把那份协议送回去。
谁知管家却神神秘秘地对她说:“今天别去了,估计一涵要睡到很晚。”
酒酒昨晚回工人房回的早,并不知道叶子墨回来的事,所以有些奇怪地问:“您怎么知道她会睡的晚?没关系,晚也没关系的,我就到她房间等她,她一醒来就见到有人在身边,肯定会很高兴的。”
酒酒总记得夏一涵是个孤儿的事,她觉得有人守着她,她一定会感觉到很安全和幸福。
管家脸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提醒她:“今早和平时不一样,叶先生在她房里。”
“啊!”酒酒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想起前两次撞上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真是打死她,她也不敢再去闯了。
她只好又悄悄把那份协议拿回工人房,才来找管家请示,给她安排些工作做,不然闲着太无聊了。
叶子墨早早的醒来,有些留恋夏一涵柔柔的体香,还有她依偎在他怀抱里的柔软感觉,所以没去晨练,只是把她更往他身边搂了搂。
这女人似乎每天都是过了后半夜才能熟睡,但是一睡着就会睡的非常非常熟。
很多次他悄悄来看她,她都不知道。
他弯了弯唇角,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她这么靠在他的怀中,让他心里溢满了柔情,假如她的心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人,真是世上最美好的事了。
夏一涵在睡眠中常常会感觉到寒冷,这晚也许是因为有他取暖,她睡的异常香甜。
他始终醒着,她始终睡着,没人打扰。夏一涵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一堵肉墙上,鼻息中满是他阳刚的味道。他一直搂着她,没走吗?顿时她也不知道心里是怎样的感受,大概是喜悦的,又觉得这种喜悦也许会很短暂,她不敢贪恋。
知道她醒了,叶子墨反而装作还没有醒来,看这小东西想干什么。
夏一涵很小心地拿开他的手臂,撑着双臂坐起来,却又忍不住转头看他“熟睡”着的样子。
她也不知为什么,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这样闭着眼,均匀的呼吸着,再不像一个随时可能会伤人的猛兽,这么看着其实可爱的多。
这样凝视他的五官,越发觉得他长的让人沉迷,就是这张脸,足以让所有女人为之倾倒吧。谁能想象到这么完美的俊颜常常就是带着冷漠,带着疏离,甚至是居高临下的态度把人看着,总让人从心里对他产生一种畏惧感。
夏一涵又重新趴回床上,伸出一只手,很轻地在他的眉上描摹。他的剑眉很粗很浓,他的鼻梁很高很挺,他的双眼轮廓很深刻。
总之他是一个让人根本没有办法忘记和忽视的人,她想起他昨晚说的话,他说他会独占她的市场,绝不许其他品牌再进入。
这句话又一次让她不由得叹了一声,他是她的第一次,她的初吻,她的初次,都毫无保留的给他了,所以她注定要忘不了他。
相反,他跟她在一起时,早已经是历经情场,历经女人的花花公子,所以他可以任意对待她,他可以忘了她,他也可以不在乎她。
直到现在,他照样和他未婚妻保持着婚约关系,而她,她还是他见不得光的女人。
“为什么叹气?”他忽然抓住她还在他脸上无意识游走的手,睁眼看她。
夏一涵以为他在熟睡,突然说话让她惊了惊,随即轻轻摇头,“没什么。”
又怕他误以为他不喜欢她呆在他身边,所以才叹气,她又补充一句:“只是觉得你长的这么帅,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家伙。”
“真的么?”叶子墨显然不大相信她叹气是这个理由。
他总误解她,所以夏一涵有些诚惶诚恐,连连说:“当然是真的,绝对是在想你,而且就是在这个问题。”
言下之意,她没有在想莫小军,叫他别介意。
叶子墨当然知道她是在想他,不然她小手干嘛在他脸上摸来摸去。
在她心里,他就是那样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吗?
他有时是会为难她,那也都是在她确实是三心二意,想别的男人的时候,他才会那么做。只要他感觉到她全心全意的在想他,他不都是宠着她,爱着她的吗?
她刚刚那声叹气,是不是说明她对目前这样的生活状态并不是很满意?
他仔细想想,也确实是,她的生活很狭窄,除了酒酒和刘晓娇几乎就没有什么朋友了。
“是不是觉得在这里生活很闷,需要去城市中心吗?如果你想,我可以随便在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