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吧。”夏一涵见她局促,就问她,好让她接话。

“是这样,我姐姐家里的孩子学习非常好,可是呢,是农村户口。我姐姐过世的早,孩子就全交给我了,我觉得对这孩子有责任,想要她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我姐夫又是个残疾,孩子的爷爷奶奶也都老了。以后他们这个家都指望这孩子了,唉!她的成绩非常好,上东江一中一定没有任何问题,就是有户口限制,进不了。”

宋家说的,夏一涵半天也没听出来跟她有什么关系。

见夏一涵有些迷茫,宋姐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把你说糊涂了吧?是这样,我听说您是理事长儿子的未婚妻……”

这回夏一涵明白了,她中午还在想是不是真的会有很多人求他办事,下午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

“我这也是实在没有什么门路,其实我跟您也不熟悉,但我听说昨天有人议论您,理事长公子要发威,您都拦住了,可见您是个很善良的人。您能帮我这个忙吗?”

夏一涵对宋姐全家的遭遇倒是很同情,只是她并不知道像这样的事叶子墨能否帮的了忙。

她记得当时他们在外婆家,商场关门了,叶子墨一个电话,商场又为他们重新营业。

叶子墨的神通广大,她可能还知之甚少,想必让孩子上某所学校读书这样的事对叶子墨来说不算什么吧。

即使心里是这么想,夏一涵也并不敢轻易承诺。

她略思索了一会儿,才轻声回答:“我可以跟他说说看,具体能不能帮上您,我也不好说。”

宋姐听了自然是欢天喜地,又是鞠躬,又是感谢的,夏一涵还没帮什么,她这么隆重的谢她,她都不好意思了。

“您先别说谢,我怕万一帮不上,让您失望。”

“应该的应该的,您答应帮我说我就十二万分的感谢了。谢谢你一涵,谢谢,我先回去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最后这句等她的好消息,让夏一涵感受到了压力。

她知道作为叶子墨的女人,她是不该答应这类事情的。要只是一般的小孩子,她可能会当时就一口回绝,实在是她姐姐一家的遭遇让人同情,她不忍拒绝。

本来晚上要让莫小浓和姓廖的见面的事她充满期待,很高兴。这会儿有了这样一件事,她心里觉得闷闷的,也再高兴不起来了。

下班的时候,叶子墨照样在夏一涵公司外面等。

莫小浓和廖伟东见面的事,他都安排好了,莫小浓那边他是亲自打了电话,说要给她介绍一个人。

莫小浓以为自己昨晚做错事了,叶子墨今天还主动跟她说要给她介绍一个人,没生她的气,她是喜出望外的,也没有仔细问。

她想当然地认为可能是叶子墨又想打发她离开,是给她介绍另一个更出名的导演。

“怎么了?不高兴?”夏一涵上了车,小脸儿还是沉沉的,一点儿生气都没有,叶子墨关心地看着她。

“不是很期待莫小浓相亲成功吗?是下午在公司发生了什么事?”见夏一涵不说话,叶子墨又问。

“墨,我可能做了一件错事,我怕你生气,怪我。”夏一涵低低地说。

她的模样真的就像个做错事了的孩子似的,让叶子墨看着别提有多心疼了。

“傻丫头,你能做什么事啊,别担心,就算你做错了,你男人也能给你摆平。说吧,什么事。”

叶子墨沉稳的态度让夏一涵一直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了些,她的鼻头忽然涌起一股酸涩。有人宠着的感觉确实是好,尤其是被叶子墨宠着。

他的表情让她觉得,哪怕她是闯下了天大的祸,他也会维护她,并且任何事都会为她解决的。

“今天我一个同事找到我,说想我帮个忙,跟你说一下安排她姐姐家里的孩子上东江一中。”夏一涵轻声说,尽管叶子墨说了会帮她摆平,她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他本人又不当官,就算他当官,哪怕他在教育局也好,安排人上学怎么说都算是违背原则的事。

“我当是什么大事,看把你烦恼的。”叶子墨揉了揉夏一涵的头发,语气很是轻松。

“这不是什么大事吗?总是违背原则的事啊,我怕给你添麻烦。”夏一涵看着叶子墨的脸,低低地说,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她现在虽然已经知道自己是钟会长的女儿,她母亲也是李参谋长的妻子,按理说在身份上她并不比叶子墨低多少。只是她从小在普通家庭长大,她觉得很多官场上勾心斗角的事她并不懂,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有时候看看新闻,这里的官员落马,那里的官员下台,她总觉得心惊肉跳的。

所以自从叶子墨说了爱她,她总是很谨慎,以前也想过,要是有人找她帮忙,她一定得回绝。一方面,她不想给叶子墨添麻烦,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叶子墨看不起她,说她不懂事。

生怕叶子墨批评她,夏一涵赶忙又解释:“墨,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也许不是特别大的事,不过我也知道你肯定不喜欢我在外面随便答应别人这类的请求。宋姐姐姐家孩子的事,我原本也会立即拒绝的,我是听到她姐姐一家的遭遇觉得不忍心。她说她姐姐过世的早,孩子委托给了她,孩子父亲还是残疾人,爷爷奶奶都指望着这孩子。孩子的成绩非常好,上东江一中不会有问题,就是差在孩子是农村户口。你看,这样的情况,我是真的不想说不。当然,如果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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